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爆了(女人想怀孕骗老公的话)骗老公说自己怀孕了不知道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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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爆了(女人想怀孕骗老公的话)骗老公说自己怀孕了不知道怎么收场 第1张

燃爆了(女人想怀孕骗老公的话)骗老公说自己怀孕了不知道怎么收场 第2张

本故事已由作者:九锡,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谈客”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这门亲事,无论在谁看来,都是周小姗高嫁了田唯钢虽然是个穷开车的,但他父亲是支行行长,母亲是政府部门的小领导,一个哥哥留在了省城,听说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田唯钢虽然一个月只有三千多的工资,但是是个有编制的铁饭碗,不像周小姗,虽然一个月能挣到六千,却只是个培训机构的老师,工作说没也就没了男强女弱,再正常不过了,除了摆水果摊的小个体户父母在田家父母面前多少有些直不起腰杆,周小姗也没觉得这门亲事有什么不妥。

唯一不妥的是,她不爱田唯钢两人是初中同桌,学习都不怎么样初中毕业后,田唯钢去当兵,周小姗去上省艺校田唯钢对周小姗念念不忘,逢年过节回来总去找她,平日里也总写缠绵悱恻的信给她那时候都年纪小,周小姗不喜欢他,也不拒绝,只当笑话看。

鱼养在池塘里,或许哪天他发达了也有用得着的地方周家父母水果卖了几十年,自有一套精明算计的理论,否则也不能在这小江城里落了脚周小姗耳濡目染,在大小事情上也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更重要的是,她打小就知道钱是天底下最要紧的东西,因为她亲眼见过父亲因欠五百块钱被人摁在地上打,一星期都下不了床。

上艺校时,周小姗就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嫁个有钱人有钱人到底什么样儿,她也不大了解,但至少要和包养舍友阿兰那个大叔差不多,奥迪车、名牌包,每周都能下馆子,吃海底捞、吃日料、还能有钱去看演唱会周小姗五官一般,好在每天练功,所以身材窈窕,化了妆,衣服挑漂亮点儿,在人群中更算得上出挑。

可是艺校毕业,回去当培训机构的老师,日子一天天的过,她并没有什么机会接触有钱人家里帮她张罗不出像样的相亲对象,唯一有个称得上体面的中心医院的医生,还嫌弃她没有正式工作周小姗挑来挑去,转眼就到了二十八,家里待嫁而沽的念头逐渐熄灭,周家父母将几个追求者在手心里盘算了几个月,最后挑出了田唯钢。

周小姗心里不痛快,却也不反对田唯钢的家庭条件不错,父母早早就给他买了一百二十平米的大婚房,还有一辆丰田卡罗拉再加上田唯钢十几年如一日对她的孜孜追求,多少还是让她有些感动的于是索性答应了他的求婚第一次上门,田唯钢准备了满满一后背厢的礼物,五粮液、中华烟,还有给周母的燕窝、保健品,一样都不少。

周家一直租住在临街的小二楼里,两间屋子,中间一个小厅,既是客厅,又算餐厅桌上是周母准备的八个凉菜,两家围着小餐桌坐得挤挤嚷嚷田母四下打量着这个简陋的家,目光有些轻蔑,周小姗不舒服,拿胳膊肘捅田唯钢田唯钢左顾右盼了半晌,才明白她的意思,却只是憨笑着,并不敢拿母亲怎么样。

几杯酒下肚,周父颤颤巍巍道:“我就这么一个闺女,看得出唯钢是真稀罕她,以后一定会对她好,所以这亲事,我们老夫妻都没有二话我们没有儿子,就这一个丫头,那都是从小宠到大的她的吃穿用度,从来都是最好的,她要学跳舞,学唱歌,不管花多少钱,我们从来不含糊,当然,为人父母,那都是该花的,现在嫁人,多少人都看着呢,咱这里的风俗,嫁姑娘,那是要有彩礼的——”。

