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林漠漠烟如织 平林漠漠烟如织 寒山一带伤心碧

六八 46 0

何处是归途 出自哪里

出自唐代诗人李白的《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原文如下: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连短亭。

译文:

一片平远的树林之上飞烟缭绕有如穿织,秋天的山峦还留下一派惹人伤感的翠绿苍碧。暮色已经映入高楼,有人独在楼上心中泛起阵阵烦愁。她在玉梯上徒劳无益地久久凝眸站立,一群群鸟儿飞回栖宿多么匆急。什么地方是你回来的路程?一个个长亭接连一个个短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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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词上下两片采用了不同的手法,上片偏于客观景物的渲染,下片着重主观心理的描绘。然而景物的渲染中却带有浓厚的主观色彩,主观心理的描绘又糅合在客观景物之中。因而从整体上来说,情与景、主观与客观,又融成一片。

“平林漠漠烟如织”,是写游子眼中之景物。“平林”,不是“平地的树林”;而是山丘上的树林。林木依山而生,高低错落,本不会“平”,而着一“平”字,不仅准确地写出了游子自高楼下视所见之远景,而且表现了阔大而高远的意境。“如织”二字,一言烟雾密度之大,一是衬托游人离愁之浓。

如果说这一句仅仅是情景交融的话,那么下一句词人便把自己的主观色彩尽情地涂抹于景物之上,似乎已把大自然人格化了。这里的“伤心碧”,语义双关,一是极言寒山之碧,一是说寒山似乎因伤心而碧透。山犹如此,人何以堪。

秋天,本是文人墨客伤感的季节,又加上寒山日暮,烟锁雾封,所以游子的思归之情已达极致。因此,接下二句“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中的“愁”字的逼出,自是水到渠成。“暝色”,即暮色。暝色本不会动,而曰“入高楼”,不仅十分形象地写出了夜色渐近的过程,而且似乎暗示随着夜幕的降临愁意也闯入了游子的心头。

以上是上片,主要是写景,但景中有情。先写自然之景,后写人工建筑,最后写楼中之人,由远及近,极有次第。

这首词通过描写平林、寒山的深秋景色,和想象家人盼归的形象,抒发了游子思妇的两地相思之情。此词层次清晰,跌宕有序。移情于景,情景相生。既有鲜明的形象描写,又有细致的心理刻画。句子简约而不晦涩,文字质朴而不平板,可为唐代文人词中上乘之作。

下片立足于主观的感受上。在暮霭沉沉之中,主人公久久地站立在石阶前,感到的只是一片空茫。“空”也是上片所勾画的景物感染下的必然结果。主观情绪并不是孤立存在着的,它立刻又融入了景物之中——“宿鸟归飞急”。这一句插得很巧妙。

作者用急飞的宿鸟与久立之人形成强烈的对照。一方面,南宿鸟急归反衬出人的落拓无依;另一方面,宿鸟急归无疑地使抒情主人公的内心骚动更加剧烈。于是,整个情绪波动起来。如果说上片的“愁”字还只是处于一种泛泛的心理感受状态,那么,现在那种朦胧泛泛的意识逐渐明朗化了。

它是由宿鸟急归导发的。所以下面就自然道出了:“何处是归程?”主人公此刻也急于寻求自己的归宿,来挣脱无限的愁绪。可是归程在何处呢?只不过是“长亭连短亭”,并没有一个实在的答案。有的仍然是连绵不断的落拓、惆怅和空寞,在那十里五里、长亭短亭之间。

征途上无数长亭短亭,不但说明归程遥远,同时也说明归期无望,以与过片“空伫立”之“空”字相应。如此日日空候,思妇的离愁也就永无穷尽了。结句不怨行人忘返,却愁道路几千,归程迢递,不露哀怨,语甚酝藉。韩元吉《念奴娇》词云,“尊前谁唱新词,平林真有恨,寒烟如织。”短

短的一首词中,掇取了密集的景物:平林、烟霭、寒山、暝色、高楼、宿鸟、长亭、短亭,借此移情、寓情、传情,手法极为娴熟,展现了丰富而复杂的内心世界活动,反映了词人在客观现实中找不到人生归宿的无限落拓惆怅的愁绪。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

