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的意思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的意思如下:
再也看不到去年的故人,相思之泪沾湿了春衫的衣袖。出自宋代欧阳修(一说朱淑真)的《生查子·元夕》。
解释:再也看不到去年的故人,相思之泪沾湿了春衫的衣袖。
赏析:此句今昔情景之间形成哀乐迥异的鲜明对比,写出了今日伊人不见的怅惘和忧伤,表达出主人公对昔日恋人的一往情深,却已物是人非的思绪。
原文:
欧阳修(一说朱淑真)《生查子·元夕》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湿 一作:满)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去年元宵节的时候,花市被灯光照的如同白昼。
与佳人相约在黄昏之后、月上柳梢头之时同叙衷肠。
今年正月十五元宵节,月光与灯光仍同去年一样。
再也看不到去年的故人,相思之泪沾湿了春衫的衣袖。
注释
元夜:元宵之夜。农历正月十五为元宵节。自唐朝起有观灯闹夜的民间风俗。北宋时从十四到十六三天,开宵禁,游灯街花市,通宵歌舞,盛况空前,也是年轻人蜜约幽会,谈情说爱的好机会。
花市:民俗每年春时举行的卖花、赏花的集市。
灯如昼:灯火像白天一样。
月上:一作“月到”。
见:看见。
泪湿:一作“泪满”。
春衫:年少时穿的衣服,也指代年轻时的自己。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到底是朱淑真写的还是欧阳修写的?
谢邀:
开篇明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出自《生查子·元夕》一词。这是一首宋词,描写的元宵佳节的景象,抒发的却是对自由结合的爱情的追求。
在词作中,作者运用自然而有力的今昔对比,传达出词人幽怨抑郁的感情。词作用语通俗浅白,情态深婉动人,风味隽永,体现了真实、朴素与美的统一,是宋代婉约词中的精品佳作。
关于《生查子·元夕》的作者,文学史上有两种互相争论的意见:一说是欧阳修作,一说是朱淑真作。
明代杨慎认为《生查子·元夕》的作者是朱淑真,他这一说法对当时和后世很有影响。此外,明末藏书家毛晋也认为此词为朱淑真所作。
而认为此词出于欧阳修之手的则有清代的王士禛、况周颐等人。另外,清代撰修《四库全书》的作者也认为此词的作者是欧阳修,并驳斥了这首词为朱淑真所作的说法。
总之,《生查子·元夕》词,欧阳修的《庐陵集》和朱淑真的《断肠集》都有收录。关于此词究竟属欧阳修还是朱淑真作,自明朝以来就有争论。
直至现代,争论仍在继续,双方各执一词,但都无法拿出确凿的证据。但主流观点还是倾向于欧阳修所作。
尽管人们对《生查子·元夕》这首词的作者存在争议,但不可否认它是一首非常精美的词作,词中那种朦胧的美和唯美的意境,千百年来,一直浸润着读者的心灵。原词如下: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词中小标题“元夕”,指的是每年农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元宵节也叫上元节,元宵节的灯会自唐代就已经成为了风俗。元宵节不但是观灯赏月的好时节,也是恋爱中的情侣约会的好时机。
这首《生查子·元夕》所选取的场景就是元宵灯节的晚上,词作通过主人公对去年元宵节往事的回忆,写出物是人非之感。全词语言通俗,浅显易懂,自然流畅。
词作内容情事一目了然,但词作构思巧妙,又很有新意,这集中表现在词的排篇布局上。
开篇句“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是女子回忆去年和心上人的美好约会,这两句也点明了时间,也点明了地点。
词人通过对环境的描写,营造出了一个温馨而浪漫的夜晚,为接下来主人公的出场做好了情境的渲染和铺垫。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二句,大意是说,在元宵节的夜晚,月亮徐徐升起,皎洁的月亮就好像挂在柳树稍上一样,如水的月光洒在地上,与心上人相约在黄昏,共叙衷肠。元宵节的夜晚火树银花、灯火通明,此时灯光与月光交相辉映。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在妩媚多姿的柳树稍的映衬下,明月显得是那样的善解人意,那样的温馨浪漫,在这样一个温馨浪漫的夜晚,怎么能辜负如此的良辰美景呢?