田父手伸出来,“你放心,这个事情我们跟唯钢商量过了,十万嘛,多一点儿就多一点儿,我们给得起”田母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江城经济发展一般,能给出十万彩礼已经算少数了“十万,那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我们小姗,不是我吹,看看这样貌,这条儿,那是普通姑娘吗?”周母挤眉弄眼道。

周父瞥她一眼,两根手指竖到田父面前,切着牙道:“老兄,二十万,不能少!”田家父母面面相觑,一时尴尬田唯钢也盯着周小姗,面露难色,周小姗只当看不见,低头夹了一粒花生米塞进嘴里“二十万对咱田行长来说算什么啊?那银行不都是咱自己家的?”周父眯眯笑着,“来,喝酒!”。

田父也是见过世面的,脸上立刻浮出笑容,举着酒杯道:“看你这话说的,那银行里的钱是别人的,又不是我的我也是领死工资的,不像周老弟,自己当老板”“穷个体户,算什么老板呢!”周父笑得很世故本来还算客气的一顿饭,自打周父将彩礼提到二十万,每个人的态度都变得微妙。

吃完饭,田父田母抢在前面大步离开,田唯钢跟在后面,扯着周小姗的袖子,小声问道:“不是好说十万吗?怎么突然变二十万了?”“我哪儿知道?”周小姗翻了个白眼儿,显得有些不耐烦“你也不提前跟我商量商量”“就是突然提出来才考验你的诚意呢!”。

“我的诚意,这么多年了,你还没考验够吗?再说了,我一个司机,有什么钱,彩礼还不是我爸妈出的?”“那我就考验他们的诚意,看他们对你这个小儿子重不重视”“唉,这什么歪理啊?”田唯钢回了家,父母对他自是一番数落。

“还看相貌,看条儿!卖女儿呢?”田母怒不可遏,“早跟你说我看不上那周小姗,妖里妖气的,就不像个本分人,可你,中了邪似的,非她不娶,瞧,现在看看,果然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田唯钢低头抓着头发,他也不知道未来老丈人会突然摆这一出。

“要不,我再找她们问问,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之前跟小姗说好的十万啊!”“那能有什么误会?都是一步步算计好的看我跟你妈松了口,门都上了,要是为了彩礼钱最后吹了,说出去丢的是咱们的人!我跟你妈在市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不像他们,穷卖水果的,有什么好怕的?”田父气得烟灰抖了一茶几。

田唯钢向来老实,脑子又不大灵光他知道周小姗比他聪明,却依然不肯相信她会算计他“你们先别急,回头我找小姗再问问,我去跟他父母说”“说什么说,就十万块钱,这婚爱结不结,哪有这么欺负人的?”田父起身,背起手回书房去了。

田母戳了田唯钢的脑门,气狠狠道:“也不知道那周小姗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把你迷成这样子!”说完,也端起水杯离开了晚上,周小姗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周母收拾完厨房,贴她坐着,问道:“唯钢给你回电话没?他父母咋说?”。

“爱咋说咋说,爱结不结!”周小姗把玩着遥控器,一脸傲慢“咋能这么说?这都要看日子了,哪能说不结就不结了?”周母撞撞周小姗的肩膀,“要我说,实在不行就算了,也别难为田唯钢,十五万也行,都能商量”“商量什么呢?地方我都找好了,等着交租金呢!这十万块钱不从他身上出,你们给我出啊!”。

“要我说,你在人家那儿干得好好的,干嘛非要自己单干呢?”“当然自己单干挣得多啊!你没算算,今年暑假收了五十个学生,一人两千,那不是十万吗?结果老板只给了我一万的红包,除掉水电房租,他啥事没有就挣了六七万,这六七万挣到我兜里不好啊?”

周母圆鼓鼓一张脸盯着灯泡半天,点了点头,“有道理,确实咱吃亏!你想单干就单干吧!多要十万这主意是你出的,别把田唯钢吓跑就行”“放心吧!就多十万块钱,他父母又不是给不起”“话不是这么说,那不你俩结婚他父母买房又买车的,就算有钱,也不是那么个给法,再说了,他上面还有个哥哥,他哥哥还盯着呢!”。

“唉呀,你就别管了!”周小姗不耐烦地将母亲推开晚上,刚躺下,田唯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周小姗握着手机,直等他第二次拔过来才肯接“怎么了?我都睡了”她撒娇道“怎么不回我微信呢?”“刚洗澡呢,没看着!”“我就问问你,今天彩礼的事情,说好的十万,怎么突然就涨价了?”