李白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原文翻译赏析

  李白《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原文|翻译|赏析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季节和时序对敏感的人常是触发感兴的媒介。黄昏,是动感情的时刻。风烛残年的老人惆怅地倚闾盼望浪子归家;怀春少女,望着湖中的鸳鸯,陷入了缠绵悱恻的相思之中;而那远离乡井的旅人,也不禁在异地的暮色中勾起浓重的乡思,如果他凑巧是诗人,便会像孟浩然那样地吟出“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宿建德江》),那愁思,正像薄暮的烟霭那样侵入人的心头,愈来愈浓郁,愈来愈沉重,终于像昏暝的夜幕似的压得人难以喘息。难怪诗人总爱融情入景地选择“烟”来渲染惹愁的暮色,而不用华灯和暮归者的喧笑。

  瞧,这首《菩萨蛮》正是用画笔在广漠的平林上抹出牵动愁思的如织暮烟。画面的静景带有动势,它暗藏着时间在瞬息之间的冉冉推移。当远眺着暮霭笼罩的平林的第一眼,望中还呈现着寒碧的山光,该是太阳垂没未久吧!只是词人避免了诸如落日余晖这样的明调子,以免损害苍凉味的基调的统一罢了。但一转眼,暝色已悄悄地降临了。这和英国诗人雪莱的名作《云》描写暮夜递嬗一样:

  当落日从明亮的海发出

  爱情与安息的情热,

  而黄昏的堇色的帷幕也从

  天宇的深处降落……

  但是,我们的词人更着意在“暝色”之下用了一个神来之笔的“入”字,把暝色人格化,比作一个带来了离愁的闯入者,比“夜幕”这一类平泛的静物更能使景色活跃在读者的心头眼底。于是,高楼上孤单的愁人,就益发和冉冉而入的暝色融合在一起了。

  这楼头的远眺者是因何而发愁呢?我们不禁要想起“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这两句汉代古诗。她是在怀念、期待远人。从下片,可以想象,那征人是已经有了行将归来的消息了吧。但此刻,他在何处,在做什么?是日暮投宿的时候了,他正在走入一家村舍吗?还是早已打尖,此刻正和旅伴在酒肆中畅饮,乃至在和当垆的酒家女调笑?或者,由于什么事情的牵扯,至今还未踏上归程?向心头袭来的各种怪异的联想,不断增添这女子的愁思。这里面当然也缠夹着往昔的甜美回忆,遐想着久别重逢的情景。这时令,正如李商隐所说的“心事如波涛”,这样那样都会增添她期待的激情的浓度。

  这惆怅、哀怨而又缠绵的期待,自然会使楼头人产生有如王维诗“心怯空房不忍归”的心情。这驱使她伫立于玉阶,痴痴地、徒劳地茫然望着暮色中匆遽归飞的宿鸟。鸟归人不归,触景生情,这归鸟又惹起无限愁思。那阻挡在她和征人之间的遥远的归程啊,这一路上不知有多少长亭、短亭!

  眼前所见的日暮景色,这平林笼烟,寒山凝碧,暝色入楼,宿鸟归林;心头所想的那远人,那长亭、短亭,以及横隔在他们之间的迢递的路程……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历来解说这首词,虽然有不少论者认为它是眺远怀人之作,但更多的人却说它是羁旅行役者的思归之辞。后一种理解,大概是受了宋代文莹《湘山野录》所云“此词不知何人写在鼎州沧水驿楼”一语的影响吧。以为既然题于驿楼,自然是旅人在抒思归之情。其实,古代的驿站邮亭等公共场所以及庙宇名胜的墙壁上,有些诗词不一定要即景题咏,也不一定是写者自己的作品。细玩这首词,也不是第一人称,而是第三人称。有如电影,从“平林”、“寒山”的远镜头,拉到了“高楼”的近景,复以“暝色”作特写镜头造成气氛,最终突出“有人楼上愁”的半身镜头。分明是第三者所控制、所描摹的场景变换。下片的歇拍两句,才以代言的方法,模拟出画中人的心境。而且,词中的“高楼”、“玉阶”,也不是驿舍应有之景。驿舍邮亭,是不大会有高楼的;它的阶除也决不会“雕栏玉砌”,正如村舍茅店不能以“画栋雕梁”形容一样。同时,长亭、短亭,也不是望中之景;即使是“十里一长亭,五里一短亭”中的最近一座,也不是暮色苍茫中视野所能及。何况“长亭更短亭”,不知凡几,当然只能意想于心头,不能呈现于楼头人的眼底。

