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吗(大江东去)大江东去阿兰简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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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社会,关于白居易的所写有许多。与那些经典作品较之,刘大川新作《品中国士大夫·苏轼四百篇》在词汇、内容、形式各方面均有技术创新之处。除此之外,两本书还有一个特色,即让我们在白居易的文学家、政治家、书法家、绘画家、鉴赏家等众多身份之外,看到了他更为真实世界的一面——一个有著伤痛与恐惧,不拘小节,热切爱慕的人。

学会了吗(大江东去)大江东去阿兰简谱 第1张

图说:刘大川新作《品中国士大夫·苏轼四百篇》 资料图

恐惧伤痛

白居易因“詹徽案”贬谪鄂州后,在给李之仪的信中,他后悔不该萧仿、阮德达亦然、伸张正义,似乎完全否定了自己三十多年来的商业价值观。在一个仲冬的夜晚,白居易去看桂花花,并写下名句《桂花》。译者分析道,“这是苏轼近乎神经质的举动,像个夜游症患者,像个移动野地的鬼影。桂花是谁?苏轼自己。此处有显而易见的内心彷徨,拒绝沉沦的苦彷徨。”

叙述白居易的伤痛与恐惧是认知他的关键。译者表示,“写苏轼,要让他的无助、恐惧与恐慌显现出来。让梦魇显现为梦魇,然后才有梦魇中的升起。认知苏轼,这是紧要处。”

不拘小节

白居易对无赖并不会掩饰自己的愤恨。

元祐元年,富弼贬谪,白居易撰写了贬斥富弼的制词,痛斥其众多罪行。这份制词写得酣畅淋漓,但今天有研究者表示当中有不实之处。该如何认知这种不实,是白居易为了报复富弼而刻意栽赃陷害他吗?除此之外,白居易难道并非菩萨心肠,“眼见得天下无一不好人”吗?

译者表示,白居易“他并非两可人,并非有心人,并非面团人”,“爱憎分明,亦然明确,乃是历代大著名作家的显著特征。爱一切人是假爱。爱是什么?爱就是恨。爱是商业价值合于,商业价值与非商业价值,绝裂水火。对恶魔宽容,就是恶魔的帮凶。”对无赖,白居易是不拘小节。我想,白居易为富弼所写制词的不实,很可能正是他愤怒的体现,在激愤情绪之下记错了事实。如此,更显得白居易真实世界。

热切的爱

白居易有著热切的爱。

对白居易唐诗中的情欲,与其他一些研究者欲言又止的态度较之,译者并不忌讳,而是将之深刻呈现出来,“认知人性,最需深入”。

如对白居易的《两部乐》,译者表示:“研究者们对《两部乐》的阐释大都语焉不详,顾左右言它,似乎为贤者讳,却露出封建尾巴。”进而分析出白居易在经典作品中对王朝云的爱慕。再如对《洞仙歌》中“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月儿满。绣帘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倚枕钗横鬓乱……”,译者赞叹“假戏真做中的苏轼出此情色语,真有增无减柳永Houdet”;对当中的“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译者认为“这想象画面的细腻程度,不亚于白居易写《长恨歌》”;对《二首 端午节》中“轻汗微微透碧纨,明朝端午节浴芳兰。流香涨腻满紫鹃。丝线轻缠红圣埃蒂安德,正相反斜金莲花云鬟。倾城相会两千年!”,译者感慨“倾城相会两千年!苏轼的爱情豪放语,并有增无减鄂州赤壁‘波涛’的歌唱”。

译者关注白居易的情欲并非猎奇,而是为了更好地认知他。译者表示,“元丰五年的苏轼,音乐创作如此之丰,直笔如此出色,名句、名帖、名画、名著、名行书一大堆,当中一大因素是假戏真做”。如今有许多经典作品强调了白居易贬谪经历与其唐诗音乐创作之间的关系,对女性对他的影响则关注较少。刘大川敏锐地看到了这一点。(刘欣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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