“那我爸妈的意思,我怎么知道啊?”“你没问问啊?”“你们前脚走我爸就被牌友叫走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呢!再说了,我爸妈辛辛苦苦把我养大,多要十万块钱怎么了,你爸妈又不是给不起你妈办个美容卡还要两万呢,你们家真要为二十万彩礼钱把婚退了,那只能证明你田唯钢没想娶我!”。

“周小姗,天地良心!我田唯钢喜欢你多年,我有过二心没?”“唉呀,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现在应该想办法去说服你父母,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周小姗不耐烦道,“行了,我要睡了,回头再说吧!”说完,她挂掉了电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钻进了被窝里。

周小姗见过赵季楠几面,都是人多的场面,并没有说过几句话田家和赵家是世交,赵季楠还是田唯钢哥哥田大钢的“铁磁”他虽然没有田大钢在学业上有出息,但现在混得也不错,在市东头开了个玉器行,在市里几家KTV也都占股份,家住小别墅,出门奔驰车,在本地混得很开,算是个小有名气的“钻石王老王”。

田唯钢吃饭单单把赵季楠叫了来,这让周小姗有些意外赵季楠比田唯钢个子高,长得不错,又会打扮,会来事儿,也有风度坐在旁边圆滚滚的田唯钢,被赵季楠衬托得像一个粗糙的大土豆“今天把赵哥叫出来给咱俩当个见证!”田唯钢边说边开啤酒瓶,“咱俩的事儿我给我哥说了,他说那十万块钱,他掏。

”说完,田唯钢掏出手机,摁了几下,周小姗手机“叮咚”一声响“你看看!钱我转你银行卡上了!”田唯钢显得很得意一后面的一串零让周小姗眼睛亮起来,她很少见过这么多钱“怎么样?”田唯钢凑到她脸边,被她一把推开她不想在赵季楠面前跟田唯钢显得太亲密,可是这么一大把钱到手还是让她难掩心内的兴奋,脸上几乎笑开了花。

“行,算你有本事!”“都是赵大哥给帮的忙,他跟我哥好,我哥认他”田唯钢道:“但是,这事儿不能让我爸妈知道,你回去也给你爸妈说一声,钱他们收着,但别说漏嘴了”“行,知道了!”周小姗满上了啤酒杯,恭恭敬敬举到赵季楠面前,“楠哥,妹子敬你一杯!”。

“都自己人,客气什么呢!”赵季楠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连忙举起酒杯,“唯钢可是我看着长大的,跟我亲弟弟一样,以后可要对我们唯钢好呢!”“您放心吧!”田唯钢嘻嘻笑着,心里美滋滋的“对了,我有个事儿还想找你帮忙呢!”赵季楠道。

“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说”“我想把我那些货放到网上卖你不教跳舞的吗?我想你是不是认识模特啊,帮我找几个价格公道的,给我那些首饰拍点儿照片现在这市场,可不就是谁家照片拍的好货就卖的好吗?”“这不现成的模特嘛!我家小姗以前在艺校就经常出去给人拍照片呢!对吧?好些店找她呢!”田唯钢道。

“是不?”赵季楠瞪着眼睛问“以前是没少拍回来之后咱这儿没市场,就断了赵哥要是需要,我就重操旧业,给赵哥帮这个忙”“那敢情好!来,我先敬你一杯!”赵季楠举起酒杯三个人一起举杯,同时一饮而尽彩礼的事情总算解决,后来周小姗又提要出买三金,她看上了一套三万八的金饰。

田母给的一万五不够,田唯钢只好透支信用卡,把那套金灿灿的金项链、金手镯和金耳环给她买下来“这东西沉成这样,出门咋戴呢?”田唯钢小声嘟囔周小姗仔细摩挲着手镯,“谁说这东西要每天戴呢?我要当成传家宝以后留给咱们女儿。