灯光、月光、柳梢似乎都成了爱情的见证。在花前月下相会的一对情侣此时共叙衷肠,他们沉浸在这美好的夜晚,词作没有交代他们在说些什么,我们也没有必要去猜想他们在说什么,在这样美好的夜晚,与心上人共叙衷肠,就已经足够了。
在灯光阑珊处的元宵节夜晚,在月光灯光下情侣相约的甜蜜浪漫,词人只用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两句,就将情侣在元宵夜约会的情景展现了出来。
词作上阕,短短四句,却是人与景交融、情与景交融,词人通过对环境的描写为我们呈现出了美好的意境。尤其是上阕最后一句,浪漫的词意给读者带来了美好的遐想和无尽的回味。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匆匆,很快成为记忆。如果说上片是回忆去年元宵节的话。下阕就是在写今年的元宵节了,词人笔锋一转,把主人公的情思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二句,又点明了今年元宵节的环境。“依旧”两字又把人们的思绪引向上片的描写之中,月色还是那么皎洁,灯市还是那么绚丽,今年的元宵节和去年的元宵节是一模一样的,而那个去年相约黄昏后的人呢?
“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二句,这是词中人的主旨所在,也是词中人抒情的主体。去年相约的那个人今年不在了,在茫茫人海中,在元宵节的夜晚里词中人苦苦地寻觅,可是依然不见踪影。词中人心情沮丧,泪水夺眶而出,打湿了自己的衣襟。
“不见去年人”一句已经将寻寻觅觅,不见踪影的伤感包含了进去,“泪满春衫袖”就进一步形象化了这种伤感。
下阕在今昔元宵节夜晚的对比中,将物是人非的伤感和惆怅抒发了出来。而今年元宵夜的美景也变为伤感之景,月光与灯光辉映的夜晚将词中人的伤感进一步烘托出来,对比愈加明显。
《生查子·元夕》上阕写去年,下阕写今年,元夜、灯光、月亮、人等字面互相关照。上阕会与下阕文义并列,但词意稍有变化。这种文义循序递进、回旋往复的音节对于简朴的歌词而言,有增强表情达意的抒情功能。
《生查子·元夕》上阕中月光、灯光、柳梢都成了这一对情侣爱情的见证;而下阕中相同的景物,相同的环境则成了词中人形单影只的见证。尤其是“泪满春衫袖”一句中的“满”字,将物是人非、旧情难续的伤感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
为什么有人会说《生查子 元夕》的作者是朱淑真?
【作品名称】生查子·元夕 【创作年代】北宋 【作者姓名】欧阳修(一说为朱淑真)因为据说,《朱淑真集》中也有此篇相传她是朱熹侄女。幼颖慧,博通经史,能文善画,精晓音律,尤工诗词。素有才女之称。求朱淑真的《生查子》
