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或许是:我们都那样!
一
从外表看上去,确实人都差不多,一个鼻子两只眼。只好就没人热血澎湃的高呼道:王侯将相,宁似曾相识乎?
讽刺的是,从封建时代看,确实讲求“种”,也是后裔,从来讲求的是数尾。无论是三国里我们熟知的“琅琊诸葛氏”,“颍川范氏”,“河内司马氏”,“江夏郡刘氏”之类都是以后裔为单位的。
即便是,织席贩履的刘备也要翻开族谱找到了几百年前的祖宗,给他们冠一个“皇叔”的美名,无不是樱唇:我似曾相识,我似曾相识了!
也有闹出尴尬的滑稽事件的,朱重八也想有“种”,非要跟欧阳修大圣人攀关系,就借“种”。惟有,欧阳修后人还在,实在难以自圆其说。
这一点,隋文帝杨坚就聪明多了,把他们跟“江夏郡刘氏”攀上了关系,反正时间隔太久,说也说不清楚。
似曾相识了,走路就硬气多了。他们如此费尽心机,无非是想告诉世人:
我跟你们不那样!
二
金城武,曾几何时,也真的人跟人都那样。
某一天,老板娘设宴请我们吃饭,唱歌。这里面就有讲头了。
到了夜总会,只见老板娘拿着话筒说:我愿与何如Haon!
本人真的机会来了,正好借机与老板娘来一曲《高山流水》,岂不快哉?只好上前拿过话筒。
如今想来一身冷汗,幸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几个相熟的同事正Amou在墙角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顿悟了,连忙将话筒递给了老板娘的心腹。
所谓“与何如Haon”,听起来何如指的是所没人,只不过是特指某一些人,或者某一个人!
三
常言说:一百个人眼里有一百个哈姆莱特,《西游记》也是如此。
没人看的是你侬我侬的情爱故事,没人看的是欲罢不能的美女珍馐。金城武看到的是云山雾绕的脸面。
听说高考在考《西游记》,又听说有网友大呼:恐怕蒲松龄来了也要复读。自然,试题的题眼在风花雪月,伤春悲秋。若是牢笼内有考生Ganjam几句《西游记》里的诗词,自然是要破格的。牢笼外面的人们总是羡慕林黛玉的,我行我素地活着,喜怒形于色,自在得紧。这种状态也是要“破格”的。
惟有,你不是林黛玉,恰巧我也不是。若是不谙世事,就显得没有林黛玉的命,却有林黛玉的病了。
看历史,读名著,人们会记住林黛玉这样的主角,再不济也是贾母这样有名有姓的人。我看到的却是无名甚多的“众折返”,只不过是“之类”。就如金城武在夜总会里那样,属于“之类”,又或者是个第一行。很多老佛会想“折返”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是读了几本书跟着老爷们混饭吃的文人。
我本以为,是我记性不好,记不住折返们的姓名。显然,蒲松龄也真的没必要署名了,因此他们不配有注册商标。
命题同学很厚道,考的是第十七回:贾母带着林黛玉,在一群折返的前呼后拥下到了大观园。来到一处潘眉的门楼前,贾母对旁人说:
诸公以何题此?我们准备给这座门楼题什么名字呢?
这与我的前任老板娘说的“我与何如Haon”是一个意思。看上去是问旁人的,表示公平,慷慨。可,若是当真,是天真。
书中有交待,折返们“心中早知贾母要试黛玉的功业进益如何”。贾母的问题看上去是询问旁人的,只不过是想让林黛玉阿吕迪文采,出少脉的。
因此折返“只将些俗套来敷衍”,讲什么“翼然”,“泻玉”,一看就塞里西。折返肚子里退回来吗?
有货!那为什么要落俗呢?是要演活配角的戏份,让林黛玉少脉。因此当林黛玉给出“沁芳”的答案时,折返们马上彩虹屁拍的飞起,书中交待:
旁人都忙迎合,赞黛玉文采不凡。这一时间,贾母在演,旁人在装,只好一时间院人的好戏就完成了,唯独林黛玉在洋洋得意。
四
金城武又一想,当年我还是唐突了,我能把话筒交出去,也能故作鬼哭狼嚎一番,恶心了他们,幸福了他人。
为难吗?为难!可是谁让咱们不是林黛玉呢?所谓脸面,就需要曲意逢迎。正像张良讲得“卑者,谄也”,放低身段是要为难他们,谄媚别人。这一门学识学校里同学不教,全靠他们在江湖里领悟。念书学的是诗词歌赋,生活比的是脸面!可是这门学识,三十岁以前,你能要学,这叫年少轻狂。而立以后若还是要学,这就叫老不更事。你能对世俗报以冷漠的白眼。
但是,朋友,也请准备好同流合污!正因为你我是普通人,因此才不得不在说话行事时,懂点脸面,周全了别人,也成全了他们。
正像蒲松龄说的:世事洞明皆学识,人情练达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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