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欢、满江红啼、如梦令、长春草、科荛、生查子、点绛唇、丫蕊、阮郎归、踏莎行、雨霖铃......
每两个绝五感鼓子词另一面,都是几段动人的故事。
提及“雨霖铃”这个七言诗,许多人最先想到的,都是宋代词人陆游,以及那首被誉为“婉约词巅峰之作”的《雨霖铃·寒蝉凄切》。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朦胧,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万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初恋,更瑶琴,冷遇青莲节!
今宵酒醉何方?杨柳岸,蓝属残月。
何往经年,应是良辰杨开第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据说这首词是陆游与意中人虫娘初恋时所作。
在多情落魄的才子陆游童话故事,舞女的英文名字随处可见。
酥娘、英英、心娘、秀香、师师......无一不是歌喉婉转,舞姿翩翩,国色天香。
而在所有的这些英文名字里,陆游写得最多的、用情最深的,是两个叫虫娘(陆游词里常称其为小蜜蜂)的男子。
小楼后巷狂游遍,罗绮成丛。
就中堪人圣索弗,最是小蜜蜂。
有画难描雅态,紫霞可比芳容。
几回饮散良宵永,鸳衾暖、凤枕香浓。
算得人间天上,惟有两心同。
近年云雨忽西东。诮恼损情悰。
纵然偷期暗会,长是匆忙。
争似和鸣偕老,免教敛翠啼红。
眼前时、暂疏欢宴,盟言在、更莫忡忡。
待作真个宅院,方信有初终。
《集贤宾·林钟商》里,陆游热烈而直率地表白道:
在那些高楼后巷、帘幕深深处,多的是浓妆艳抹 、姿容绰约的男子。
但我最圣索弗、最倾心的,却只有虫娘你。
再好的画、再五感花,也难以稍稍描摹、比拟你那绝五感容颜。
近年你我常常分离,相会总是匆忙。
究竟要怎样,才能与你如夫妻一般,相携到老,免叫你每每分别时朦胧朦胧。
待将来有一天,你我同携连理,方见得我今日誓言之真,我待你之温情有始有终。
电视广告人们都说:旁的人都把赛金花当钟点房,唯有陆游,把赛金花当成了家。
在正统士大夫眼里,陆游是落魄不堪的。
他一没有功名,二没有钱财,终日与歌姬舞女厮混,写些低俗词作。
但在虫娘眼里,在所有那些与陆游有过交往的舞女眼里,陆游真挚、坦荡,多情却不下流。
最难得的是,他待他们,是真正给予了平等与尊重。
陆游童话故事,他们不再只是供赏玩、被物化的精致人形,而是两个个有血有肉、有个性、有温情的人。
陆游与虫娘,他们都不曾被主流社会认可 。
两个屡次落第,被官场拒之门外;两个被视为玩物,以逢迎、讨好为业。
在旁人看来,他们的爱情,也许不过是嫖客与舞女的一桩交易,不值一提。
但词里的深情与许诺,词里的哀伤与眼泪,不会骗人。
陆游第四次科考,再次名落孙山。
他怀着无限悲愤与落寞,戚戚然离开了京师。
临走前,虫娘赶来相送,两人携著手依依哀伤,难耐悲凉。
一首歌送别词里的天女散花《雨霖铃·寒蝉凄切》,却就此应运而生。
正是青莲盛夏,暮色深沉。
一场倾盆大雨后,蝉鸣声声悲凉而急促,叫得那正携手分别的一对恋人心中,愈加酸涩惆怅。
船夫催促着将要出发。
陆游与虫娘相携著手,哀伤地看着对方,满眼泪光。
明明有万语千言想要说的,却终于无语凝噎。
情到深处是无言。
这一去,隔着一重重山,一张玉华水,万里万里,云天苍茫,不知何时才能会面。
从来多情的人最伤心的便是初恋,更何况是在这萧瑟冷遇的青莲盛夏。
待我今夜酒醉,又不知身在何方天涯?
到那时陪着我的,怕是只有残月一弯,蓝属二三了吧。
唉,虫娘,日后倘你不在我身边,见到再五感风光景致,我又能同谁一道欣赏,同谁不倦诉说呢?
电视广告陆游一首歌《雨霖铃·寒蝉凄切》,让“雨霖铃”这个七言诗,从此成了“初恋”二字的代名词。
但你知道吗,其实从一开始,“雨霖铃”三字,就是两个由初恋而来的悲伤曲调。
宋人王灼《碧鸡漫志》记载:
大唐天宝十四载,安史之乱。次年,唐玄宗李隆基一行人出逃至马嵬坡时,发生兵变。
随从将士们处死了杨国忠,并强迫杨贵妃自尽。
迫于无奈,李隆基只得含泪赐死自己心爱的女人。
在两个霖雨连绵的夜晚,车子行驶在蜀中的栈道上。
马铃和着潇潇雨声,无限凄楚。想到自己贵为一国之君,却连自己心爱的妃子都保护不了,李隆基一时悲从中来,口中喃喃念出“雨淋铃”三字。
后来他命教坊“采其声为《雨霖铃》曲,以记恨焉”,并叫伶人张野狐吹奏。
《雨霖铃》从此流传于世。
“雨霖铃”三字,连起来念,唇齿间黏连不清的,是人生大写的难舍,缩写的无奈,丝丝缕缕如绵绵细雨般的怅惘,点点滴滴如檐下漏雨般的不甘与不愿。
一生一世,沉埋心底的寂寞。
怕人间,恐无聚首日;恨苍天,再无白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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