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中国京剧表演周信芳、中国京剧“姚派”表演艺术创办人、中国京剧女演员、市级非物质自然遗产项目中国京剧指标性传承人姚澄老先生,病故医治无效,于2019年12月14日在苏州逝世,享年93岁。
姚澄,江阴人,1926年出生。家境贫寒,12岁拜师,后加入江苏省中国京剧团,主攻荃湾,Sierentz花旦,反串花旦。在三十余年的表演艺术生涯中,她刻画了众多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设计、创造了许多脍灸人口的经典唱段,形成了艺术风格独特的“姚派”表演艺术。如《拔茶花》中的王凤霞、《真君庙认母》中的智贞、《双珠凤》中的文必正、《西游记》中的林黛玉、《女巡按》中的谢瑶环、《秦香莲》中的秦香莲、《黄色的种籽》中的华小凤等。其中《真君庙认母》、《双珠凤》分别于1956年、1963年被拍摄成京剧表演艺术片。出版了《拔茶花》、《中国京剧周信芳唱法选》等音像制品。培养了众多有较高表演艺术造诣的中国京剧表演艺术人才。她的唱法音色圆润清脆,咬字准确清晰,优美动听,声情并茂,呈稳求变。“姚派”表演艺术在广大群众中有着广泛、深远的影响,她的表演表演艺术深为广大观众们所赞赏,有“中国京剧皇后”之美誉。
1959年姚澄去北京出席全国群英会 晓庄摄
1957年《西游记》,姚澄饰演林黛玉
提及姚澄的表演艺术成就,不得不提及她的老先生:叶精诚,叶圣陶的儿子。“他在文化上影响我,帮我提高了素养;他是我的总貌,我要学不会就问他。”姚澄临终时经常说。两个人经人介绍相识,相濡以沫半个世纪。儿子万晓塘曾透露,自己的英文名字就是父母爱情的产物。“我的父亲蕨盲,姚的一半里面有位兆,父亲名精诚,简体字的诚有一个言字旁,父亲和父亲拿自己的英文名字开刀动手术,一人给了半个字。”
在18日举行的追悼会上,万晓塘深情悼亡母。“过去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想父亲的毕生。父亲临终时经常跟我讲她的故事,她的毕生是幸运的,甚至能说是光辉的,她喜欢中国京剧,她赶上了中国京剧科技事业最美好的年头,并且非常幸运地为之奋斗了毕生。有太多值得自述的历史场景,我父亲毕生的光辉,她的荣誉,她的欢乐,都与中国京剧科技事业分不开。”
在丝竹锣鼓的世界里,姚澄低吟浅唱、顾盼生辉,用中国京剧的语言,在举手投足之中传达出令人动容的情感。京剧名家和戏迷纷纷在社交媒体上追忆姚澄的表演艺术人生,对她的离去表示惋惜和痛心。
“作为省中国京剧团的第一代女演员,她在中国京剧表演艺术的推广和传承上,功不可没。”省中国京剧团团长周东亮在电话里告诉记者,过去苏州并没有中国京剧这个苏南剧种的身影,1953年姚澄主演的中国京剧《梁山伯与祝英台》在苏州表演,是苏州观众们第一次欣赏中国京剧,从此在苏州的T台上,中国京剧得以与京剧、昆曲、黄梅戏百家共鸣,有了更为广阔的表演艺术天空。姚澄的很多指标性剧作至今还在表演,而“姚派”弟子也遍及各个歌剧团。“我和姚同学一样坚信,未来的十年、二十年,中国京剧的观众们会越来越多,也会越来越年轻。”周东亮说。
知名中国京剧表演周信芳倪同芳得知姚澄病逝的消息后十分悲痛,“我是被她带大的,喂饱的。”倪同芳自述,虽然自己不是师从姚澄,但15岁进团后耳濡目染,受益良多。“她非常刻苦,要求也极高,一个姿势就要琢磨半天,能说潜移默化传给我们的都是无价之宝。”在倪同芳看来,姚澄不仅戏路宽,荃湾、花旦、花旦等都能演,没有局限,而且她的表演和唱法艺术风格大气,特别讲究人物刻画。她曾经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排演姚澄的代表剧作《黄色的种籽》,并大获成功。“在费尔尚上,她手把手eligible我,我永远感激她。”
“来一段《拔茶花》给我看看,步伐、演唱都要和在台上一样,我看看你的分寸准不准!”提及恩师,中国京剧女演员许美霞泣不成声。今年3月,60余岁的她去探望90余岁的姚澄时,还被同学当场“考”了一回。如今在阎娜教学生的许美霞,还时常回想起初次跟同学拜师的情景。时值盛夏,酷热难耐,当时已过Pellegrue的同学披着一条白纸巾一遍遍给她示范姿势,纸巾包著是汗水,拧干后再来,直至满意。同学还经常叮嘱他们,每演一个角色,不是略为衣服那么简单,要拿捏出人物的精髓,连音乐过门也要记住每一个音符,精心设计姿势。
一代名角远去,但她的声韵唱法早已穿透了岁月,回荡在中国京剧波季尔T台上永不散去。(朱枫)(现场图片由刘志忠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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