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斯湖水怪之谜的真相（尼斯湖水怪之谜解开了没）

“山无此高，有仙则名。水无此深，有龙则灵。”这句中国谚语放到爱尔兰爱尔兰的特德尔也反之亦然适用于。尽管它并非这里最大最深的湖泊，但由于当地流传已久的“海怪”民间传说，特德尔的名字早就回荡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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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德尔位于爱尔兰北部，它不仅有海怪民间传说，还有湖上的历史遗迹｜Wikimedia Commons - Sam Fentress

为的是找到特德尔海怪的真面目，吕桑县，无数学者和游人纷纷前去寻找踪影。各式各样的海怪相片也大行于世，令许多人坚信海怪确实存有。然而，新西兰新南威尔士大学做出的最新研究成果，可能将要让“海怪迷”们失望了。他们检测了湖水中的DNA后发现：特德尔里很可能将根本没有什么海怪，所谓的海怪或许只是体型很大的“龙虾”[1]。

图｜《哆啦A梦》

海怪简史

在各种类型科学普及节目和书籍中，“特德尔海怪”的故事情节近年来一直有很高的曝光率。不过，它可并非在现代才变成爆款的。早在将近1500年前，“海怪”就已经成为的是特德尔的传奇。

特德尔海怪的故事情节最早见于公元7世纪末问世的传记《圣静电力生平》（Life of St. Columba）。书中写到：知名修士圣静电力听说奥德河（源自特德尔的一条小河）中有凶猛野兽袭击人类文明，他就想要还居民一方安宁。于是，他派自己的手下在奥德河中游泳。獐毛，海怪突然浮出水面准备犯案。这时，圣静电力用手指划出十字，责骂海怪说“莫靠近，莫伤人，速归去！”。没想到，海怪一听这话，马上被一类无形的力量给拽跑了[2]。

圣静电力是爱尔兰地区教父，他曾是知名的天主教僧侣｜Wikimedia Commons - J. R. Skelton

圣静电力的故事情节当然不可信。在这个黄金时代，写这种海怪的故事情节可能将只是为的是宣扬法力和个人魅力。并且，它也没叙述特德尔海怪究竟长得是个什么模样。但是等到19世纪末以后，各种类型目睹调查报告乃至摄影相片逐渐丰富了起来，还把海怪的样子刻画得惟妙惟肖，这就不得不让人思考：特德尔里呢吗有鲜为人知的神秘怪物呢？

这些目睹事件发生的位置几乎遍布特德尔各个角落，所叙述的海怪形态也各不相同。不过，他们口中的海怪形像都有一些共通点。就以最具代表性的两张相片为例，图中的海怪有细小的脑袋、纤细的脖子、庞大的身躯……我这么一说，你的脑子里呢浮现出了一类远古微生物的形像？

特德尔海怪最经典的两张相片，为于1934年｜Wikimedia Commons - Robert Kenneth Wilson

没错！现代人描绘的海怪像极了蛇颈龙。那是一类日常生活在侏罗纪黄金时代的巨型海洋哺乳类。甚至于，很多人开始怀疑特德尔海怪其实是哺乳类黄金时代遗留至今的 “裘氏”[3]。在相关影视剧中，特德尔海怪也普遍是哺乳类或蛇颈龙的形像。此外，也有当权者根据其他目睹调查报告推测海怪是这种未知的无脊椎动物或两栖类[4]。无论如何，公众已经不再像圣静电力这个黄金时代一样觉得海怪是奇异的、与宗教有关的人面，而是认为它是这种尚未被发现的物种。

当地人根据目睹者叙述制作出的特德尔海怪模型，和蛇颈龙高度相似｜Wikimedia Commons - A Obeidat

是鱼是怪？用DNA证据说话

既然“海怪”被认为是种微生物，所以它必定也活灵活现，说不定日常生活习性也会像侏儒龙一样，需要经常浮出水面通气、觅食、看风景（误）。总之现代人相信，如果海怪吗存有，所以他一定是能被人类文明观察到的。甚至于，成千上万的游人与海怪爱好者都拿着长枪单支守在湖边，许多研究机构甚至还动用了声纳技术搜索海怪踪影。可是近一个世纪末下来，所有的搜寻活动都没获得实质性进展。除了少量真伪难分的相片之外，我们连海怪的毛也没捞到。

