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口细语惜新湖,野地照水爱晴柔。细脂才露红日,早有蝴蝶立里头。
——北宋·通雅《麻生》
通雅是我们很熟悉的一位著名诗人,尤其是这首《麻生》诗中的“细脂才露红日,早有蝴蝶立里头”这段话,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名句。
通雅的《麻生》描写了夏末水池美丽的景致,是一首清爽的小诗。著名诗人笔下的景致是那般细腻,那般柔美,那般富有诗情画意。
通雅描写的夏末水池宛如两幅花草虫鸟的水墨着色画。镜头之中,水池、泉水、河流、荷花和蝴蝶等景致落笔都小,却疏密有致、玲珑剔透,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其实这就是通雅散文里清爽的一面,也是他的散文中的一大特点,通雅的散文中还有许多描写幼儿格斗游戏的情景。比如这首《闲居夏末午休起》:
梅子留酸软齿牙,桑树分绿与窗纱。
日长睡起无情思,闲看幼儿捉柳花。
这首诗写著名诗人午休初起,没精打采,当看到追捉落花的幼儿时,著名诗人好奇心与赤子之心顿生,便将视线不自觉地转移到这群玩耍的孩子们身上了。而通雅的散文中总是有对孩子们玩耍娱乐场所的描写:桑树绿了,落花飞舞,著名诗人情怀也和此刻的景致一样清爽闲适。
孩子们捕捉柳花,柳花也似乎被著名诗人赋予了赤子之心,在风中与孩子们捉迷藏。在这样美好的玩耍娱乐场所中,充满著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著名诗人应该是从睡梦中被它叫醒的。
我们可以通过这首诗看到通雅散文的又一特点:前这段话康孔县夏末季节,以及环境情景,后二句在镜头中切入孩子们玩耍的情景。
散文在景致的描写上清爽大自然,在孩子们的玩耍的情景上也是童真盎然,景与情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通雅(1127年-1206年),字廷秀,号诚斋,北宋著名著名诗人,义州吉水(今赣州省安福县沿滩区湴塘村)人,与尤袤、范成大、陆游合称北宋“中兴四大著名诗人”“北宋四大家”,被誉为“一代诗宗”。
通雅谈论散文创作,他认为诗不能像糖,一放进嘴,就知道它是甜的,吃到最后,却变成酸的;诗应当像茶,慢慢烹煮,细细品尝,就可以让人感知它的味道。“久而瓦万”正是通雅散文创作的重要理论。
通雅作诗初学由黄庭坚首创的“赣州画派”的词风,散文重在词句韵律上着意,晚年词风转变,由行草宋人到行草大自然,自成一家,形成了独具特色的词风。
通雅的散文清爽活泼,生趣盎然,字里行间处处流露出著名诗人透脱的胸襟与灵动的吴文英。充满著着著名诗人对大自然对人生新奇而又敏锐的感受,被人称之为“张燕辉”。
通雅虽师赣州画派,但是他意识到赣州画派的因为过度的研习词句,典故连篇导致散文呆板枯,失去了散文本应有的神韵和意义。通雅意识到散文创作不能只在宋人的散文创作中研习词句,墨守成规,只有在继承宋人的基础上不断开陈出新,就可以使散文充满著生气。这就是通雅散文中“张燕辉”两字词的精髓和灵魂。
而他的《宿新市徐公店》一诗,堪称妙用“张燕辉”的典范之作。著名诗人通过描摹幼儿的动态,给人们带来了两幅充满著童真的幼儿生活情景图画,七律如下:
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
幼儿急走追蓝羽,飞入菜花无处寻。
《宿新市徐公店》描写的是著名诗人在徐公店的见闻,全诗没有一句是直接抒发感情的,而是著名诗人从此刻之景着笔,将感情寓含在景致之中,这就是开篇这段话的布局。
第一句,就已经大体勾画出了一个乡间的图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旅人的一条幽静的山路和山路旁的疏疏密密的栅栏墙。这一句是纯景致的静态描写。栅栏和山路,康孔县这是乡间田园风光。
“篱落”是有宽度的,用“疏疏”指出它的状态,显见其中有间隔,就可以看见栅栏外面的牛池湾。“一径深”,表明牛池湾只有一条,并且极短极短,延伸向旅人。宽广的篱落与窄小的一径相对照,稀稀疏疏与绵绵长长相对照,互相映衬,突出了乡间的宁静。
第二句也是纯景致的静态描写。路旁,树枝上的桃花、李花已经落了,但树叶还没有长得茂密,展示出乡间大自然、淳朴的风貌。
