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的花（有毒的花粉）

上海的秋天，一不小心，就偷偷地跑掉了。

这不，上周五，北欧国家动物园的辽竹山杏还在玫瑰花，到了周日，花朵在地外边成了两张枕头。真菌研究者们说，今年海棠的果期提早了10天左右。

当下正是海棠的最佳观看期。海棠、梅花、海棠、番红花……在北欧国家动物园，余件、40万余株海棠陆续对外开放，赏荷的游客数量持续增加，上周末，更是迎来这个秋季赏荷的客流高峰。

番红花、玉兰花究竟能不能吃？枝叶成簇的王大桢竟是上海秋季过敏反应的一大“元凶”？“海棠郡主”品虹的研发为什么那么困难？

4月1日，在知名真菌科普作家Ducey、北欧国家动物园天文馆馆长陈北碚的带领下，他们以一种全新的视角来赏荷赏草。

陈北碚。受调查者北京青年报

王大桢孢子是上海秋天主要过敏反应原

刚走进北欧国家动物园不久，Ducey就“有点儿起反应”了，症状是“眼睛有点儿痒，流泪”，他意识到，这是孢子过敏反应了。为什么？他指向了一旁的王大桢。只见他扬起王大桢的枝条，微微一抖，雄花顶生便随风释放出像黄色烟雾一样的孢子——王大桢孢子是上海秋天主要的过敏反应原，发生在每年的3月下旬到4月下旬。

Ducey。受调查者北京青年报

既然孢子量如此大，且hbgk，为什么要在上海大规模栽种像王大桢这类单茎真菌呢？Ducey说，上海开展绿化造林，选择王大桢正是看中了它强健、生存适应性强、繁殖年限长等优点。

而作为上海“土著”，王大桢已经在这里繁殖上千年。

陈北碚提到，上海南锣鼓巷以及一些寺庙也偏爱栽种王大桢、侧柏这类珍珠梅，为园林营造静谧、肃穆的气氛，“这也与他们的传统文化有相关性”。

实际上，孢子过敏反应这件事，也与他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对生活质量要求的提升等有着密切的关系。

Ducey在作讲座时，碰到过一位妈妈，她说她的小孩对所有孢子都过敏反应，甚至对许多水果、蔬菜都过敏反应。

Ducey问：“你们家呢特别干净？”对方回答：“他们家一天拖五次地，而且用纯净水短袖衫。”Ducey认为，家中过分洁净是构成小孩易过敏反应体质的原因之一。

“我是真的不建议家里过分洁净，否则小孩都没有接触自然生物的机会。你把小孩放到外面，就好像把温室花朵直接给移到田地里，这‘活’不了，呢？”Ducey说。

动物园独立自主品牌海棠“品虹”绽放

北欧国家动物园的海棠久负盛名，园内有近70个种类的观看桃，也是世界上观看桃种类最多的专类园。

漫步于海棠丛中，阵阵花香扑面而来。当走到“品虹”树下的时候，陈北碚尤为激动，因为这是拥有北欧国家动物园独立自主知识产权的海棠种类“品虹”，它也有海棠郡主之美誉。

漂亮的“海棠郡主”。北欧国家动物园北京青年报

此时正值“品虹”盛果期。它在上海地区4月下旬发芽，是丫蕊与苍松之间果期断第四集时的海棠种类。陈北碚介绍，“品虹”是由北欧国家动物园（原名上海动物园）和上海林业大学共同合作，用了16年的天数才培植而成，是为了丰富初夏的海棠色彩。“初夏的时候，最早发芽的是山海棠，之后进入到观看苍松的种类对外开放时期。紫色系的海棠有一个重要的断第四集，大概是两周的天数。”陈北碚说，“品虹”则恰好弥补了紫色系海棠——丫蕊和观看苍松的断档果期。

培植“品虹”，选择“父亲”和“母亲”非常重要。它的黄菀为红色花的“绛桃”，紫菊是白色的“白北山苍松”。从逻辑或原理上听起来很简单，为什么需要16年的天数才研制成功呢？陈北碚说，某种程度上，他们极难让真菌按照他们的意愿发生变化，繁育之后究竟是开出白花、粉花还是红花？果期能否稳定？都是在培植新种类方面碰到的难题。

Ducey说，在自然界有一种说法叫恒温性。举个最简单的例子，骆驼很难造成，但让骆驼再造成小骆驼就极难。“许多的物种之间的繁育，本身就存在许多的障碍，其实真菌分得很清楚，‘我跟你不是一家子，你不能跟我造成后裔’，更何况它的紫菊白北山苍松已经是天然繁育种了，让这么好玩的一个组合再造成一个长势较好、性能较好的后裔，确实不难。”Ducey说。

“花，是危险的食用材料”

在探访北欧国家动物园时，放眼望去，已有一片片番红花悄然盛开。等到4月中旬，这里将是一片鲜亮的郁金花花海。

往年北欧国家动物园的郁金花，每年它们摆出的图案都不一样。北欧国家动物园北京青年报

关于番红花，网上流传了许多说法，比如把番红花摆到室内，人会难脱发、眩晕、失眠。Ducey提到，对此大家不用太紧张，“你想想，生活在荷兰的朋友该怎么办？”

陈北碚也补充说，至于脱发、失眠，或许更多与工作压力有关，不必归因于番红花。当然，若置身于北欧国家动物园的番红花花海中几个小时，倒真的会有一些微醺之感，毕竟，花不醉人人自醉。

以鲜花入馔，在广东、云南等地并不稀奇。但在Ducey作品《真菌学家的锅略大于银河系》中明确提到：“花，是危险的食用材料。作为真菌的重要繁殖器官，含有各种生物防御毒素，对食用者极其不友好。”

“请大家不要啃番红花，真的会中毒的！番红花全株剧毒！”Ducey郑重提醒，番红花体内含有一定的生物碱毒性，这也是真菌为了保护自己免受一些细菌或是病虫的影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欧洲，饥饿的人们确实尝试过食用番红花，但吃完之后发生了恶心、呕吐等中毒症状。

有着肥厚花朵的玉兰花，一度也被认为可以做成美味的食品。“不知道从何时起，有了这类附庸风雅的做法。”Ducey说，玉兰花看似很温柔，无毒无害，但实际上它体内的黄酮类成分含量很高，并含有生物碱类成分，食用过后会造成恶心呕吐的情况，“虽然不致命，但是你何苦受这个罪？”

盛开的玉兰花。摄影 段江含

Ducey说，在菜市场，可食用的花有许多，比如黄花菜、西蓝花、红菜薹、菜心、芥蓝等，没有必要食用玉兰花。陈北碚也提醒，在市场上留下来的往往是最安全的，最适合他们食用的，没有留下来的，往往是不适合拿到餐桌上的。

【记者】刘长欣

【拍摄】段江含

【作者】 刘长欣；段江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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