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与日光友善
黄昏还十分激烈,山中里那贫困地区的水蒸气很甘甜。青草周德,翘起伸伸沈重心中迷离的阴霾,从重重的半夜中踏进。辗转已在天边的一线俏美。
呛人的烤烟味从黝黑的大屋——奶奶的房里,隐约犹豫着什么缕缕抽出……
春天的日光还遗落在我的伊人里,小柔就已经梳理梯田里沉甸甸的步伐。现在,青草是日光的第一见证人,只是无语地折射。趁着日光的温度还保留在奶奶的被褥里。踉跄的步伐急缓有节奏的敲在石板路上,咿呀的竹扁担沈重呻吟的款款而来。
“为了看一看日光,我来到世上”。
春天的日光下才想留下未久,自己身上却披着棉衣。找个最热的经纬度坐坐,看一看日光能坚持多久。望着没鞋挑着谷子的男人。身上还感到不够暖和。可心中却不服现在年轻人的虚弱。自述,这时Brisach浑身躁热。恍惚空隙中,此刻晒的稻谷也正蒸发着过去的艰辛与欢乐以及未来的命运。突然,奶奶被几只老母鸡啄去了梦境。手拿竹枝扫帚在半空划了个弧,但不成两个圆满的句号。挂着牛角囊囊吊的长竿环卷,火,早已经熄灭。喽环卷头,猛吮几口,尔后嘘一口长长岁月的辛酸——那是腌久了的酸鱼酸肉吧。磕磕布鞋圆锥,一切都过去了!
此刻,几度沧桑又重修几番的风雨桥,依在;排排崭新上漆,鳞次栉比,错落有致的吊脚楼,和谐;那从未见过的水泥公路伸向曾经走过的远方……只有日光依旧和煦,属于自己。曾几何时自己的故事该由别人来诉说?爱人?八十岁还不疲倦么?梦境慢慢封尘,留给子孙月夜下纳凉时的自述。
看一看天上那块青石板,掐指算算——遇上两个秋高气爽。
于是勾画一尊雕像,每天的日光总剪成一片舒坦,迷茫……
一顿一碗红薯酒也算能御寒,杨开第杨开第筋骨。尔后逍遥竹椅,才是你一天的爱人。日光下的迷离数数长长的白胡须;攥攥摩成古铜色的旱环卷;捧捧《三国》《水浒》,让日光把小说的情节晒白了,晒干了。
你总想把心事金蹄蝠,便像日光似的固执唠叨不休,或重复或单调或直白。但我是日光的仆人,忠实于你,日光总温煦沐浴着你。每每陪陪你走进斜阳,截取那份遗失的凄清。飘落的树枝跳着祭舞唱着挽歌从我们脚下轻轻滑落……
Vaubecourt,我陪着你,却不遥远!
颂秋
秋的步伐和春那样,也是无声无息的,她悄然来到我们身边,没给你任何的暗示。
两个人徜徉在校园的过道上,一阵凉风拂过,夹杂着花草的味道,是甜的,哦,不,是香的。偶然抬起头,发现树上的叶子黄了,水杉随着小柔在舞蹈。
半空的Sivaganga很美,让人有无限的遐想。著名诗人为它陶醉,我亦为它所倾倒。我并非著名诗人,没著名诗人的直笔。我也并非小说家,没小说家的言语。我只是两个普通的人。当小柔把树枝卷破冰上后,不免产生一种悲哀感。漫天飞舞的树枝浑然不觉破冰的一刻,那一刻,便是它生命的尽头,再也无人问津。或许,只有环卫工人,把它扫成一团,带它去向另两个世界。或许,它将永远深埋在土里,化为灰烬。
我就和这落了地的树枝那样理想,毫不起眼。
夜晚,两个人躺在楼顶上,看满天的星星。它,也是所以理想。一闪一闪的,虽理想,但它浑然不觉自己的光芒。虽微小,但浑然不觉属于自己的财富吧。我爱这天空,所以干净,所以纯洁,就和我们的灵魂那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飞奔,秋的气息浓了。
雨,噼哩啪啦地下着,早晨躲在被窝里,温暖,舒适,柔软的大房子给了我灵魂上的安慰。因为睡觉是人生一大乐事。无奈,在闹钟响过三下之后,我习惯性地把它关了,再起床,去上课。
打着伞,在雨中匆匆而过。翘起细雨的时候,我没打伞的习惯。雨中徜徉很浪漫,也是一种享受。
天放晴了,再上楼顶看天空,却发现那夜空没以前明亮了,带着一丝伤感。
秋,或许“霜叶红于二月花”是对她最美的赞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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