”田唯钢喜滋滋的,“我们家两个儿子,我哥生的也是儿子,我爸妈就盼着能有个孙女儿疼呢!”“那还不买?”“买!买,卖血都给你买!”周小姗娇嗔地瞪田唯钢一眼,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因为彩礼和三金的事情,田家父母对周小姗愈发厌恶,但因着儿子一心痴缠她,也只能忍气吞声。

该选日子还是得选,该准备的都得准备一场婚礼,不光是小两口的仪式,在小城市里,更是他们的面子婚礼那天,可谓隆重体面,可是情绪上到底有些别扭,周小姗不管不顾,依仗着田唯钢对她的宠爱,着实风光得意了一天比周小姗更满足的是田唯钢。

把他从初中起就一心一意爱慕的女孩儿终于娶进了门,真有种唐僧经九九八十一难取得真经的超脱感婚礼当晚,他搂着周小姗,看着屋顶的拉花的气球,几乎淌下泪来“今天是我人生最幸福的一天!”周小姗戳了他的脑门儿,“瞧你那点儿出息!”。

彩灯下,田唯钢被她的眼神挑逗得意乱神迷,一个翻身,又一次将她压在身下婚后,小两口着实甜蜜了一阵子田唯钢心疼媳妇,只要在家,几乎包揽了所有家务,连外出跑车之前也要把衣服洗完,汤煲好温在锅里而周小姗也如愿辞职,将自己的舞蹈培训机构开了起来,还招聘了一个小姑娘每天在街上帮她发传单。

打从冬天起,她已经招来了十几个学生,打算趁着寒假班好好赚一笔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第一个班还没开起来呢,就得被迫停业房租、水、暖气费是不能退的,订金却得退上万块钱整个冬天她一直闷闷不乐地窝在沙发里,除了唉声叹气,什么也懒得做。

田唯钢用心用情伺候她吃喝,还每天宽慰:“等这段时间过去就好了呢,正好暑假,你可以挣一笔大的”“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呢?”“春天,春天肯定过去,你的春季班肯定能开起来!”可现实是,教育局恢复培训机构的文件,直到五月底才发出来。

房主只给她免了两个月房租,这一把,周小姗赔了足足有五六万整整半年,周小姗都因事业不顺而闷闷不乐田唯钢的部分收入要养家糊口,还要欠信用卡,日子过得紧紧巴巴,不得不时常向田父田母求援田母心疼儿子,常几千几午地支援,儿媳妇收了那么多彩礼却不肯贴补家用,让她着急有些气恼。

公婆嘴上不说,时常还是会露出轻蔑之色,周小姗在公婆那儿受了气,全撒在田唯钢身上田唯钢是个好性儿的人,自然不敢跟老婆计较,只盼着等她挣到了钱,日子能好过一些千难万苦,六月中旬,舞蹈班总算正式开门招生前一天,周小姗已经印好了两大箱传单,准备了彩带和气球,还让田唯钢买了两串炮,叫了一些朋友,打算好好热闹一天,造造势。

可是早上临出门,却发现门口站着个脸上带刀疤的壮汉田唯钢见了那男人,脸上立刻露了怯,“疤叔,你怎么还找家来了?”“不然呢?我在你单位堵了一星期了都没堵到你,大周末的,不得换个地儿?”男子抱着双臂,扯了扯脖子,脖子发出微微的“咔咔”声。

“这谁啊?”周小姗问“我一个朋友,疤哥,你没见过你先去车上等我,我跟疤哥说句话,一会儿就来”田唯钢忙推周小姗“说什么呀?说什么我不能听啊?”周小姗扬着下巴,丝毫不露切在艺校上了几年学,她也是网吧混过来的,最不怕的就是这种人。

“你先去,等会儿我给你说”“现在说!”周小姗大喝一声,然后直勾勾盯着田唯钢刀疤脸“噗嗤”笑起来“你笑什么?他不说你说!”周小姗指向他“欠债还钱嘛,有什么好说的?”刀疤脸笑意未消“还什么钱?”“别——哥,你别——”田唯钢忙拦着他。

