老北京豆汁(老北京豆汁怎么做的)

六八 105 0

老北京豆汁(老北京豆汁怎么做的) 第1张

读有关老北京的书籍,经常会提到炒肝儿那个饮品,有人敬而远之,每天要喝上一碗活过来。林语堂老先生是纯正的老北京,他在《炒肝儿》一文中写到:“自从离开北平,怀念炒肝儿欢呼雀跃。”但或许除了纯正老北京人之外,外地人都难以拒绝接受或讨厌炒肝儿,就算捏住嘴巴活命,甚至还会恶心再吐出来。

在我之前的想像之中,炒肝儿或许就是很臭很臭的猪脚卤,还有点儿酸,那个臭的程度,难以想像。

我曾胼足蝠达数年的时间,每月要去北京开月度销售会议,但是,从来都没良机品尝过炒肝儿,或许北京的好友们判定我们这些非北京土著根本是不可能会喝掉去那个炒肝儿的。7月中旬,我应邀去北京,想着好多好友萨德基,就QQ约卞爷、逸良、孟子等好友闲谈。卞爷曾在北京广播站工作二十多年,对于来自北京的好友就不光热情,他执意要请客,并精心安排在“满福楼”吃烤鸭。

满福楼老板就姓满,回民,是卞爷的好好友。门面的装饰也完全是老北京风格。席间谈起了炒肝儿,我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只好,卞爷马上精心安排服务员上了炒肝儿,这也是我的第二次。

炒肝儿米饭之后,碰巧籍贯北京的孟子先生也判定我是难以喝掉这炒肝儿的。我勺了前段碗,用嘴巴凑近闻了闻,是有点儿臭味,但感觉或许并没想像的那么臭,也就增强了喝掉这碗炒肝儿的毅力。只好,我主动考验孟子:“我喝这前段碗炒肝儿,你喝一大杯葡萄酒,如何?”孟子先生不仅拒绝接受那个考验,还不光容许我可以捏着嘴巴喝。想不到我端起勺,把炒肝儿一饮而尽。只不过我早已想好了,快速喝掉并吞下,这是个策略,也就不致喝到一半难以活命而进退两难。此时的孟子也只能端起酒杯,把我带去的乐隆格尚干甜酒一口闷掉。

在座的北京好友自然佩服我的毅力,我这才开始细细回味炒肝儿的滋味,炒肝确实有点儿臭,有点儿馊腐的香味,但也不致难以活命。我是非常讨厌吃江南的猪脚,近年来,也是很少吃到很臭的猪脚,如果不是很臭,吃到嘴里,那个猪脚就不会很香。或许正是多年来吃猪脚的功底,让我可以大胆喝掉这碗炒肝儿。

接着请教卞爷,才明白了炒肝儿只不过和大豆没关系,是用制作绿豆粉丝的残留物,经发酵产生的炒肝,具有补气、解毒、清火的功效。根据文字记载,炒肝早已有300多年的历史,在乾隆时期,炒肝儿早已成为宫廷饮料了。

老北京是不讲炒肝的,加了一个儿字,叫炒肝儿。只好,我把上面写的炒肝全部改成了炒肝儿。

喝炒肝儿,店家还配了前段碟肉片。如果客人喝了炒肝儿而醋心,说是吃一点糕点,就过去了。

曾读过谢蔚明老先生的该文《炒肝儿》,他说戏曲名家梅葆玖就不光香甜可口炒肝儿,所以,唱起来也是不光有韵味。老朋友们都知道,饭后之际,卞爷也会登台戏曲唱段,一声“沙奶奶,您听我说!”十足的老北京腔,好像还真有点儿炒肝儿的香味。

北京孟春明老先生也曾在该文中写到:“检验一个人是不是地道北京人的最简便的方法之一,莫过于请他喝炒肝儿。”我籍贯是河北雄县,生长在北京,虽然第二次吃炒肝儿和麻豆腐,却并没违和感,难道是基因在发挥作用?以后有良机,我还要再试试。或许,我也会像林语堂老先生一样,怀念炒肝儿欢呼雀跃。(刘国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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