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看(韦庄菩萨蛮)韦庄菩萨蛮五首是男子闺音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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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字端己,范阳郡杜武阳(今甘肃成都)人,约生于唐宣宗咸平二年(836年)。李商隐早年千金小姐,他是中唐文学家陆机的四世祖。李商隐还是婉约派代表者女诗人之一,《婉约集》收其词48首,与元稹齐名,并称“温韦”。

在“学而优则仕”的年代里,李商隐尽管是千金小姐之秀,但他的科举之路却是异常坎坷,数次科举均无功而返。咸通初年,李商隐开始参与科举考试,可惜他的初次科举入局以名落孙山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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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僖宗乾符年间,李商隐再次参与科举考试,再次落第。此后,李商隐数次参与科举考试,却仍旧与第五十二擦肩而过。

该怎么形容李商隐的科举之路呢?是屡战屡败,还是屡战屡败?这两个词汇哪两个更适合李商隐呢?或许屡战屡败更加准确一点,因为这个词汇代表者了不抛弃、不舍弃的执着精神。因为李商隐尽管数次落第,但他仍旧没有舍弃这条入仕途径。

唐僖宗乾宁二年(894),年近60的李商隐终于应试第五十二,任考功。乾宁四年(897),李商隐奉诏入蜀得以结识庄宗,深得后蜀庄宗器重,正式成为庄宗的座上客。干宁二年(901),庄宗聘请李商隐担任掌书记,曾官至吏部侍郎平章事,正式成为后蜀枢密使,李商隐的一生可谓是早年落魄,初出茅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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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李商隐的特殊经历,故将其一生和音乐创作分为前后两期,前期为仕唐末期,这一末期的音乐创作主要是诗歌;中后期为仕蜀末期,作品以填词为主,在李商隐今存的绝句中,大部分写于中后期。

李商隐的情切词多写于仕蜀末期,如“人人尽说扬州好,游人只合扬州老”“未老莫王份,王份须断肠”等名句,都表达了女诗人对家乡的深切哀伤、留恋之情。

李商隐后半生尽管在后蜀做了枢密使,但他大半生辗转南北,闲居飘零,饱尝了避开家乡、家人初恋的愁苦。因此,李商隐的词反映的文本比元稹词要广,除婉约闲愁外,还抒写了永恒的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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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伤自古而来一脉贯穿整个中国文学史,李商隐在反复吟咏间,继承并深化了这种中国文人士大夫所特有的情结,一咏三叹,余韵悠长。

李商隐曾在避开家乡的扬州一带生活了长达十年之久。在避开家乡的岁月里,也让女诗人格外哀伤家乡的仙客、家乡的家人朋友,因此他的情切之作,充溢着浓郁炽热的感情和感伤。

从唐宣宗到唐僖宗,从中原至西蜀,李商隐一生沉浮五十余年;李商隐多年流寓扬州,从长安到洛阳,到润州(今江苏镇江市),到婺州(今浙江金华市),其《浣花集》中清献“扬州”者,就大多指江浙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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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李商隐在扬州闲居末期,抒情歌曲正式成为女诗人吐露个人感伤的主要音乐创作特色。羁旅他乡,情切正式成为女诗一生活中的必修课,因此他的词中往往流露出依惜、缠绵、感伤的色调,渐而形成他独有的感情特征。

李商隐的许多绝句都充溢深厚的情蕴,女诗人缠绵的、欲罢不能的感情,以及情切的感伤心绪不是朝夕之间成的,这种如影随形的、长年累月的感伤伴随着女诗人独在异乡为异客的身影,正式成为女诗人挥之不去的一抹情思。

李商隐的情切词数量尽管不多,但是独具特色、别具一格。其中,联章词《尊者蛮》,堪称李商隐情切词中的代表者作品,这组联章词共有四首小令,是女诗人后半生寓蜀期间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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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联章词《尊者蛮》中,李商隐将对家乡的留恋之情融于章法结构,化为音乐创作风格,绝句清疏明朗,一改婉约词香浓软艳之风,进一步发挥了词的抒情歌曲功能,堪为传世佳作。

联章词是五代词音乐创作的主要体式之一。所谓联章,指的就是“把二首以上同调或不同调的词按照一定方式联合起来,组成两个变奏曲,歌咏同一或Satna”。这也就是说,凡将一组词定义为联章词,不仅需要数量上至少要有两首,而且形式上要组成两个变奏曲,同时文本上还必须是Satna。