  李白究竟是不是这首词的作者,也是历来聚讼不决的问题。光以《菩萨蛮》这一词调是否在李白时已有这一点,就是议论纷纭的。前人不谈,现代的研究者如浦江清说其无,杨宪益、任二北等信其有;而它的前身究系西域的佛曲抑系古缅甸乐,也难以遽断。有人从词的发展来考察,认为中唐以前,词尚在草创期,这样成熟的表现形式,这样玲珑圆熟的词风,不可能是盛唐诗人李白的手笔。但这也未必可援为的据。敦煌卷子中《春秋后语》纸背写有唐人词三首,其一即《菩萨蛮》,亦颇成熟,虽无证据断为中唐以前人所作,亦难以断为必非中唐以前人所作,而且,在文学现象中,得风气之先的早熟的果子是会结出来的。十三世纪的诗人但丁,几乎就已经唱出了文艺复兴的声调,这是文学史家所公认的。六朝时期的不少吴声歌曲,已近似唐人才开始有的、被称为近体诗的五言绝句。以文人诗来说,隋代王绩的《野望》:“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如果把它混在唐人的律诗里,不论以格律或以风味言,都很难辨别。这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例子。李白同时人、玄宗时代的韦应物既然能写出像《调笑令》(“胡马,胡马”)那样的小词,为什么李白偏偏就办不到呢?

  总之,迄今为止,虽然没有确切不移的证据,断定这首词必属李白之作,但也没有无法还价的证据,断定确非李白所作。因此,历来的词评家都不敢轻率地剥夺李白的创作权,从宋代黄升《花庵词选》起到近人王国维,词学大家都尊之为“百代词曲之祖”。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原文_翻译及赏析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唐代·李白《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 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连短亭。(连短亭 一作:更短亭) 宋词三百首 , 豪放 , 秋天 , 写景怀人 译文及注释

译文 远处舒展的树林烟雾漾潆,好像纺织物一般,秋寒的山色宛如衣带,触目伤心的碧绿。暮色进了高高的闺楼,有人正在楼上独自忧愁。 玉石的台阶上,徒然侍立盼望。那回巢的鸟儿,在归心催促下急急飞翔。哪里是我返回的路程?过了长亭接着短亭。

赏析

这首词上下两片采用了不同的手法,上片偏于客观景物的渲染,下片着重主观心理的描绘。然而景物的渲染中却带有浓厚的主观色彩,主观心理的描绘又糅合在客观景物之中。因而从整体上来说,情与景、主观与客观,又融成一片。

这首词选择的时间是一个暮色苍茫、烟云暖暧的黄昏,季节是秋冬之交。开头两句为远景,“平林漠漠烟如织”便传达出一种空寞惆怅的情绪,它起到笼罩全篇的作用。如烟如织,扯也扯不开,割也割不断。就连那远处碧绿的山色也使人着恼,叫人伤感。这似乎是静态的写生,是一种冷色的画面,但静态之中又夹杂着主观的感受,给人一种潜在的骚动感,撩人意绪。接着,这种骚动感由潜在到表面化了。“暝色”句为近景,用一“入”字由远而近,从全景式的平林远山拉到楼头思妇的特写镜头,突出了“有人楼上愁”的人物主体,层次井然,一个“入”字使整个画面波动起来,由远及近、由潜在到表面化。看起来是客观景物感染了其人,实际上是此人内心感受在不断深化。至“有人楼上愁”句,这个由客观到主观、由物到人的过渡完成了。这个“愁”字把整个上片惆怅空寞的情绪全部绾结在一起,同时又自然地过渡到下片。承上启下,臻于绝妙。

