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伯格保持政治中立 扎克伯格对中国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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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顶尖政治学者告诉你为什么美国要完?

唐纳德·特朗普从一位无人严肃对待、丑角般的外围参选者变身为当选总统,这是美国近期经历的最令人意外且制造心灵创伤的事件之一。其影响尚不明朗,但在最坏情形下,可能造成美国完全放弃其全球领导地位,自由主义的世界秩序分崩离析,而自1950年代以来,美国为打造这一秩序已经耗费大量心血。

从雷杰普·塔依普·埃尔多安(RecepTayyip Erdogan)的土耳其到欧尔班·维克多(Viktor Orbán)的匈牙利,特朗普牌民族主义的胜出,可以说与这些彼此截然不同的国家中威权主义的上升势头相映成趣。同时,这些进展令民粹主义民主活生生地威胁到个人自由,甚至对西方所钟爱的理念构成更为根本性的麻烦。诸多事项依旧悬而未决,但随着愤怒的民族主义者在相当多的地方呼风唤雨,我们无法排除这样一种可能性:我们正在经历一场政治动荡。

在美国,无休无止的事后检讨将围绕特朗普的胜利原本可能如何发生而展开;多数媒体将继续关注一些短期议题,如联邦调查局局长詹姆斯·科米(JamesComey)在选举前十一天的介入,或者是希拉里·克林顿竞选阵营的一连串泄密事件,据报道,遭泄露的资料源自俄罗斯方面。这样的考量是合理的,或许也与目前的结果有关联。但重要的是意识到,目前的结果根植于美国社会内部。随着共和、民主两党重新评估它们的立场,它们就如下议题加以省思或者会更好:2012年以来的短短四年时间里,政治版图是如何改变的;这样的改变如何不只反映了竞选方面的戏剧性事件,而且反映了美国自身的内部变化,即人们对经济状况的忧虑和对美国在世界事务中所扮演角色的一种深切不安之感。

在整个发达世界,2008年的银行业危机令精英的权威受到质疑,是他们一手缔造了这一高风险的体系。用前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阿兰·格林斯潘(AlanGreenspan)的著名证词来说,“银行业模式中存在缺陷”,削弱了精英之支持率所依托的专业知识。较西方的经济失败更为严重的是,随之而来的不公正感变得愈发强烈。公众所见证的是,一直在运作这一体系的所有那些富有的机构和个人均收获援助,随后穷人和中间群体迎来的却是紧缩政策和失业。在美国,源自该国相对实力衰落的焦虑,加重了这些恼人观察的破坏性影响。

乔治·W.布什时代令人痛楚地暴露了美国军事力量在伊拉克的限度,自那之后,奥巴马时代见证了中国依某种计量方式终结了美国作为世界最大经济体的地位,并似乎已做好准备,会在若干年之后全面超越美国。民族主义可以采取多种形式,但混合了怀旧情绪的民族主义可以特别有效。特朗普的承诺不只是令美国伟大,而且是“令美国再度伟大”。英国脱欧阵营的口号不只是敦促取得控制权,而且是“拿回控制权”,英国读者或可从这样的口号中听到共鸣。

特朗普承诺要重新获得的不会是美国过去一向自我想象的那种伟大。特朗普并未声言致力于增进开放和民主,这样的承诺有时被过多宣示了;恰恰相反,他建言推动的是一种坚决果断但也更加世俗的政治,有可能为其他大国创造可以填补的空间,他也知道哪些大国会去填补。这样,整体而言,当今世界可能很快就必须想方设法应付美国撤退的后果了。但首要任务是去理解,美国何以采取了这样一种自我中心主义的转向。为找到答案,我们又必须首先考虑美国的政治体制。

希拉里精英捕获与否决制

美国政治体制的功能失调大大影响到2016年总统选举的结果。巨量金钱和强大的特殊利益正以牺牲普通民众为代价,腐蚀国会并充实精英们的钱包,这一指控将从右翼到左翼的两位外围候选人特朗普和伯纳德·桑德斯团结到了一起。两人均控诉希拉里·克林顿,视其为这一类腐败的化身,因克林顿夫妇早已通过收取既得利益群体的金钱而自肥。两人都将批评的矛头对准了高盛这样的华尔街银行,将它们视为特别邪恶的力量。随着选举年乏味地向前推进,右翼更将指控提升到了新的高度:特朗普谴责包括联邦给调查局(尽管只在其赦免克林顿时)、联邦储备委员会和全美选举行政机关在内的美国机构腐败。极具破坏性的保守派人士马特·德拉吉(MattDrudge)甚至暗示,国家海洋和大气管理局(NOAA)出于政治目的而夸大了飓风“马修”的威胁。

美国的政治体制确实变得功能失调了;麻烦在于,特朗普和桑德斯这样的批评者并未找对问题的根源,并且未能提供任何真正的解决方案。

问题的真正部分根植于美国社会的特质,部分根植于美国的制度。就人种、民族、宗教、地理和文化而言,从每一个可以想见的角度来看,美国人都是高度多元繁复的。过去二十年间,他们也变得高度分化。这种极化反映在美国人选择居住地点方面,在那些地方,意识形态上的亲近往往较人种或者宗教更为重要;也反映在国会中,在那里,最温和的共和党人要比最保守的民主党人保守很多。这极不同于过往二十世纪的情形,那时两党之间的共识令两党得以从新政到罗纳德·里根减税等诸多重大政策上达成一致意见。

