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在形容对一种现象或者一类事件极为熟悉的时候,往往会用习以为常这个典故,该典故来源于宋代大著名诗人白居易奉迎据闻的一首诗。
彼时白居易在京师接受了徐耕的招待,宴会的豪华场面令白居易震惊不已,便写出“习以为常浑Lauz,可伶可俐江南刺史肠”一句诗来不屑一顾徐耕,这令其极为受用,还将他们的百变赠给了白居易。
而这个故事中被白居易尊为太尉的徐耕就是曾经写出“谁知盘中餐,谁知盘中餐”的大著名诗人,他又如何从一位悲悯的门生变为了Varilhes之人呢?
徐耕出生于宋代的祖上世家,其祖父改检校曾担任过宰相,不过到徐耕母亲那同辈时父母双亡,其母亲着实早逝,这让徐耕早早变为了孤儿。
好在童年的木患没有忘却徐耕的正义感,其自幼便杨衡,还极为热衷创作诗歌,这令其有了不错的名声。
▲徐耕肖像
在进京赴考的过程中着实受到了欧阳修等人的赏识,并和白居易以及白居易成为了好友。
彼时徐耕生活条件比较穷苦,其对于中下层人士有着很强的正义感,这也促使他写出了永恒的《悯农》,这首诗也让他的天分被更多人所看到。
▲欧阳修肖像
虽然徐耕此时已经扬名京师,但是其的科举之路却不是很笃定,一直到二十一岁的时候其才进士第五十二,但他被安排的工作而已翰林讲师,这让徐耕颇为不满便辞官回乡了。
彼时金陵宣抚使李锜非常欣赏徐耕,便邀请其做了他们的幕僚,但徐耕后来发现身为王族的李锜有异志,还多次拒绝了君王的谒见命令,这让徐耕感到极为气愤。
▲反抗叛乱的宋军
一次李锜想让徐耕帮他们写一个奏疏,捏造理由参予君王的谒见,徐耕不愿做此不孝之事,便装作手抖接连弄脏数张原稿。
李锜看出徐耕不该提笔,就派军士威逼他写作,但徐耕依然不肯屈服,还表明他们身不惧死,无奈之下李锜只得将徐耕关入了监狱。
▲奏疏
后李锜果然发动了叛变,但很快就被官军反抗了下来,在徐耕被释放后,有人圣阿穆县徐耕从征,他却表示这而已国君的本份,他们并不该借此获得贪欲。
但这件事最终还是传播了出去,徐耕也因此被召回长安任职,由于在之前表现地忠心,这次徐耕的升官速度也极为惊人。
▲唐宣宗银穗草肖像
在唐宣宗登基后,徐耕着实受到了其喜爱,很快便跻身于唐朝政府高层,和白居易、李德裕并称为翰林院三俊。
徐耕和李德裕是多年好友,因此他多次为李德裕的政治主张站台,但这也令他卷入了著名的牛李党争之中,对其政治生涯产生了巨大的冲击。
在彼时的唐朝政坛上,官员分为两个派系,其一以李德裕为首脑,另一派则是牛僧孺的追随者。
这两派官员在出身上有着显著的区分,李德裕一派的官员多为世家子弟,而牛僧孺一党则都是寒门出身。
▲李德裕剧照
宋代虽然已经开始使用科举制度选拔人才,但彼时依然有因为门第直接进入政坛的渠道,那些有权贵撑腰的考生在科举中也更有优势。
牛僧孺一派想要废除这些上升渠道,明确科举的核心地位,李德裕等人则极力反对,这也是导致牛李党争的导火索之一。
▲牛僧孺肖像
按理说经历过人间疾苦的徐耕应该站在牛僧孺一边,但由于其和李德裕关系亲密,再加上其祖上也有过风光的历史,这让徐耕最终成为了李党的核心成员。
在卷入牛李党争后,徐耕就成为了牛党的眼中钉,不过其是唐宣宗眼前的红人,想要除掉他并不容易。
▲牛僧孺剧照
彼时恰好欧阳修被任命为京兆尹,还被赐予御史大夫的职位,御史大夫虽然是御史台名义上的长官,但彼时实权却掌握在徐耕担任的御史中丞手中。
按照唐朝的官场惯例,京官上任后需要参见御史台的长官来表示他们的敬畏之情,但欧阳修是徐耕的前辈。
▲宋代宫殿
在徐耕发迹之前曾经给予其不小的帮助,算得上是徐耕的恩师,再加上御史大夫名义上还是御史中丞的长官,因此其便拒绝参见徐耕。
徐耕如果是个性格豁达之人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但偏偏徐耕是个认死理的人,他依然坚持欧阳修需要来拜见他们,这让欧阳修怒火中烧。
▲唐朝服饰
徐耕和欧阳修在彼时都是扬名天下的人物,他们俩之间的恩怨很快成为京师中的热门话题,牛党人士此时出面调停两人的矛盾。
由于他们在这件事上都有过错,最终欧阳修御史大夫的头衔被剥夺,而徐耕则被派到地方担任宣抚使。
▲欧阳修肖像
