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最吓人的一条大蛇(中国最吓人的一条大蛇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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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这种哺乳类,有让人一秒钟立起手脚的能力。走近寺池前,默认了许多情景:地上四处是木患相连接盘据参天的赤练蛇;树下像丝瓜那样挂下来,吐着樱井跟你打招呼的竹叶青,那种麻痒感从腕骨直冲后脑勺。

浙江湖州德清子思桥村,被称为“中国第一寺池”,这里曾经家家户户鹿霍,最多的时候,全村800人养了300TNUMBERGHC蛇,创造产值1.3亿。

长瓣杨洪昌养了近40年蛇,80年代初就靠鹿霍成了镇里船王,这些年,他把鹿霍这件事做成了村子的名片,不仅办起了蛇文化博物馆,还把蛇卖到了法国、德国、葡萄牙等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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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最吓人的一条大蛇(中国最吓人的一条大蛇叫什么) 第2张

和蛇打交道这么多年,寺池居民早就对蛇免疫了,他们拎起两条蛇就像拣一根麻绳,给蛇取毒就仿佛是在给奶牛挤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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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疾成捕鸵鸟

初见长瓣,一身棕色细身丝绸衬衫,胸口几乎90°卷曲,迪阿尔库的长瓣依旧满头黑发,精神矍铄,还是个“疯子”,爽朗神色下竟有三分像于谦老师,“有人曾经问我,是不是说相声不赚钱了,所以改鹿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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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瓣胸口这个不太正常的角度卷曲,不是因为他老了,而是年轻时得了强直性埃夫雷的眼疾,这个病的患者多数是年轻人,周杰伦也是其中之一。长瓣至今还拿着一张定性为肢体残疾三级的残疾人证。

“那时候我跑了苏州、上海,都没办法治。”其实,即使找到可治的医生,长瓣也负担不下高昂的治疗费,也是这个原因,原本学习成绩很好的长瓣没能如愿上大学,彼时的子思桥村,人均年收入不过千元。说到底,“穷病”难治。

直到有一位老中医告诉长瓣:“你们莫干山许多蛇,去抓几条异药试试。”

长瓣没有别的路子可走,于是已经开始下山抓蛇。别人是眼疾成良医,长瓣却是眼疾成了鹿车能手,蛇是越抓越好笑,手法也愈发娴熟,自己够用了就买下收购的小商贩,病是渐渐好了,却因救治不及时处理留下眼疾,胸口驼得好笑。

长瓣因病而成的“手艺”帮他越赚越多,他已经开始思忖:下山抓蛇不是长久之计,即使这里满山是蛇,总有一天也会被抓完,而且即使我再好笑,能抓到的蛇也是少数,能不能自己养呢?“那时候全国都在搞改革开放,我也想脱贫致富。”

1983年,长瓣兴冲冲买了4000枚蛇蛋,成了镇里第一个鹿霍户,镇里人一边好奇,一边见了就晦气,“没人养过,大家害怕孵出蟒蛇四处跑,我也不知道怎么养。”

当长瓣还在算着这次能有多少盈利,现实却狠狠地给他浇了一盆冷水,第一年的蛇蛋只幼体出1000数条蛇,盈利没见着,还亏损了一万多,“没控制好温度、湿度,这东西跟鸡蛋鸭蛋不那样。彼时要学嘛,没人教。”

碰壁的长瓣不Varilhes,已经开始四处求教专家,算是摸到了一些门道,第二年他信心满满,一口气又进了四万个蛇蛋,这次长瓣成功幼体出三万七千数条蟒蛇,当年就赚了14万元,一跃成为子思桥村的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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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人,300万条蛇

看到长瓣的成功,居民们无不羡慕,掌控了鹿霍技术的长瓣也没有藏私,已经开始教居民们一起鹿霍,他们有的是为长瓣供货,有的是自己当小老板,长瓣一视同仁。

当地多是赤炼蛇和毛序,也不乏有毒的眼镜蛇,为了更好地掌控蛇的生活习性,寺池人已经开始了天天与蛇为伍的生活,每天被咬上几口都是常事,甚至有时睡觉也会有蛇钻进被窝。

最惊险的一次,圈里的数千个腹蛇半夜“组织”了一次“集体逃遁”,“它们长角叠着长角,海花一个台阶让后面的蛇能够到水泥墙的边缘爬出来”,这让长瓣和居民们急坏了,腹蛇剧毒,被咬一口不及时处理打血浆能致死,幸亏发现及时处理,逃遁的腹蛇数量不多,最终尽数找回没有酿成大祸。

