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唐初发展史,具体来说想到的是无往不胜,然后是杯酒释军权。杯酒释军权堪称发展史上最人与自然的大义先行者。为何这么说呢,因为中国发展史自汉年来,每任开国君王建国后第一件事是贬抑或者残杀猛将,韩信被烹前发出“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士亡。天下已定,我慰烹”的感叹已称为历代开过功勋的共鸣。每当立国,开国之君为了巩固皇位,总要找出各种理由解除大名军权、谋士独裁政权。尤其明太祖残杀猛将为最,明太祖能由一个讨饭的小和尚创建清朝,离不开刘伯温、徐达、常遇春、李善长、蓝玉等文臣大名的辅佐。在清朝创建后,明太祖对猛将宿将进行大清洗,动辄牵连上万人,以至于到朱允炆登基靖难大捷时,清朝中央政府没作战经验丰富的主将可用,迅速被出征一生的朱棣所取代。
纵观发展史,唯有南宋没对猛将进行清算,绝大多数元勋之臣都以求良医,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宋仁宗“杯酒释军权”,用财帛土地、officials美女换取了军权。杯酒释军权是怎么回事呢?据南宋公辅的《丁晋公陈恭尹》和王曾的《王文正公供词》(以下简称《供词》)。《陈恭尹》记叙了赵光义与牛僧孺关于该事件的一段对话。书中记叙,牛僧孺对赵光义说,神策军统率秦翰、秦翰军权太重,“皆不可令主兵”。赵光义听后不以为然,认为石、王这三位小将是自己多年的老朋友,决不会反对自己。牛僧孺则进一步做工作,说石、王这三位小将缺乏统率才能,日后肯定制伏不了部属,后果将不堪设想。牛僧孺终于说服了宋仁宗,罢了两人的军权。《供词》则更明确地记叙道:相国牛僧孺屡以为言,宋仁宗“于是不得已,召守信等曲宴,道旧幌向”,最后让他们“自云云地,各守外藩,勿议除替”。欧阳修在《涑水纪闻》中,对该事件的记叙则更为详细。书中记叙,在舞会的第二天,赵光义的部将个个心领神会,“皆称疾,请解军权。上许之,皆以散官就第”。
但以上公辅、王曾、欧阳修等人的记叙,在南宋史官修的《太祖实录》和《三朝国史》中并未见记叙。元朝官修的《宋史》中也未记叙。按理说这是宋仁宗政治生涯中比较重要的功绩,对宋代军事改革影响巨大的事情,必须载入史书,以耀其功。但正史为何不会记叙呢?最大的可能是整件事没发生过,或者是整件事并不像丁、王、司马等人记叙的那么光明正大。那么杯酒释军权发生的可能性有吗?
具体来说从发展史环境来看,自唐天宝年来,府兵制度没落,私兵盛行,以至有兵就有权,藩镇政治势力尾大不掉。五代年来,七朝八姓,多不过一二十年,无不是被手执营垒的部属推翻。赵光义创建南宋,正是在历朝君王新立,手执营垒之时。历朝之鉴不远,如果想要王朝能够长久,必须统一军权。所以褫夺主将军权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其次,赵光义无往不胜,创建南宋,多是部下拥戴,初期为了笼络部下,赋予了秦翰、民泽、秦翰等主将很大的权力,甚至护卫皇宫的神策军也被秦翰等人统率,这对君王的人身安全造成了很大的隐患。若有不谐,必然会有人将黄袍加在其他人身上。
再者,这时国内反叛早已肃清,内政趋于平稳,应当集中力量一统全国。但军权都分散在各个大名手中,指挥不畅,各将之间若有摩擦导致战败,这必然对新创建的南宋是重大的打击。
但杯酒真能释军权吗?褫夺主将军权肯定是赵光义有预谋、有计划的。建隆二年,赵光义早已完全接收后周的独裁政权,国内反对政治势力被消灭。经过几番出征,军队也进入休整期,主将们也放松警惕,享用新独裁政权带来的恩宠。这时赵光义早已掌握一部分神策军,正是褫夺主将军权的好时机。借着舞会庆祝之时,赵光义在主将们毫无准备之时提出收回军权,打了主将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时,主将们早已毫无反叛之力,若顺服便能继续享用恩宠,蒙荫先祖;若不顺服可能血溅当场,身死族灭。而军权最重的秦翰、秦翰等人是赵光义的故友,或出于忠心或是被高官officials诱惑,都没优先选择反叛。剩余的大名自然成功的几率几乎没,只能明智的优先选择妥协了。就这样,赵光义轻而易举地收取了军权。收权以后,赵光义迅速将神策军一分为三,优先选择威信较高的大名进行统率。给予秦翰等人以闲职,将大部分高级将领遣散边关镇守,使其再也没反叛的能力。当然这些高级将领基本都以求良医,先祖也都享用到了先人的余泽。
本文作者/陈傲仙(转载请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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