“得,又一个骗自己老婆的”刀疤脸直起身子,“你俩先商量会儿,我搁你车旁边等着”说完,拍拍手朝电梯走去周小姗对田唯钢怒目而视,“欠什么钱?”“你别在这儿嚷嚷,咱家里说去!”说完,他将周小姗推进了屋里原来,去年彩礼那十万块钱并不是田唯钢哥哥给的,而是借的高利贷。

这一年来,田唯钢拆东墙补西墙,为了还钱还赌过几回,结果摊子越弄越大,直接到现在欠账欠到二十万周小姗听罢原委,怒不可遏,拍着桌子立刻就要离婚田唯钢哄劝半天无果,几乎要跪下去“你放心,这个事情我肯定能解决,哪怕把车卖了,再不行,我去卖血,我一定能把钱还了,我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周小姗咬着牙抹着眼泪,“我嫁给你,是想过好日子,不是陪你还债的”“我知道,我怎么舍得让你陪我还债”田唯钢苦苦哀求,“咱今天先忙开业的事情,欠账这个事情再说!”“实在不行,你去给你爸妈说,二十万,只能找他们要了。

”“我爸那脾气,又有高血压,我怕把他气出个好歹来!”“那你就不怕把我气出个好歹来?”周小姗扯着嗓门大喊“行行行,我去找他们,我去找!”“明天就去!”“行,明天就去!”舞蹈班是正常开业了,为了哄刀疤脸,田唯钢硬是把车给他作抵押了。

开业那天周小姗看起来不怎么高兴,田唯钢也是郁郁寡欢开业算是顺利,可是那一晚,两个人都没睡着周小姗闹了一晚上,田唯钢被逼无奈,第二天中午去了父母家,吞吞吐吐半天,终于将事情和盘托出田父火冒三丈,“你这个败家子!为了讨周小姗他们家欢心,你敢去借高利贷?我是银行行长,我儿子出去借高利贷,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

田母也气红了脸,“你也实在是没脑子!你去借钱,都不想想拿什么给人家还?你一个月能有多大点儿收入?你就敢借十万?”田唯钢抹着眼泪,“我不是没办法了嘛!现在钱还不上,小姗还要跟我离婚,除了爹妈,我也不知道我该找谁去帮忙。

”“你去哪儿借的?”田父问“季楠哥帮我联系的一个许老板,他专门干这一行的许建国,爸,你认识不?”“我认识个屁!我一个退休老头子,我认识谁呢?”田父突然起身,指着田母道:“给赵季楠打电话,把他给我叫来,这都出的什么主意一天?”。

“你找他干什么呢?要不是你儿子求着人家,人家干嘛给你帮忙呢?快别了,你跟老赵好了一辈子,别为这点儿事撕破了老脸”田母拉田父坐下,田父一根接一根开始抽烟田母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地数落儿子不争气田唯钢坐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就那么坐了快半个小时,田父把烟头狠狠摁灭有烟灰缸里,“田唯钢,你爹是银行行长,可那柜子里的钱也不是咱家的,咱家过得宽裕一些,那也是我跟你妈一辈子辛辛苦苦挣的两个儿子,都买了房买了车,也算把你们交待了你也结婚了,你们的日子你们自己过。

我年纪也大了,不想管了你欠的钱,你卖车也好,卖房也好,你自己还我不亏欠你的,你现在也别来吸我的血”“车卖了哪儿够啊?房要是卖了,我们住哪儿?”田唯钢急了“哪怕你们租房子住!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你要是想要这套房,等我跟你妈都死了再说。

”没想到父亲态度如此强硬,田唯钢大惊失色,转而向母亲求救,“妈——”田母看了看老伴儿,也默不作声“这房要是卖了,小姗保准要跟我离婚”“离不离,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要为这事儿跟你离,这媳妇儿不要也罢你走吧!以后的日子你自己过!”。