下片立足于主观的感受上。在暮霭沉沉之中,主人公久久地站立在石阶前,感到的只是一片空茫。“空”也是上片所勾画的景物感染下的必然结果。主观情绪并不是孤立存在着的,它立刻又融入了景物之中——“宿鸟归飞急”。这一句插得很巧妙。作者用急飞的宿鸟与久立之人形成强烈的对照。一方面,南宿鸟急归反衬出人的落拓无依;另一方面,宿鸟急归无疑地使抒情主人公的内心骚动更加剧烈。于是,整个情绪波动起来。如果说上片的“愁”字还只是处于一种泛泛的心理感受状态,那么,现在那种朦胧泛泛的意识逐渐明朗化了。它是由宿鸟急归导发的。所以下面就自然道出了:“何处是归程?”主人公此刻也急于寻求自己的归宿,来挣脱无限的愁绪。可是归程在何处呢?只不过是“长亭连短亭”,并没有一个实在的答案。有的仍然是连绵不断的落拓、惆怅和空寞,在那十里五里、长亭短亭之间。征途上无数长亭短亭,不但说明归程遥远,同时也说明归期无望,以与过片“空伫立”之“空”字相应。如此日日空候,思妇的离愁也就永无穷尽了。结句不怨行人忘返,却愁道路几千,归程迢递,不露哀怨,语甚酝藉。韩元吉《念奴娇》词云,“尊前谁唱新词,平林真有恨,寒烟如织。”短短的一首词中,掇取了密集的景物:平林、烟霭、寒山、暝色、高楼、宿鸟、长亭、短亭,借此移情、寓情、传情,手法极为娴熟,展现了丰富而复杂的内心世界活动,反映了词人在客观现实中找不到人生归宿的无限落拓惆怅的愁绪。

创作背景 李白(701年-762年),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唐朝浪漫主义诗人,被后人誉为“诗仙”。祖籍陇西成纪(待考),出生于西域碎叶城,4岁再随父迁至剑南道绵州。李白存世诗文千余篇,有《李太白集》传世。762年病逝,享年61岁。其墓在今安徽当涂,四川江油、湖北安陆有纪念馆。

李白

五更疏欲断,一树碧无情。 忍泪不能歌,试托哀弦语。 柳叶随歌皱,梨花与泪倾。 伤心故人去后,冷落新诗。 共说春来春去事,多时。一点愁心入翠眉。 碧海年年,试问取、冰轮为谁圆缺? 今年对花最匆匆,相逢似有恨,依依愁悴。 桐花半亩,静锁一庭愁雨。 那里是清江江上村,香闺里冷落谁瞅问?好一个憔悴的凭栏人。 黄花深巷,红叶低窗,凄凉一片秋声。 秋到长门秋草黄。画梁双燕去,出宫墙。 十年愁眼泪巴巴。今日思家。明日思家。 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寂寞尊前席上,唯愁海角天涯。 怅望千秋一洒泪,萧条异代不同时。

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 李白

此首望远怀人之词,寓情于境界之中。一起写平林寒山境界,苍茫悲壮梁元帝赋云:“登楼一望,唯见远树含烟。平原如此,不知道路几千。”此词境界似之。然其写日暮景色,更觉凄黯。此两句,白内而外。“瞑色”两句,自外而内。烟如织、伤心碧,皆瞑色也。两句折到楼与人,逼出“愁”字,唤醒全篇。所以觉寒山伤心者,以愁之故;所以愁者,则以人不归耳。下片,点明“归”字。“空”字,亦从“愁”字来。乌归飞急,写出空间动态,写出鸟之心情。鸟归人不归,故云此首望远怀人之词,寓情于境界之中。一起写平林寒山境界,苍茫悲壮。粱元帝赋云“空伫立”。“何处”两句,自相呼应,仍以境界结束。但见归程,不见归人,语意含蓄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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