朱淑真流传颇广的《生查子》人们都记忆深刻: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今又见她的另一首《生查子》,感觉也特别有味:生查子寒食不多时,几日东风恶。无绪倦寻芳,闲却秋千索。艺术中国 http://www.artx.cn/玉减翠裙交,病怯罗衣薄。不忍卷帘看,寂寞梨花落。【赏析】 一般说来,寒食次日是清明,正是春光明媚时,词人却说“东风恶”,可见词人的心绪极差。但“东风恶”只是词人的主观评价,客观上,自然界却是群芳争艳,春色满园。单只是词人对於踏青寻芳之事已全然无绪罢了。“倦”字入神地描摹了词人的颓废心态。从她慵懒显现出了她的孤闷、惆怅、失望……。朱淑真的天性是热爱大自然的,她“家有东园、西园、西楼、水阁、桂堂、依绿亭诸胜”(况周颐《惠风词话》)。她少女时代也写过不少诸如“闲步西园裏,春风明媚天……踏草翠茵软,看花红绵鲜”(《春游西园》)这样的诗句。但父母命她嫁给了一个只知奔波人仕途而毫无共同趣味的丈夫,从此她便陷入了痛苦的深渊而不能自拔。无论大自然多么美好,她感受到的只能是落寞萧条,愁肠百转,心绪烦躁,连心爱的秋千也闲置起来...朱淑真流传颇广的《生查子》人们都记忆深刻: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今又见她的另一首《生查子》,感觉也特别有味:生查子寒食不多时,几日东风恶。无绪倦寻芳,闲却秋千索。艺术中国 http://www.artx.cn/玉减翠裙交,病怯罗衣薄。不忍卷帘看,寂寞梨花落。【赏析】 一般说来,寒食次日是清明,正是春光明媚时,词人却说“东风恶”,可见词人的心绪极差。但“东风恶”只是词人的主观评价,客观上,自然界却是群芳争艳,春色满园。单只是词人对於踏青寻芳之事已全然无绪罢了。“倦”字入神地描摹了词人的颓废心态。从她慵懒显现出了她的孤闷、惆怅、失望……。朱淑真的天性是热爱大自然的,她“家有东园、西园、西楼、水阁、桂堂、依绿亭诸胜”(况周颐《惠风词话》)。她少女时代也写过不少诸如“闲步西园裏,春风明媚天……踏草翠茵软,看花红绵鲜”(《春游西园》)这样的诗句。但父母命她嫁给了一个只知奔波人仕途而毫无共同趣味的丈夫,从此她便陷入了痛苦的深渊而不能自拔。无论大自然多么美好,她感受到的只能是落寞萧条,愁肠百转,心绪烦躁,连心爱的秋千也闲置起来后面两句,是词人自我形象的特写:她形容憔悴——“水火眉细眼,削肩长项,面色清癯,腰肢瘦损”……(见元人白描《朱淑真卷廉望月图》)。衣裙都显得很宽大。她病魔缠身——寒食不多时却著罗衣,担心太薄。另一位女词人李清照在“红藕香残玉簟秋”的清秋季节,因思念新婚初别的丈夫而“轻解罗裳,独上兰舟”(见《一翦梅》)。两相对照,朱淑真恐怕不仅是身寒,更可怕的是心寒了。此二句回绾上片末句,由慵懒而病瘦,有层次地描绘出一个情思缱绻,忧伤不已的幽怨少妇。煞尾两句,以景语作结。前人作诗喜用“卷廉”,诗一番意境,人换一番心情。如古诗“卷廉天自高,海水摇空绿”(南朝民歌《西洲曲》)。而女词人却在“卷廉”前冠以“不忍”,“寒食梨花谢”(晏几道《生查子》)。寒食已过,垂廉之外想必是洁白如雪,纷纷飘落的梨花。如卷廉见梨花之飘舞堆积,恐将悲不自胜:悲“花落枝头,凋谢枯萎树寂寞”;悲“落尽梨花春又了,满地残阳,翠色和烟老”(梅尧臣《苏幕遮.草》);更悲自己如花那样身世飘零人寂寞。故“不忍卷廉”是不敢卷廉矣!结尾境界饶哀婉幽怨之情韵,袅袅不断。生查子·元夕的作者到底是欧阳修还是朱淑真呀?