田唯钢在父母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又不敢告诉周小姗,心情郁闷,叫了两个朋友喝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倒是在自家沙发上醒来的,可是酒后的事情一点儿也不记得了田唯钢在沙发上发了一阵子愣,这才发现家里空无一人他给周小姗打电话,她却一直不接。

无奈,他打到了丈母娘那里,果然她回了娘家田唯钢在家坐了一天,没想到什么辙,等到晚上,打了出租赶去丈母娘家自然,老丈人和丈母娘早就准备了一顿“逼问”,田唯钢只得低头认错原来周小姗前一天找不到田唯钢就给田母打了电话,田母将田父的态度告诉了她,看到田家父母不给钱,气得回了娘家。

周家父母的质问还未罢了,周小姗从里间冲出来,大声嚷着要离婚,恨不得立刻就去民政局周家父母一会儿骂骂女婿,一会儿劝劝女儿,急得两头冒汗,田唯钢一直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比起二十万的高利贷,失去周小姗更让他难以接受。

“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还上的我父母不给钱,还有我哥呢,我明儿就上省城去找他,他准能帮我!”“你就骗我吧!当年你就骗我说钱是你哥给的,你还想继续骗我?”周小姗对他怒目而视,“离,必须得离!这种苦日子,我一天都不想过了!”。

田唯钢听罢,几乎淌下泪来正急得上火,周父却大呵一声,“离什么离?都有孩子了,离什么婚?”“孩子?”田唯钢惊讶不已“唉,小姗都怀孕了,也是才知道的她不让告诉你,还想打掉,被我们拦住了”田唯钢看看周小姗又看看岳父母,激动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瞧那傻样子!都要当爸的人了!”周母道“谁说他要当爸了?那笔烂账不处理,我就把孩子打了,跟你离婚!我可不想孩子生下来就过苦日子!我周小姗跟你受苦还不够吗?我的孩子还要跟着你受苦?”新婚半年刚怀孕,可无意听到丈夫和朋友谈话,我坚决要离婚。

“不会不会,我都舍不得你受苦,怎么会舍得孩子跟着受苦?”田唯钢只恨自己嘴笨,不能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完整他急着拉周小姗的手,周小姗却急着躲开,最后干脆挣脱她的手,又躲回了屋里田唯钢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愣在沙发上,痴痴地看着那扇关上的木门。

“唯钢,小姗的脾气你知道,她打定的主意,谁都甭想变得了我看你还是先回去,不管是你爸妈还是你哥,你跟他们好好商量下,把那欠账处理了我们这边先盯着小姗,有啥情况我给你打电话”周母道田唯钢看看岳母,自是感激涕零。

田唯钢舍不得周小姗,更舍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给哥哥打了电话,如实相告后,被狠狠数落了一顿,最后,哥哥给了他五万块钱,也算将他打发了田唯钢又回去找父母,又是哭又是低头认错,再加上周小姗有了身孕,田母先服了软,折腾了几天,田父无奈,拿出了十五万,让他赶紧把账还了,以后和周小姗好好过日子。

田唯钢千恩万谢地接过钱还了欠账,对周小姗又是一番苦劝,这才把她接回了家日子渐渐步入正轨周小姗虽然怀孕,聘了个人,暑期班还是开了起来,原先带的很多孩子因为认她也都跟了过来周小姗事业和肚子一起蒸蒸日上,田唯钢的生活也越来越有盼头,对周小姗的呵护比以前更胜一筹。

冬天里,女儿恬恬如约而至两家人都为新生命的到来欣喜万分,特别是田唯钢,将小小的女儿捧在怀里,简直喜欢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田母怕和周小姗无法和谐共处,主动花钱请了保姆来照顾母女的生活保姆姓张,倒是个老实听话的,周小姗看她不错,便一直留在家里带恬恬,过了百天便出去忙事业了。

田唯钢在单位只是个司机,升值没前途,也挣不来钱,但他不在乎他从小就没什么雄心壮志,只会疼媳妇,宠女儿,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平凡小日子里,他便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可惜周小姗不那么觉得,她总嫌田唯钢没本事,挣不来钱,她想买名牌包和化妆品,想要女儿以后上高价私立幼儿园,田唯钢满足不了,她便常常和他生气,有时候指着脑门数落他。