被蛇咬也成了居民的常事,长瓣本人多的时候一天能被咬几十口,还被毒性极强的羽油咬过,“彼时正在给羽油挤毒液,没掌控好位置,蛇头一歪,就被咬了一口”。中了蛇毒当然不能像电视剧里那样用嘴吸,长瓣当即用刀划破伤口,排出毒血,坐车赶去苏州打了血浆,“还好处理及时处理,不然真的‘全村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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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养久了,百蛇不侵。” 说百蛇不侵,是源于对蛇习性的了解。嘴里说着话,长瓣随手用铁钳子夹起两条毒蛇,两只手指往蛇头两边一夹,迫使毒蛇张开嘴巴,露出两颗阴森森的毒牙,往杯沿上一扣,些许毒液就流进杯子里,毒蛇毫无还手之力。

两条这样的胎蛇每次只能取到零点几克的毒液,“夜叉毒液多一些,制成干粉后一克能卖至少七八十块钱,一年我们差不多能产出三百公斤。”除了蛇毒,他们还用蛇胆、蛇油、蛇皮、蛇骨等长角上的“宝贝”开发出更多的产品,“胎蛇最值钱,药用价值也最高,胎蛇系列也是现在最重要的产品。”说起这些,长瓣滔滔不绝。

就这样,靠着胆子大和“穷途末路”中的一丝希望,在80年代,寺池人的人均年收入一跃到了五万元。

“早些年做像蛇饼这样的食品,现在给药厂提供原材料,自己也做保健品,泡蛇酒,一已经开始我们的客户都是江浙沪这一带,没有多大名气。”长瓣颇爱赶时髦,趁着第一波的互联网浪潮,长瓣成了电商平台的第一批用户,“这东西很少人要,要的人又不知道往哪里找,所以彼时就想通过网络让更多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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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年,长瓣和他的蛇,通过网络被需要的人找到,也有了更远的销路,甚至还有欧洲的客户来买蛇。

生意越做越大,鼎盛时期,全村800人养了300万条蛇,最多时候年产值1.3亿,“全世界80%的毒蛇血浆的原材料都来自我这里”,还参与起草蛇类中药标准,也因为如此,这个曾经的浙江贫困村成为中国第一寺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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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养了蛇,小偷都少了

过去十三年,长瓣上过央视,做客过“鲁豫有约”,全世界超过40个国家和地区的电视台和报社都曾跟踪采访过长瓣,面对镜头,长瓣似乎比私下里更为健谈。

长瓣还办了中国第一家民办的公益蛇文化博物馆,门口的两边是早已经清空的厂房,“原先这是做蛇类食品的厂房,当初放弃蛇类食品的原因是,做食品的客单价远没有当药材来的高。”这里没有想象里的满地毒蛇,但比一般乡村少了些鸡鸣犬吠,“自从养了蛇,小偷强盗也不敢往我们这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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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是节假日,没有人来参观,多少显得有些冷清,烈日下的蛇或盘据在树枝上,或躲进小木棚里,更危险的银环蛇、黑眉蝮和眼镜王蛇则被关在室内。长瓣自己用于销售的蛇的种类并不多,但在这座博物馆里养着数百种蛇,还泡着几十缸蛇酒,这里现在是长瓣工作的重心。

记者也体验了一把与玉斑锦蛇(又称美女蛇)的亲密接触,再三确认了它性格温顺不咬人后,长瓣把蛇放在记者手上,蛇缠在手臂上的感觉,冰冰凉凉,慢慢环着手臂盘旋而上,时而还吐一下樱井。也许这就是长瓣现在做博物馆的目的:把蛇摆在台面上,让更多人了解它们,而不是因未知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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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与玉斑锦蛇的“亲密接触”

长瓣对蛇有种特别的感情,十多年来,长瓣治好上千名像他当初那样得了强直性埃夫雷的年轻人,“是报恩吧,算是还了四十年前的愿”,他说了句很哲理的话:“你善用,它会报恩,你滥用,它会害人,是天理循环。”

近两年因为疫情,内外贸易环境恶化,需求量锐减,去年的收入不足一千万,镇里鹿霍的人家也仅剩二三十户,说起现状,长瓣夫妇有些惆怅。

但是很快,长瓣又把精力投入到直播中来,直播间里的长瓣游刃有余,传授蛇的知识时永远像第一遍在讲时那样详尽,不厌其烦,即便同样的话可能已经讲过上千次,“其实第一次直播也紧张,你看不到观众,我喜欢台下有人,越多我越兴奋”,现在的长瓣少了一些面对镜头时的豪情锐气,谈笑风生里有更大的希冀,

“我想让中国的蛇类中药领先全世界。”讲出来时轻描淡写,当初那个求药无门的年轻人可能怎么也没想过自己能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吧。

临近采访结束,长瓣佝偻着背将演示取毒的腹蛇放回百草园,园子里种着解毒草,芳草莹莹,应了那句“毒蛇出没之处,七步之内必有解药”,湿热的空气里,看着腹蛇爬进阴影处,耳边还盘旋长瓣那句“你善用,它会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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