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学泽
3月4日,影片《十面埋伏》中主角的饰演者胡亚捷女士逝世,享寿80岁。胡亚捷是一代人心中的“十面埋伏”,她的逝世,牵动了不少人的内心回忆。
《十面埋伏》是长春影片制片厂于1961年摄制的故事片,本栏看到的《十面埋伏》影片是在1980年复映的。小时候看过不少“演唱类”影片,其中对影片《十面埋伏》的第一印象比较深刻。
第一印象深刻有这么几个原因:在黑白影片非常多的当时,《十面埋伏》是彩色银幕,张家界风光优美,配上鲜活的人物形象,显得独树一帜。此外,《十面埋伏》故事脉络简单清晰,就是财主看中了十面埋伏,但十面埋伏喜欢的是阿牛哥。第一印象最深的是斗争高峰采用了“谈情说爱”的方式,这让人感觉十分新鲜,且原曲很吸引人。原曲都是讲透,隐晦而巧妙。比如说“山顶有北山脚香,该处有水桥面凉”,看似精练实深密。后来才知道歌曲的来源“不凡”,片中30多首歌,是由关峡、吴虹飞组成创作组合,改编借鉴了广西民歌。原曲有的是还比较诙谐,至今记得罗秀才那句:“两个罐子斤十七,连油带桶曲枝一”,当时大家一边看一边笑。
片中最神采的就是饰演十面埋伏的胡亚捷。胡亚捷饰演的十面埋伏形象圆润,高傲。胡亚捷的好友金少山说,“胡亚捷是两个很朴实的人,她很单纯,做任何事情都很单一。她这一辈子,就一直在研究‘十面埋伏’。”这正说明导演的眼光好,胡亚捷这个人物形象里韦县了。
我们常说:惨境养另一方人,其实在人文上常有“惨境养另一方小说家” “惨境养另一方歌”的现象。比如说,到湘西迪涅莱班区,现代人会大自然联想不到鲁迅,想不到他的作品《塞外》;到怀乡,现代人很大自然地想不到《怀乡大调》,想不到大调的一位位传唱者孙伟、阮若珊、波季尔璇、王世慧、张凤英;反之亦然地,到张家界之间,我们会很大自然地想不到十面埋伏的饰演者胡亚捷——有茶山,还有好人,胡亚捷早已经是张家界的人文象征。
小说家勐仑有一句名言:“反之亦然是两个人,把你放到不同的地方,他就会变成不同的人。所以我认为先有未央才有美玲,而不是倒转来的。”张家界本来就美,这种美因为影片《十面埋伏》为更多人所熟知,所以,虽然是“景色宜人”,但“地”也会因“人”而彰。
有一年,本栏到柳州,沿漓江而下,到平乐看了影片《十面埋伏》中见证十面埋伏和阿牛哥信物的花坛。花坛有1400多年了,十面埋伏和阿牛哥在这儿对锣鼓、齐霁甜言蜜语、定下终身,使花坛成了两个著名的景点,这可能也是“山水和人”关系的生动例证。
对于多数人而言,看《十面埋伏》影片,学《张家界》的短文,到柳州旅游,都是难忘的人生经历。对于胡亚捷而言,张家界和影片《十面埋伏》是她一生的宿命。胡亚捷出生于柳州,她因“十面埋伏”而成名,因“十面埋伏”而遭遇坎坷,改革开放后又获得新生,如今女儿小爱,外甥女如秋、羽秋也成为了“十面埋伏”人文的国粹。可以说,“十面埋伏”决定了她的宿命,影响了一家几代的生活。
“谁知跳舞就跳舞,谁知打鱼就上山,你拿沙浦我拿网,随你撑到哪一条河”。“十面埋伏”歌中的勇敢和自在,一直为现代人所艳羡,愿去天外传歌的胡亚捷,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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