关于此词作者,确有几种说法,较为集中的是欧阳修与朱淑。至今未能有确切答案。
收集资料:
1.《唐宋词鉴赏辞典》(江苏古籍出版社):这首小词又见于朱淑真《断肠词》。南宋初人曾_所编《乐府雅词》把欧词中许多认为可疑的艳词都删掉了,将此词列为欧词,当是可信的。况周颐《蕙风词话》也认为这是欧词,“误入朱淑真集”。
2.《唐宋词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此词作者,或作朱淑真,或作秦观。但南宋初曾_所编《乐府雅词》作欧阳修,当较为可信。
3.明•杨慎《词品》(北方文艺出版社)卷三《朱淑真元夕词》:朱淑真《元夕•生查子》“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词则佳矣,岂良家妇女宜邪?又其《元夕》诗云:“火树银花触目红,极天歌吹暖春风。新_入手愁忙裹,旧事经心忆梦中。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长任月朦胧。赏灯哪得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与其词意相合,则其行可知矣。
4.《欧阳修及其作品选》(上海古籍出版社):(《生查子•元夕》)写男女约会,朴实生动,毫不拘谨。与他的诗文相比,判若出于两人之手。以至有人误以为是朱淑真之作。关于欧阳修这类艳词,历来争议颇多。但过去多将欧词中的艳词和“浅近”者视为伪作,是缺乏根据的。其实,这类欧词的产生,是客观的和必然的。其根源,在于当时士大夫们的享乐生活和狎妓饮酒之类风习。宋词中描摹“绮罗香泽之态,绸缪宛转之度”的,几乎俯拾皆是。欧词自然也不例外。
(3)这阕《生查子》一说出自朱淑真手笔,又误作秦观词。但成书于绍兴十六年(1146)的曾_编的《乐府雅词》即将此词系于欧公名下。曾_把当时流传的欧阳修的某些艳词,看成是“当时小人或作艳曲,谬为公词,今悉删除”(《自序》),而此作却得以获存,当有所据。而五十年后的庆元二年(1196),由周必大校刊的《欧阳文忠公集》也收录此作,故欧公对此词的著作权当无疑问。
(4)此词一说欧阳修作,但《六一词》与其它词集互杂极多,不足为凭。力辩此词非朱淑真所作者如《四库提要》,乃出于保全淑真“名节”,卫道士心态,何足道哉!细赏此词,似非六一居士手笔,实乃断肠之声。淑真另有一首《元夜诗》,可与此词互看:“火烛银花触目红,揭天吹鼓斗春风。新欢入手愁忙里,旧事惊心忆梦中。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常任月朦胧。赏灯那待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
据所查资料来看,认为《生查子•元夕》词为欧阳修所作的则有清代的王士祯、陆以_、况周颐等人。
王士祯《池北偶谈》卷十四云:今世所传女郎朱淑真“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生查子》词,见《欧阳文忠公集》一百三十一卷,不知何以讹为朱氏之作,世遂因此词疑淑真失妇德。
陆以_《冷庐杂识》卷六说:“去年元夜”一词本欧阳公所作,后人误编入《断肠集》,遂疑淑真为_女,皆不可不辩。“去年元夜时”非朱淑真作,信矣。
况周颐《蕙风词话》中对此词为欧阳修所作的论证更详:《生查子》词今载《庐陵集》,宋曾_《乐府雅词》、明陈耀文《花草粹编》并作永叔,_录欧词特慎,《雅词·序》云:“当时或作艳曲,谬为公词,今悉删除。”此阕适其选中,其为欧词明甚。
清代撰修的《四库全书》,从《生查子·元夕》词为欧词作立论,并驳斥了这首词为朱淑真所作的说法,《四库全书总目》卷百九十九:此词今载欧阳修《庐陵集》第一百三十一卷中,不知何以窜入朱淑真集内,诬以桑濮之行。慎收入《词品》既而不考,而晋刻《宋名家词》六十一种,《六一词》即在其内,乃于《六一词》漏注互见《断肠词》,已自乱其例,于此集更不置一辩,且证实其为白璧微瑕,盖鲁莽之甚。
此词作者为欧阳修还是朱淑真,明代以来就有争论;直至现代,争论尚未平息。季工著文说《生查子·元夕》词为朱淑真所作,而胡云翼、俞平伯、姚奠中等则认为是欧阳修所作。
说《生查子•元夕》为朱淑真所作,首推明代杨慎。杨慎《词品》中的《朱淑真<元夕>词》条,详细论说了这首词为朱淑真作的见解:
朱淑真《元夕•生查子》“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词则佳矣,岂良家妇女宜邪?又其《元夕》诗云:“火树银花触目红,极天歌吹暖春风。新_入手愁忙裹,旧事经心忆梦中。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长任月朦胧。赏灯哪得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与其词意相合,则其行可知矣。
杨慎以朱淑真诗证明《生查子•元夕》为朱淑真所作,且攻击朱淑真“其行可知”,“岂良家妇女宜邪”,因为杨慎在明代声誉很大,他这一说法对当时和后世很有影响。
明代出版的朱淑真《断肠集》收有《生查子•元夕》词。此外,认为《生查子•元夕》词为朱淑真作的还有明末藏书家毛晋,其在汲古阁《宋名家词》跋语中,即有关于朱淑真《生查子•元夕》词的记载。《情史》、《游览志余》和许多清人笔记,也都认为此词为朱淑真所作,并仿效杨慎对朱淑真进行污蔑攻击。
生查子·元夕的作者到底是欧阳修还是朱淑真呀?
