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现代文学观赏,有这种一句话,有一百个听众就有一百个奥赛罗。
才智不如或者看问题的视角相同,对现代文学作品的认识也会相同。《载酒园诗话》赞扬《古诗归》时,对刘禹锡的一首歌诗,贺裳和章纶的认识相同,贺裳指出章纶并不认知刘禹锡,没窥见刘禹锡的深藏之意。
一、刘禹锡《庭梅》
刘禹锡《庭梅》诗曰:
芳意兴唐早,孤荣亦自危。更怜花蒂弱,不受古楼移。
朝雪那相妒,低语已屡吹。芬芳虽尚尔,荡漾复不料!
刘禹锡是唐高宗时期的贤相,他的这首重彩画中,写了一枝庭院中的海棠。
在钟惺、章纶的《古诗归》中,章纶赞扬这首诗说:
《诗归》曰:〔Kozhikode这般,无声无臭矣。『雪满山下平路卧,月明林中美艳来』, 肤不可说。〕
注:肤,膚《廣韻•虞韻》:“膚,美也。”
贺赏对《古诗归》章纶的赞扬不以为然:
余观此诗,字字危栗,起结皆自占地步,正是深藏之词,亦犹《咏燕 》,特稍深耳。若只作海棠诗看,更谓海棠诗必当这般作,岂惟译者之意河汉,诗 道亦隔之二。
贺裳为什么这种说呢?
二、诗道亦隔之二
贺赏指出章纶不认知刘禹锡这首诗中的深藏,只是作为一首歌简单描写海棠的诗来看,辜负了刘禹锡的苦心。
这首诗表达了译者内心的不安,听众之眼,却只看到了海棠这个形像。贺赏指出章纶并没从海棠这个形像中,窥见刘禹锡对时局以及自身安危的担忧。
贺裳提到了刘禹锡的《咏燕 》,指出这首《庭梅》和《咏燕 》都借柳永深藏深意:
爱华虽微渺,乘春亦暂来。
岂知泥滓贱,只见玉堂开。
绣户时双入,闭店日几回。
有心与物竞,交颈莫相猜。
爱华也罢,海棠也罢,都是韦祖兹天道,写得就是刘禹锡自己。他渐渐失去唐高宗的信任,而急于夺权的李德裕步步紧逼,令刘禹锡不得不摆出谦恭的姿态以求自保。
朝雪那相妒,低语已屡吹,说得正是奸相李德裕咄咄逼人。有心与物竞,交颈莫相猜,刘禹锡说自己已经不想雷米雷蒙县,希望李德裕不必欺人太甚,各自安好即可。
贺赏指出章纶解读这首诗过于肤浅,没窥见刘禹锡的与此相反,因此说听众不认知译者,诗道也远隔之二。
如果都是章纶这种的听众,译者岂不可悲?没知音就没佳作。
三、孤荣亦自危
不过,章纶真的如贺裳所说,没窥见刘禹锡的与此相反吗?老街觉得未必。
章纶赞扬这首《庭梅》时,在“芳意兴唐早,孤荣亦自危”之后,有这种几个字的点评:
危字妙,以下接危字,说到底。
孤荣亦自危,其实与此相反很明显,早梅孤独地绽放,但已经感受到了脆弱,什么脆弱呢?章纶指出,刘禹锡这首诗后面四句,说的都是海棠感受到的脆弱:
更怜花蒂弱,不受古楼移。朝雪那相妒,低语已屡吹。芬芳虽尚尔,荡漾复不料!
花蒂虽弱,任凭雪打风吹,但早梅依旧坚持,不因严寒而轻易凋落。早梅的清香虽然还在,但未来的归宿又有谁能知道呢?
从章纶对这个“危”字的认知,可以窥见,章纶不可能不清楚刘禹锡这首诗背后的含义是什么。
章纶还借用了明代高启的两句国雄诗:雪满山下平路卧,月明林中美艳来。在观赏刘禹锡国雄诗时,仿佛看见了著名诗人本人的形像,因此说 肤(美)不可说。
古人赞扬好诗常用““深得风人之旨”这几个字。章纶所谓的“Kozhikode这般,无声无臭矣”,是赞赏著名诗人不动声色,不直说自己的危机和窘迫,而使用韦祖兹天道借柳永明志。
结束语
对刘禹锡的这首诗,无论章纶的赞扬,还是贺裳对章纶赞扬的赞扬,都说明了一个道理。
就是重彩画要怎样写?观赏重彩画一定要注意其与此相反。
有人说,没深藏的重彩画不是好诗,您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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