田唯钢习惯了,也不跟她计较,偶尔想跟着朋友投资点儿什么,但想到欠二十万那次,就打消了心思这一天,田唯钢陪领导去省城出差,领导家里临时有事,便提前一天回来了他从省城给周小姗买了个蛋糕,想给她一个惊喜,便提前没打电话就去她舞蹈学校门口等她了。

可没到平时下班的点儿,就看到周小姗穿着紧身超短裙兴冲冲地下楼来了,田唯钢正想上去,却看到她直接拉开一辆黑色奔驰车,在副驾驶坐了上去田唯钢认得,那是赵季楠的车田唯钢没多想,正要掏出手机给周小姗电话时,突然记起有个朋友几次喝酒话里有话似地让他“对媳妇儿多个心眼儿”。

他便收回手机,钻回车里,跟上了赵季楠的车果然,奔驰车停在了郊区一家快捷酒店外,他亲眼看着赵季楠搂着周小姗两人亲亲热热走了进去田唯钢大脑一片空白,他用颤抖的双手停好车,死死盯着酒店的招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蛋糕放在后座,车里都是奶油香气田唯钢坐了很久,等能喘上一口气时,他下了车,冲到酒店前台,问道:“赵季楠在哪个房间?”“对不起,客人的信息——”“你信不信我把你们店砸了”田唯钢压着声音说“先生,你别急,有话慢慢说!”。

田唯钢跃过低矮的接待台,一把掐住女服务员的脖子,“我问你,刚进去的赵季楠在哪个房间?”两个男服务员冲过来相劝,田唯钢只是不理女服务员被掐得说不出话来,最后从嗓子眼吐出“307”田唯钢松了手,立刻朝楼梯奔去。

一级,两级,脚步错乱,总算踉跄到了三楼他一脚踹开楼层门,寻着指示,很快站在了307房间的门外“请勿打扰”的灯亮着,他不管不顾只是拍打门内传出一声不耐烦的“谁啊?”是赵季楠的声音田唯钢不吭声,一下接一下连续地敲。

“他妈谁呀?”赵季楠的声音越来越近,接着,他打开了门透过赵季楠的胳膊,幽暗的走廊那头是裹着浴巾的周小姗赵季楠脸上的表情由不耐烦变成了惊愕,接着,田唯钢挥起拳头,他重重地撞到了墙上迈着艰难的步子,田唯钢走向了周小姗。

周小姗怎么也想不到,田唯钢会突然出现他不是跟领导出差明天才回来吗?怎么就突然找到了酒店?惊讶是惊讶的,可是周小姗并不觉害怕她想离开田唯钢不是一天两天了,与其整日冥思苦想如何与他摊牌,倒不如被他这样发现得好。

赵季楠愣在门口,门外已经站了几个看热闹的服务员周小姗提了提浴巾,将自己裹好,冲门口道:“楠哥,先把门关上”赵季楠很听话地关上了门,反手钻进了卫生间田唯钢本已扬在她额前的巴掌收了回去,他瘫坐在床上,捂着脸,无限痛苦的样子。

“你想打,就打吧!”田唯钢一动不动,周小姗只能看到他发红的耳朵和面颊“被你知道了,这样也好”周小姗坐到窗边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我们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一直瞒着你,大家都很累”“多久?你们在一起,多久?”田唯钢依然低着头。

“从我给赵哥拍照起吧!”田唯钢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呃”那个声音让周小姗突然心里一紧,她见过田唯钢郁闷、心烦,却从没见过他这样痛苦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她不爱他啊!从一开始起,她就没有爱过他,她不过享受被爱的感觉。

她只恨命运弄人,没有让她先遇到赵季楠,而赵季楠没有早早得爱上她“事到如今,咱俩谁也别委屈谁了我跟你离婚,房是你的,车也是你的,孩子归谁听你的,我带着我的培训班净身出户”周小姗说罢,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她知道,田唯钢此时大脑怕是乱的,而且他向来不善言辞,估计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什么话。