关于此词作者,确有几种说法,较为集中的是欧阳修与朱淑。至今未能有确切答案。
收集资料:
1.《唐宋词鉴赏辞典》(江苏古籍出版社):这首小词又见于朱淑真《断肠词》。南宋初人曾慥所编《乐府雅词》把欧词中许多认为可疑的艳词都删掉了,将此词列为欧词,当是可信的。况周颐《蕙风词话》也认为这是欧词,“误入朱淑真集”。
2.《唐宋词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此词作者,或作朱淑真,或作秦观。但南宋初曾慥所编《乐府雅词》作欧阳修,当较为可信。
3.明•杨慎《词品》(北方文艺出版社)卷三《朱淑真元夕词》:朱淑真《元夕•生查子》“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词则佳矣,岂良家妇女宜邪?又其《元夕》诗云:“火树银花触目红,极天歌吹暖春风。新懽入手愁忙裹,旧事经心忆梦中。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长任月朦胧。赏灯哪得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与其词意相合,则其行可知矣。
4.《欧阳修及其作品选》(上海古籍出版社):(《生查子•元夕》)写男女约会,朴实生动,毫不拘谨。与他的诗文相比,判若出于两人之手。以至有人误以为是朱淑真之作。……关于欧阳修这类艳词,历来争议颇多。但过去多将欧词中的艳词和“浅近”者视为伪作,是缺乏根据的。其实,这类欧词的产生,是客观的和必然的。其根源,在于当时士大夫们的享乐生活和狎妓饮酒之类风习。宋词中描摹“绮罗香泽之态,绸缪宛转之度”的,几乎俯拾皆是。欧词自然也不例外。
5.《宋词选》(胡云翼选注;上海古籍出版社):这首词一题朱淑真作。曾慥《乐府雅词》列为欧词。曾慥是南渡时人,他大胆地把欧词中许多认为可疑的艳词都删掉了;此词在保存之列,该是可信的。况周颐《蕙风词话》也认为这是欧词,“误入朱淑真集”。
6.清·朱彝尊、汪森编《词综》(上海古籍出版社)则将该词归入“朱淑真”名下,但该书“校勘记”(校勘者为复旦大学李庆甲)中又云:“此词系欧阳修作,见《欧阳文忠公近体乐府》卷一。”
7.网友言论
(1)此词亦见朱淑真集,南宋曾慥《乐府雅词》以为欧阳修作。曾氏曾将欧词中诸多可疑者尽予删芟,而不疑此词,其著作权当归于欧阳修。
(2)此词系欧阳修所作,收录在欧阳修的同乡罗沁编订的《欧阳文忠公近体乐府》,和南宋之初曾慥所辑的《乐府雅词》中,朱淑真诗词集的编订晚了好几十年,后人以为此词为朱淑真所作,是因为三百多年后明人杨慎编辑《词品》一书,首次欧冠朱戴,世人也就一传十、十传百的流传下去了。
(3)这阕《生查子》一说出自朱淑真手笔,又误作秦观词。但成书于绍兴十六年(1146)的曾慥编的《乐府雅词》即将此词系于欧公名下。曾慥把当时流传的欧阳修的某些艳词,看成是“当时小人或作艳曲,谬为公词,今悉删除”(《自序》),而此作却得以获存,当有所据。而五十年后的庆元二年(1196),由周必大校刊的《欧阳文忠公集》也收录此作,故欧公对此词的著作权当无疑问。
(4)此词一说欧阳修作,但《六一词》与其它词集互杂极多,不足为凭。力辩此词非朱淑真所作者如《四库提要》,乃出于保全淑真“名节”,卫道士心态,何足道哉!细赏此词,似非六一居士手笔,实乃断肠之声。淑真另有一首《元夜诗》,可与此词互看:“火烛银花触目红,揭天吹鼓斗春风。新欢入手愁忙里,旧事惊心忆梦中。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常任月朦胧。赏灯那待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
