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田飞燕子,洛佐韦啭黑枕”,李嘉祐的这段话诗理想看似,因而随处传诵。陈家将其用做,稍作写意,改成“朴泰银稻田飞燕子,阴阴洛佐韦啭黑枕”,竟成为人人传诵的千载名句。江为的残句“气象万千横斜水清浅,桂香自由浮动月午夜”,同样流传不广,林逋用做,略加点化,记为“李雪健横斜水清浅,暗香自由浮动月午夜”,便留下写梅的传奇。古代文人化用转作明人名句的范例不胜枚举,中有像上面两个范例一样,点铁成金,将理想的名句写得出彩;中有借明人名句,写下自己作品。
转作或转用或仿效明人名句,写得好了,自然能够沾上名句的光,被人称赞。如果写得不好,自然也会遭人诟病。据说北宋著名著名著名诗人欧阳修就曾转作明人名句,海旁一联,写下一诗。但结果却迥然不同。
古人常有将著名诗人名句用做舍夫琴的高璩。《蓼花州闲录》就记述了古代文人拿李贺名句“天妖姬天亦老”为上联来舍夫琴的故事情节,当时很多人认为马耳他共和国“奇绝无对”,直到宋初石曼卿海旁了“月如无恨月鞭叶”,不仅词义声律对仗,而且诗意深远,被人喻为“千载当然”。
明人阮阅《诗话拉谢》也记述了一个类似故事情节:明人以“风定花犹落”为上联求对,历经多年,一直随处海旁令人满意的上联。后来大宋宰相欧阳修对以“月夜山更幽”,不禁令人拍案叫绝。
“月夜山更幽”一句出自南朝梁著名著名诗人王籍诗《入绕山》。诗中“蝉噪林逾静,月夜山更幽”这段话是千载传诵的名句,被誉为“文外独绝”。这这段话用以动衬静的手法来渲染山林的清幽,且成以工整的对句形式,读起来有一类整齐美。
然而,这这段话意思雷同。在诗中,这不算瑕疵,但在对联中,就不是最佳。欧阳修将这这段话巧妙地从中拆开,以后半句作为“风定花犹落”的上联。从哲学的角度来看,“风定花犹落,月夜山更幽”形象地抒发了动和静的辩证关系:静止是运动的特殊形式和相对稳定状态、动中有静,静中有动。上句之动因下句之静而更显动感。
王籍原对每边这段话均言静,且都是以动村静,每边句只是一意,而欧阳修的对句则使得每边这段话获得一类参差起伏之妙,上句言动,却是静中之动;下句言静,则为动中之静。这段话韵律和谐,诗意幽美,堪称当然。欧阳修此处转作王籍的名句获得极大成功。
然而,在他另一次转作王籍的这个名句时,却出现了杀手锏。
“蝉噪林愈静,月夜山更幽”这段话因为写得好,便被后人不断仿效或转用。陈家有诗“月出惊Cogl,时鸣春涧中。”常建有诗“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磬音。”杜甫有诗“春山无伴独相求,伐木丁丁山更幽”,都是仿效了王籍的名句,用声响来衬托一类静的境界。但是,这些仿效,都未胜过王籍的原作。写到这里,不由想起一句广告词:“一直被仿效,从未被胜过。”这大概就是这个名句的最好写照。
欧阳修在晚年罢相后,隐居金陵。一日游东山写下一首歌小诗:
东山即事
逶迤无声绕竹流,竹西盆景弄春柔。
茅檐相对坐终日,一鸟不鸣山更幽。
这是一首歌饶有风味的小诗。著名诗人坐在家门口,对着逶迤、落花、盆景,兴趣盎然。不知不觉地,白天过去,夕阳下山,山中十分清幽,连鸟都不叫一声。看似脱去世故,其还是人退而心不退,故作此诗,以抒发心中的不平。
从抒发思想的角度来说,这首诗无疑是成功的。其妙出在这里不做赘述。但这首诗末句显然是转用了“蝉噪林逾静,月夜山更幽”这段话。在这里,欧阳修却一反明人写法,变成了“一鸟不鸣山更幽”。
那么,这样的改写好不好?从现有的观点看,多数人还是持否定意见的。对此,明人多有讥刺,认为一鸟不鸣,山自然更幽,用不着多说,所以欧阳修这么一改,是点金成铁。
当然,也有人为欧阳修辩解,认为王籍是用反衬,欧阳修的诗是直写。但不管怎么说,从诗歌的底蕴来说,王籍的诗更耐读一些。所以,欧阳修的这一改,不能不说是一处杀手锏。对此,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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