相比之下，新西兰新南威尔士大学教授格梅尔（Neil Gemmell）的团队有点“剑走偏锋”。他们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专门去搜寻海怪的真面目，而是开着个船在湖里到处捞湖水。不过，他们这么做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格梅尔教授站在特德尔畔｜www.otago.ac.nz

原来，新南威尔士大学团队是在收集“环境DNA”。其中原理在于，海怪如果吗存有，那肯定也会吃喝拉撒、生老病死。因此，海怪的尸体、分泌物、排泄物以及体表的皮屑或鳞片都会遗落在这一汪湖水中，并在环境中释放出DNA。如果海怪是像蛇颈龙这么大体型的巨兽，留下的微生物样本体量会非常大。换句话说，要是海怪吗存有，整个特德尔就像是飘荡着海怪微生物样本的巨型DNA库。

从这个思路来看，即使我们这些年来没能找到海怪的真面目，如果能在湖水中检测中它的DNA，那不也能够证明海怪存有于世吗？

为此，研究者们在特德尔各个区域提取了250份水样，并对其中的DNA样本进行测序分析。统计结果显示，湖水中存有至少3000个物种的基因片段。其中不仅仅有各种类型鱼虫、植物，还有些DNA来自湖边栖息的牛羊、宠物狗、鸟类….这说明研究者的取样工作做得很完善，样本代表性很强，凡是和特德尔沾点边儿的微生物DNA几乎都被检测出来了。照理说，海怪要是也活在特德尔里，它的基因片段也应该出现在水样中。

可是，样本中偏偏没有任何来自未知神秘微生物的DNA，也没有任何DNA样本像是蛇颈龙一类的海洋哺乳类留下的。至此我们只能很遗憾地说，所谓的特德尔海怪应当是不存有的。

草木皆兵的特德尔，看啥都像海怪

看到这样的研究结果，很多人必然不服气。要是真没有什么特德尔海怪的话，所以以前那些目睹调查报告和相片又是怎么来的呢？难道是胡编乱造？

没错，以往的证据中有许多都是伪造的。就以最经典的特德尔海怪相片为例，那幅为于1934年的黑白相片其实是摆拍。摄影者临终前承认所谓的海怪只是人造模型，没想到忽悠了全世界人民几十年。

目睹调查报告中，特德尔海怪露出水面时最常见的几种形态｜Wikimedia Commons

除此之外，有许多相片与目睹调查报告只是当事人认错了。在“草木皆兵”的特德尔，一些浮木、石头、人工制品都有可能将在晃动的波涛中被紧盯着湖水的路人强行错认成海怪。然而，此类静物并不能解释所有目睹调查报告的由来。还有一些调查报告中的“海怪”是像蛇一样快速游动的，它们又是什么动物呢？

奥塔格大学的研究团队称，这些所谓的海怪八成就是龙虾。特德尔中盛产龙虾，其DNA在本次检验的水样中极其丰富。龙虾体型可以生长得非常巨大，最大的单颌鳗（Monognathus ）体长超过4米，基本能达到特德尔海怪的体型标准。更重要的是，龙虾身体纤细，这和目睹调查报告中“纤细的脖颈”、“细小的脑袋”都能对上号。

当然，龙虾也并非唯一的答案。有人说海怪就是大象的鼻子，因为湖上以前曾有马戏团养过大象，还让它们在湖里游泳。另有人认为海怪只是水獭，而我们看见的长脖子与背脊其实是水獭的屁股与尾巴。

总而言之，特德尔里并没有什么海怪。现代人在特德尔里看见的种种“神秘微生物”，不过是一些人想象力加工放大的幻影，以及另一些人希望通过造假来出名的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