据所查资料来看,认为《生查子•元夕》词为欧阳修所作的则有清代的王士祯、陆以湉、况周颐等人。
王士祯《池北偶谈》卷十四云:今世所传女郎朱淑真“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生查子》词,见《欧阳文忠公集》一百三十一卷,不知何以讹为朱氏之作,世遂因此词疑淑真失妇德。
陆以湉《冷庐杂识》卷六说:“去年元夜”一词本欧阳公所作,后人误编入《断肠集》,遂疑淑真为泆女,皆不可不辩。“去年元夜时”非朱淑真作,信矣。
况周颐《蕙风词话》中对此词为欧阳修所作的论证更详:《生查子》词今载《庐陵集》,宋曾慥《乐府雅词》、明陈耀文《花草粹编》并作永叔,慥录欧词特慎,《雅词·序》云:“当时或作艳曲,谬为公词,今悉删除。”此阕适其选中,其为欧词明甚。
清代撰修的《四库全书》,从《生查子·元夕》词为欧词作立论,并驳斥了这首词为朱淑真所作的说法,《四库全书总目》卷百九十九:此词今载欧阳修《庐陵集》第一百三十一卷中,不知何以窜入朱淑真集内,诬以桑濮之行。慎收入《词品》既而不考,而晋刻《宋名家词》六十一种,《六一词》即在其内,乃于《六一词》漏注互见《断肠词》,已自乱其例,于此集更不置一辩,且证实其为白璧微瑕,盖鲁莽之甚。
此词作者为欧阳修还是朱淑真,明代以来就有争论;直至现代,争论尚未平息。季工著文说《生查子·元夕》词为朱淑真所作,而胡云翼、俞平伯、姚奠中等则认为是欧阳修所作。
说《生查子•元夕》为朱淑真所作,首推明代杨慎。杨慎《词品》中的《朱淑真<元夕>词》条,详细论说了这首词为朱淑真作的见解:
朱淑真《元夕•生查子》“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词则佳矣,岂良家妇女宜邪?又其《元夕》诗云:“火树银花触目红,极天歌吹暖春风。新懽入手愁忙裹,旧事经心忆梦中。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长任月朦胧。赏灯哪得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与其词意相合,则其行可知矣。
杨慎以朱淑真诗证明《生查子•元夕》为朱淑真所作,且攻击朱淑真“其行可知”,“岂良家妇女宜邪”,因为杨慎在明代声誉很大,他这一说法对当时和后世很有影响。
明代出版的朱淑真《断肠集》收有《生查子•元夕》词。此外,认为《生查子•元夕》词为朱淑真作的还有明末藏书家毛晋,其在汲古阁《宋名家词》跋语中,即有关于朱淑真《生查子•元夕》词的记载。《情史》、《游览志余》和许多清人笔记,也都认为此词为朱淑真所作,并仿效杨慎对朱淑真进行污蔑攻击。
由此可见,对于朱淑真贞节行为的辩论,一派是以杨慎(升庵)为代表,另一派是以纪昀(晓岚)为代表,前者认为朱淑真失贞,后者认为没有。双方言之凿凿,且论争的焦点竟然全都集中在这首《生查子·元夕》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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