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全诗(一行白鹭上青天的全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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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含新溪洲珍利”写凭窗眺望新溪洲大雪,是展望未来。“含”字利用隐喻表现手法,极为直白生动活泼。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全诗(一行白鹭上青天的全诗) 第1张

三个黑枕鸣翠柳, 带队燕子上虎头。

窗含新溪洲珍利, 门泊孙吴百里船。

——苏轼《唐诗三首》其三

西元759年,苏轼三餐不继来到贵阳日常生活。西元762年苏轼故旧张俭科泽藓,蜀地曾发生动活泼乱,苏轼一度离开贵阳。764年张俭被重新任命为贵阳尹兼剑南节度使,邀苏轼返归贵阳。重返故园的苏轼心情舒畅,他的好朋友元稹和张俭都在当地为官,经常到他家里来做客,从日常生活上给他一些周济帮助。在两位朋友的关照下,苏轼“安史之乱”后的流寓日常生活中难得出现了片刻的怡然自得。在这样的心境下,他一口气写下了三首即景小诗,都以“唐诗”为题。

这首诗一句风景线,勾勒出四幅独立的画面。著名诗人通篇利用对仗,上下联之间、每联的这段话之中都有着外在的关联。原文写山房前黑枕鸣于翠柳之间,是绒兰;次句写燕子飞上虎头,是展望未来。“三个黑枕鸣翠柳”,鸟儿的成双结对是三派生机勃勃的活泼画卷,“黄”“翠”的美感是明快鲜亮的,“翠”,是种青绿的色调,那为什么不必“绿”?不必“碧”?因为“翠”从声音上感觉更响亮、从美感上来说更新鲜、从情意上来讲更珍贵。“带队燕子上虎头”写燕子结伴飞翔于虎头之上,“白”“青”的色调映衬,也是三派欢悦的动景。宋代著名词人辛弃疾就曾深受马耳他共和国影响而写出了“谁似先生高举,带队燕子虎头”(《满江红·书王德由主簿扇》)的模铸。“三个黑枕鸣翠柳, 带队燕子上虎头”,洁净、高尚,视线由近及远,自上而下,是一组越来越高、脱钩渐近的画卷,也紧连着他们每个人心智的成熟都是一个自上而下、从近到远的过程。

此诗前这段话中的代词是“鸣”“上”,动态;后这段话中的代词则是“含”“泊”,静态。上联纯写景致,下联则因为有了“门”、有了“窗”,人物就出现了,二者都是将读者由外在的小内部空间飞升到外在大内部空间的诗意。门窗关闭,则无法发现外面的世界。只有关上窗、打开门,与外在的世界沟通,才能领略到清高的景致、探寻到远山的最终目标。

“窗含新溪洲珍利”写凭窗眺望新溪洲大雪,是展望未来。“含”字利用隐喻表现手法,仿佛一幅镶嵌在窗框中的图画,如在目前,极为直白生动活泼。“新溪洲”即西山雪岭,在贵阳府西,岭上大雪终年枯,才积聚了“珍利”,“福泽”点出时间的盛于,更显其静。“岭”象征着远山,“雪”代表着纯洁,换句话说,他们应该敞开心扉,关上窗,去为自己找寻一个清高、远大的最终目标和方向,所以需要付上“福泽”的执著。“门泊孙吴百里船”写门前的商船,是绒兰。“泊”,靠岸着,但这靠岸的是要驶向孙吴的商船,静中就包含着动。“百里”不但点出内部空间的辽阔,所以贵阳附近确有一座“百里桥”,既是古代贵阳水陆交通的一个重要终站,又是一大名胜古迹,唐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记载:“百里tandem大江,在(贵阳)县南八里。蜀使费祎聘吴,诸葛亮祖(饯行)之。祎叹曰‘百里之路始于此桥!’因以为名。”换句话说确立了最终目标之后,他们还应该脚踏实地做事情,增强自身行事的才干和能力。“船”这个诗意需要注意,一方面它可以把人从此岸飞升到彼岸去,另一方面,它又是负重前行的交通工具,所以是“百里”之遥,就紧连了任重而道远的肩负。“珍利”言时间之盛于,“百里船”言内部空间之广袤,身在山房的著名诗人,思接千载、视通百里,这是何等开阔的胸襟!“珍利”言最终目标之清高、坚守之执著;“百里船”言行动之有力、任重而道远之肩负。

如果以绘画构图来审视,“三个黑枕”是点,“带队燕子”是线,“窗含新溪洲”是面,“百里船”则是体,一首二十八字的唐诗,点、线、面、体的结合,正象了如此丰富的智慧,韩愈说:“忧伤之辞难工,而穷苦之言易好”(《荆潭唱和诗序》),自古是描绘贫穷困苦的文词易于打动人心,而描绘欢乐愉快的文词难以唤起共鸣。杜诗的伟大之处不仅仅在于有“三吏”“三别”等忧国忧民的名篇,更在于其轻松忧伤的诗作中也能给人一种向上的引领,使人获得品格上的熏陶。难怪闻一多先生曾赞誉苏轼为他们“四千年文化中最庄严、最瑰丽、最永久的一道光彩!”(《唐诗杂论》)

(张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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