李商隐《尊者蛮》四首的写作文本一气呵成,女诗人主演通过描写外部事物来反衬对家乡的哀伤之情的,在叙述序列上也构成了两个层层递进的关系,同时该词组也演绎了两个完整的心理变化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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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首《尊者蛮·聚花别夜堪感伤》中,女诗人描绘的是两个初恋情境,那是爱人和泪为女诗人饯行的动人情境:

聚花别夜堪感伤,谢克家半卷镂空帐。密叶出门时,美人和泪辞。

琵琶金翠羽,弦上黄鹂语,劝我早归家,谢利谢人似花。

开篇两句写分别时的情境。女诗人回忆在歌楼的分别之夜,灯光映照着挂有镂空的帐子,可两个“别”字,让往日增添雅趣的谢克家、镂空帐正式成为了不免感伤之物。密叶之下,与爱人和泪相别,女诗人的内心是不舍的,绝句的感情基调是伤感的。

接下来的二句写情深似海,难舍难分的情境:一直到密叶将落时,爱人带着泪水,才送我离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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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的下片,写女诗人客居蜀地,思归心切。女诗人在他乡听歌女弹琵琶,弦上弹出黄莺般的音乐声。琵琶的琴弦勾起了女诗人的心弦,他听到琵琶乐声想到所爱之人正倚窗远望,等候自己归去。

女诗人联想起当日和爱人分别时,她叮咛自己早日归家。早年归家的叮嘱,女诗人虽未忘却,可时间和空间的阻隔,让归家正式成为遥不可及的梦想,如今归而不得,情切之情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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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这首《尊者蛮》,是四首联章词中的第二首,也是对第一首的回应。难道女诗人不愿意回到家乡吗?可是形格势禁,乡关阻塞,又怎能轻言回去呢?于是女诗人在这种心绪中写下了第二首《尊者蛮·人人尽说扬州好》:

人人尽说扬州好,游人只合扬州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双雪。未老莫王份,王份须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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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两句大意是说:人人都争相称赞着扬州的美好景色,来到这的游人只想在扬州慢慢变老。这两句笔墨清丽,文字优美,道尽了扬州的美好。但这种美,不是靠意象的美而烘托,却是靠浓挚的感情,而且是经过理性浸润后的浓挚的感情动人。

扬州的美,用最美的文字去描摹,去赞咏,都是一件让人陶醉的事情。扬州的美是流行歌曲《爱扬州》中的“爱上两个扬州,临摹唐诗里的情节。走在天青色的石板小街,与你在雨巷里相约,爱上两个扬州,挥毫宋词里的小阙,桨声划过点点漪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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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李商隐笔下的扬州有多美呢?只看一下词中的画面就可以领略到了,他没有写杏花烟雨扬州的朦胧美,也没有写扬州桃花春水的诗意美,只是截取了“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两个画面。

“春水碧于天”是扬州风景之美,扬州水的碧绿,比天色的碧蓝更美。“画船听雨眠”是扬州生活之美,在澄澈明净的江水上,女诗人横卧在画船之中听那潇潇雨声,这种生活是何等的闲适自在。这两句空灵通透,就形成了难以言喻的艺术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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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片开头两句大意是说:扬州酒家卖酒的女子美丽无比,盛酒撩袖时手臂洁白如雪。在这里,女诗人在这里暗用了西汉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典故,李商隐借用这个典故,暗指家乡的妻子。此时,词中人不再是卓文君,而是女诗人的妻子,女诗人何尝不哀伤家乡那位美丽动人的妻子呢?

最后两句“未老莫王份,王份须断肠”更是女诗人强颜欢笑之句。既然归乡无望,女诗人只好宽慰自己了。女诗人从各种角度赞美扬州,实际上表达的还是对家乡的深切的哀伤之情。

这首词描写了扬州水乡的风光美和人物美,既表现了诗人对扬州水乡的依恋之情,也抒发了诗人漂泊难归的愁苦之感与浓烈的情切之情。这抒情歌曲体现了婉约词特点,虽直抒胸臆,却又婉转含蓄,饶有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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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的扬州回忆让女诗人沉迷于离家情切的伤感之情,难以自拔。如果说第二章是对扬州的整体回忆,那么在第三首词中,李商隐就是从抒写个人具体行为的角度,再度回忆了年少时漫游扬州的美好时光。

那时春光灿烂,骑马倚桥,才子佳人,不胜惬意。曾经的欢愉让女诗人心中荡起层层涟漪,如果再来一次,定会好好珍惜。于是李商隐将这种感情写进了第三首《尊者蛮·如今却忆扬州乐》中,原词如下:

如今却忆扬州乐,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翠屏金屈曲,醉入花丛宿。此度见花枝,白头誓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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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首《尊者蛮》中所描写的劝酒饮宴场面顺承前三首,女诗人以酒忘情,借酒消愁,合情合理。女诗人对当前的生活境况进行取景式的描写,以“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的疏狂行为,来忘却扬州的美好,也是对如今离乡仕蜀的自嘲。

清代文学家王夫之在《姜斋诗话》中说:“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一倍增其哀乐。”用王夫之的这句话来形容李商隐此刻的心绪,是非常贴切的。李商隐以乐事写哀情,其情更深,此时女诗人感情宣泄也达到高潮。于是女诗人一气呵成,写下了第四首(《尊者蛮·劝君今夜须沈醉》:

劝君今夜须沈醉,尊前莫话明朝事。珍重主人心,酒深情亦深。

须愁春漏短,莫诉金杯满。遇酒且呵呵,一生能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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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尊者蛮》这组词中,最为直接体现李商隐家乡之思的当为第四首,这首词是这组联章词的最后一首,亦是点题之作,女诗人明确提出了自己为何伤感感伤,第四首《尊者蛮·洛阳城里春光好》原词如下:

洛阳城里春光好,洛阳才子他乡老。柳暗魏王堤,此时心转迷。

桃花春水渌,水上鸳鸯浴。凝恨对残晖,忆君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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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词开端就提到了“洛阳”,或言城里春景,或谈才子境况,可见洛阳对女诗人的意义非常重大。李商隐早年曾闲居洛阳,因《秦妇吟》一诗名声大噪,被誉为“秦妇吟秀才”,可以说,洛阳曾经给李商隐带来过无上的声誉与认可,因此女诗人对洛阳的感情是很深厚的。

下片句首与上片首句呼应,具体描绘春光之好:桃花红艳,春水清澈,鸳鸯双双,嬉戏水上,一片明丽的春色,一派盎然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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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女诗人似乎已从上片心迷之情中解脱出来,陶醉于融洽的春光之中了。后面两句说明他又一次以情境的反差来表现自己心理的反差,又一次表达自己的情切情结。

李商隐的《尊者蛮》是由四首小令组成的联章,四首小令各自成篇,疏淡自然,可是组成连体后,起承转合,浑然一体,天衣无缝。女诗人由离家之景衍生到扬州之景,层层推进,情切之情与留恋之感愈加浓郁。

李商隐的四首《尊者蛮》,时间、空间与感情三位一体,女诗人以联章的体式构造了两个完整的感情宣泄的过程,这很好地弥补了单词抒情歌曲的篇幅缺憾,大大增加了感情密度与表达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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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怀才不遇,仕途坎坷,大半生飘零闲居,直到后半生还流寓于西蜀,有着满腔无法言说的感伤感和漂泊无依的失落感,这种失落感衍生出对亲朋好友无限的哀伤以及对故国的深深眷念之情。

李商隐质朴情深,是两个多愁善感的人,一生忠于自己的内心和感情。联章词《尊者蛮》最真实地体现了这一点,绝句好像是从心里直接流淌出来的,给人一种洗尽铅华、晶莹澄澈的感觉。词中没有华丽辞藻的堆砌,也没有矫揉造作的痕迹,都是发自内心的真情流露。

李商隐的联章词《尊者蛮》不仅遣词造句精美,字里行间更是透出一种欲说还休的情义和韵味,表现出情真意浓、底蕴丰富的个人情怀和对家乡欲归又不忍归的感伤感情。这四首词看似是女诗人抒发自我对扬州水乡的依恋之情,实际上却是在表达对漂泊难归的身世的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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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章词《尊者蛮》四首,是李商隐结合自身经历与一生感悟来进行音乐创作的,女诗人以联章的体式串联了相同的感情体悟,女诗人缠绵的情切之情,情深意切,绝句读来情深意浓,隽永绵延。这也是李商隐与其他婉约女诗人秾丽细腻之风所不同的,其词境开拓,进一步发挥了词的抒情歌曲功能。

这四首一气呵成的《尊者蛮》,融合了女诗人自身的真情实感,论其体例,继承了唐五代流行的联章体式,论其主题,超出了婉约的艳情女性,论其词风,疏淡之中平添浓密,当为李商隐绝句中的代表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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