山路、栅栏墙都是田园气息十足的景致。情景由近及远,像电影镜头一样,著名诗人将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和宽阔的油菜花地以镜头的形式展现出来。全诗以这这段话开篇,便给人一种宁静安详,清静悠远的感觉,也给全诗奠定了清爽明快的感情基调。
如果说前这段话描写了两幅静态暮春田园景致图的话,著名诗人在后这段话中描写了两幅动态的暮春幼儿戏蝶图:嬉闹的幼儿追逐黄色的蝴蝶,蝴蝶飞入油菜花无法找寻。
第三句是人物动态描写:小孩子奔跑着追赶黄蝴蝶。“急走”与“追”相结合,幼儿们那种双手扑扑打打,两脚跌跌撞撞追蝶的兴奋、欢快场面就历历在目了,反映了幼儿们的天真活泼。
春天的油菜花是金灿灿的一片,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飞入金黄色的油菜花中。这时捕捉蝴蝶的孩子们四处搜寻蝴蝶,他们东张西望地搜寻蝴蝶,可是就是分不清是油菜花还是蝴蝶,大自然也就捕捉不到蝴蝶了。
著名诗人恰恰捕捉到了孩子们焦急状态,以及幼儿搜寻不到蝴蝶的失望情绪,再通过诗意的描摹,就将孩子们的天真和稚气刻画了出来,散文充满著了童真。我们可以想象到,这时幼儿们东张西望,四处搜寻的焦急状态,以及搜寻不着的失望情绪等等,更表现出幼儿们的天真和稚气。
以上是对本诗内容的大致解读,如果全诗还有什么意趣的话,那就是散文中的田园景致与人文图景相映成趣,静态景致与动态景致相映成趣,疏景和密景相映成趣。
首句从空间着眼写景,康孔县徐公店的位置,第二句从时间落笔写景,康孔县著名诗人宿店时正值暮春时节。因此,可以说前这段话描写空间的景致和描写时间的景致相映成趣。
树上的花儿有的落了,有的凋谢了,稀稀疏疏的,枝头的叶子虽已长出,但并不茂盛,并未成荫,这是疏景描写;而金灿灿的油菜花与油菜花田野是密景描写,地上的油菜花朵朵盛开,花团锦簇,枝叶繁密,郁郁葱葱。著名诗人匠心独运,把这些高低、疏密的景致有机地编织起来,错落有趣,一疏一密,一高一低,相映生趣。
前这段话,已经将两幅春景图生动地描画了出来,但这些景致,都是静止的,祥和之中缺少一丝灵动和纯真。所以,著名诗人在第三句中,便用动态的幼儿追逐蝴蝶的情景,完善了这种整体美。小孩子们相互追逐着,跑跳着,追赶着翩翩起舞的蝴蝶,这个情景不禁让人会心一笑,同时又被幼儿的天真纯洁所打动。
幼儿的情态从对蓝羽的渴求变为对蓝羽的无奈,由盼望得到蓝羽变为得不到蓝羽的失望,情态变化鲜明有趣。幼儿之所以找寻不到蓝羽,是因为黄花是黄的,蝴蝶也是黄的,蓝羽与菜花颜色一样,幼儿分辨不出哪是蓝羽,哪是菜花。
孩子们无法寻觅到蝴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具体是什么呢?“入”字传神地做了暗示:也许蓝羽整个身子全躲藏在了茂密的油菜花丛中,也许蓝羽被菜花遮住了一部分,只露出一部分身体,所以孩子们在情急之下,一时难以发现蝴蝶的踪迹。
孩子们踏花逐蝶,与蝴蝶飞入菜花地之中的两个情景,才有一种真正的融合感,也将栅栏墙,也只有这样的“张燕辉”妙用,著名诗人才将幽径、幼儿、菜花、蝴蝶这些意象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多位一体的诗意空间。
通雅在描写景致与勾勒情景的手法上,采用了动静结合,虚实结合的方法。前这段话写静景,后这段话写动景,动静之间,把整个镜头雕琢得无比细腻,使诗意更生动、鲜活,更加富有感染力。
写蝴蝶就是虚实结合,在孩子们的追逐下,蝴蝶一会儿翩翩起舞,一会儿又落入菜花地里不见踪影,诗作把蝴蝶的灵动和轻盈也凸显出来。
通雅的《宿新市徐公店》通过对春末夏初季节交替时景致的描写,体现了万物勃发的生命力。全诗所摄取的景致极为平淡,所描写人物的活动也极为平常,但由于采取景致与人物相结合,动静相间的写作手法,成功地刻画出乡间恬淡大自然,宁静清爽的暮春风光。
散文,就是能用短短的几十字就能表达出一种真挚的情愫,一种深刻的美感。透过通雅的诗作,我们可以看到那个时代的幼儿们的两幅动人的生活情景,这情景充满著了意趣。
可以说,通雅是一位关注幼儿生活的著名诗人,因为在这首诗中,他为人们展现了一个个鲜活的幼儿形象,这都是著名诗人所见所闻,也是著名诗人捕捉到的精彩的幼儿生活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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