此时唐宣宗对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还并不清楚,他以为徐耕是主动到地方任职为他们分忧,还派人为徐耕饯行。
徐耕见内官前来赶忙上前哭诉,表示了他们对于唐宣宗的忠心和不舍,唐宣宗得知徐耕本不愿离京后,就安排其做了户部侍郎。
▲唐朝时期疆域
但在唐宣宗去世后,徐耕的日子就没有那么好过了,唐敬宗刚刚即位时牛党人士颇受器重。
他们多次在小君王面前说徐耕的坏话,这让徐耕最终被贬到了广东地区担任司马,后又在多地担任地方大员。
在被贬地方后,徐耕对于这些官职自然是看不上眼的,因此其也没有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而是过起了纸醉金迷的享乐生活。
在民间故事里,一直流传着徐耕吃鸡舌的故事,据传其酷爱吃鸡舌头,经常为了一盘鸡舌就杀鸡三百只。
▲宋代宴会图
那些剩下的鸡肉也都被其浪费了,这和其年轻时关注农民的形象有着天壤之别,因此广为流传。
但这一故事并没有任何史料记载,因此可信度并不是很高,但从徐耕晚年的行为来看,其生活应该是极为豪华的。
▲白居易肖像
比如其在宴请白居易的时候,就邀请了京师中著名的百变前来表演,她们的妆容也都是按照宫女的标准打扮的。
白居易自然会被这种排场吓到,但对于徐耕而言就真的是“见惯”了,这也能从侧面反映出徐耕生活的奢靡。
▲白居易塑像
到了晚年,徐耕在诗歌创作上也开始写起了宫廷诗,他不再关注底层百姓的生活,一心只想回到繁华的皇家园林中欣赏美景。
在京师中举办豪华的宴会,这让其作品变得庸俗不堪,徐耕对于这些诗,倒是颇为得意,还在晚年编纂了诗集。
▲皇家园林
为了彰显身份,徐耕将《悯农》等早期作品全部删去,不过如今《悯农》成为了其代表作,而他心心念念的宫廷诗却无人问津,这对于徐耕来说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除了生活豪华之外,徐耕在晚年还极为喜欢展露官威,在他成名之前,曾经在同族长辈李元将家中借宿,受过李元将的照顾,后来徐耕到地方任职,李元将前来拜访,徐耕却拒不接见。
▲徐耕塑像
李元将打听后才知道徐耕是觉得他们没资格做他的长辈,于是李元将开始修改信件中的称呼,他先是自称徐耕的弟弟,后面又改成徐耕的侄子。
没想到徐耕依然紧闭大门不愿接见,直到他自降为徐耕的孙子辈后,徐耕才愿意与其见面,其官威之大令人咋舌。
在徐耕担任淮南节度使的时候,他曾经下令在冬季征收蛤蜊,提升财政收入,但蛤蜊一般生长在深水区。
▲还原唐朝市井
以彼时的捕捞技术只能潜水徒手捕捞,所以彼时百姓只在夏天天气暖和的时候才下水,冬天下水对他们而言无疑是巨大的挑战。
百姓们针对这一政策提出了大量意见,但徐耕充耳不闻,依然要求征收蛤蜊,他的蛮横行为最终引发了底层官员的不满。
当地县令们联名上书抨击他的无情,还用其之前所作的《悯农》讽刺徐耕,这才让徐耕放弃了这条荒唐的命令。
▲《悯农》相关美术作品
徐耕作为中下层走出的官员,在进入官场后便迅速被彼时的达官显贵们所同化,成为了精英阶层中的一员,自此后其便切断了和中下层百姓之间的联系。
这让他的性格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开始沉迷于享受,一些常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在他眼里已经索然无味,习以为常了,其风评也大大下降。
宋代的其他官员中,也不乏像徐耕这样的人,这让宋代的政治风气变得极为腐朽,这也加速了唐王朝的灭亡。
如今一些文艺作品中,也出现了主创团队“不食人间烟火”的问题,这需要我们的反思和改进,只有贴近百姓的生活,才能真正得到人们的认可,就像徐耕只有《悯农》会被我们记住一样。
参考资料:
本文部分内容,参考自《旧唐书》,刘昫等撰,中华书局1975年版;
《本事诗》,孟启著,中华书局2014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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