等了一根烟的功夫,田唯钢还是抱头着坐着这种对峙让周小姗觉得没劲,她站起身来,穿上衣服,打算离开时,发现赵季楠早就不见了他是什么时候溜走的,她竟没有察觉周小姗拎了包,回头看了一眼田唯钢她是难过的,替他难过,可是心里却有隐隐的兴奋,来自于重生的喜悦。

周小姗铁了心要离婚,田唯钢几次央求,她死也不松口她知道,田家父母抱着女儿偷偷去做了亲子鉴定,这她倒是不怕的,孩子是田唯钢的,她心里清楚于是,田父一口咬定孩子不能给她,她也乐得愿意赵季楠说过,早就不想在这小城市待了,他在省城已经买了房,想过去发展,周小姗更愿意跟着他。

要是去省城,带着孩子也是累赘,不如交给田家养为了表现自己离婚的决心,周小姗离开了田唯钢的家她有心搬去赵季楠那里,但是赵季楠不同意他说他们家和田家是世交,已经为这个事情闹得很尴尬了,让她缓一缓再说周小姗嫌自己父母聒噪,便在培训班附近租了套小公寓一个人先住了起来。

田唯钢几次三番去找她,求她不要离婚可田唯钢越是苦苦哀求,她越是对他心生厌恶,真正有本事的男人不会对女人这样低三下四,田唯钢注定这辈子成不了什么气候,既然如此,还不如早脱身的好最后,田唯钢终于点头,俩人约好十一月十号那天早上去民政局办离婚证。

那天早晨,周小姗早早就起来,她压了一遍腿,给自己泡上一杯咖啡,打算吃个面包就去民政局田唯钢前一天晚上喝醉了酒,不停地打她电话,周小姗索性将手机关机了面包袋刚撕开,打开手机,母亲的电话打了过来她有些不耐烦地接起来,“给你说了,别劝我了,我主意都定了。

”“唯钢没了”母亲的声音在发抖“什么?”周小姗皱起眉头都三十了还玩儿这种“以死相逼”的小把戏“他昨晚喝了酒把车开到了河里那么高的桥啊,桥墩子撞烂了,就那么硬生生栽下去了”接着,是周母呜呜咽咽的哭声周小姗的大脑一片空白,连手的颤抖都无从察觉。

“你在哪儿?”“我在警察局啊,唯钢他爸妈验了人昏倒了就被拉去医院了”“妈,你别骗我”“骗什么骗?这事儿能骗人?”电话那头是周父愤怒的声音这一次,周小姗终于信了田唯钢的后事办了三天,周小姗一直浑浑噩噩当恬恬喊着要爸爸时,总有人把女儿推到她面前。

田唯钢的亲友免不了对她恶语相向,前来吊唁的人也对她指指点点她不在乎,心里像空了一个洞,她还是无法接受田唯钢已经死去的事实她只是想离婚而已,她并不想让他死啊!田唯钢下葬的那天,赵季楠也来了,跟在送葬队伍的最后面,俩人远远地互相对视一眼,没有说过一句话。

白衣素服的人群中,赵季楠也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他不再风流倜傥,不再精明可爱,反而显出一种可怕的灰暗如果没有他,田唯钢还活着死亡能让人迅速成长,周小姗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从前,她是不爱回忆的人,一心只肯向前现在田唯钢死了,那些回忆却像撵不走的苍蝇,每天在她大脑里飞舞。

上初中时他大冬天里替她排队买肉包子,别人欺负她时他跟人拼命,田家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他几天几夜不回家,当她答应他求婚时他兴奋得像个二傻子......他煲她最爱的猪蹄汤,他给她打洗脚水,他将他们的女儿视若珍宝,他是最好的爸爸,最好的丈夫......

后来,周小姗听说,赵季楠离开了他没有给她打过一声招呼,她打电话过去,都是关机她终于意识到,这世上再也没有田唯钢,再也不会有人像田唯钢那样全心全意地爱她宠她只可惜,她明白这一切时,实在太晚她在人们的唾骂声中关掉了舞蹈班,至于未来,她看不到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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