除了意识形态上的分化,美国还经历了数量庞大的利益群体的兴起。那些利益群体坐拥巨量财富,组织完备,其中不只包括企业说客,还包括环境组织、提倡为治疗人类已知的几乎每一种疾病花钱的人士,以及个人富豪捐赠者,如赌场巨头谢尔顿·安德森(SheldonAdelson)或声名狼藉的科赫兄弟,即查尔斯·科赫(Charles G. Koch)和大卫·科赫(David H. Koch),他们能凭借一己之力筹集到与两党中任何一党几乎一样多的资金。自1990年代晚期以来,美国政治活动中金钱的数量已经递增了一个数量级以上;募资如今成了所有官员念兹在兹的重大急务,特别是众议院议员,他们必须每两年一次为连任打拼。(谢尔顿·安德森生于1933年,至2018年8月拥有财富约322亿美元。查尔斯·科赫生于1935年,大卫·科赫生于1940年,兄弟两人共同拥有科赫实业集团。——译注)

从建国之父们那里继承下来的宪政架构加剧了两极分化和利益群体捕获效应。相较于西欧的议会民主制,美国的体制将权力广泛分散在政府内部彼此相竞的分支中。这样的总统制下,行政和立法部门之间理当相互有效制约;立法部门的参议院必须拥有超级多数(一百票中的六十票)才能通过普通法案;最高法院可以推翻国会的法令,并在最近数十年间已承担起制定社会政策的责任;真正重要的权力依旧由州和地方保留。这些权力中心的每一个都可否决整个体制的行动。

这样一种体制加上两极分化和强大利益群体的崛起,结果就是我所称的“否决制”。即这样一种局面:特殊利益群体可以否决对他们有害的举措,与此同时,致力于公共利益的集体行动变得极难达成。否决制于美国民主而言并不是致命的,但确实形成了质量低下的治理。这在政府最基本的职责之一即形成年度预算方面显而易见。

今天,联邦预算无法在所谓“常规出货”(regularorder)程序下获得通过,这一局面已持续十多年。每一年,民主党人和共和党的茶党人士之间都出现摊牌局面,茶党人士威胁说,要么根本不通过预算案,要么不提高债务上限(这样的拒绝荒谬绝伦,因其会牵涉美国的主权债务违约)。2013年,此种边缘政策造成政府完全停摆,这期间,联邦工人哪怕仅仅出现在工作岗位,也将面临刑事制裁。

否决制尚有其他恶劣影响。一万页的美国税典是个耻辱,其免税和补贴目录晦涩费解,以往在妥协中缓慢确立的特殊权益层叠往复、积重难返。美国的企业税率居于世界最高之列,也成为媒体头条;若能削减这一税率以避免所有政府停摆事件发生,美国会有更优异的表现。两党的预算专家原则上均同意,特别是为鼓励美国的跨国公司将它们藏匿于海外的两万亿美元现金取回国内使用,这一税率理当削减。但在实践中,饱受否决之碍的国会甚至无法废止令人憎恶的“附带权益”条款,该条款给予私募股权投资者和对冲基金较其他所有人都更低的税率。

我将“政治衰败”定义为组织完备的利益群体对政治权力的捕获,这些群体以牺牲更广泛的公众利益为代价,为谋求自身利益而扭曲体制。另外,一个衰败的体制无法整饬自身,因为那些根深蒂固的利益和思维方式阻碍了改革。最近几十年里,随着组织完备的精英利用否决制维护他们的利益,美国的政治体制已历经衰败。这并不意味着这个国家不再民主,而是说,当一些美国人在政治进程中比他人拥有更多分量,代表性方面即出现危机。对不公正的这种认知,形成了影响到这次选举结果的第二大社会条件即不平等。

弗朗西斯·福山不平等与阶级不满

过去一个世代之间,不平等上升了。有关最顶端1%人群中最顶端10%人群的财富和收入聚集状况的概括性数字广为人知。直到这次竞选,较少为人意识到的是,其他99%的人群是怎么生活的。

美国的左翼人士考虑不平等问题时,依惯例首先想到的是城市内部的非洲裔美国人、非法移民或者其他生活在边缘状态的少数族群。这些群体中的贫困依旧是大问题,但不平等增长的负担落到了不同的社会阶层身上:年长的白人工人阶级,如今他们已饱受三个世代的去工业化之苦。如来自政治光谱对立两端的社会观察人士查尔斯·默里(CharlesMurray)和罗伯特·帕特南(Robert Putnam)所记录的那样,美国最重大的社会分裂不再是种族或者族群,而是阶级,这由受教育水平决定。(查尔斯·默里生于1943年,政治学者、社会学者,自由至上主义者。罗伯特·帕特南生于1941年,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教授。——译注)

大学毕业生和辍学者之间的财富分化令人震惊,这样的分化不止在收入统计方面显而易见,比如,只接受过基本教育的工人通常比他们的父亲或者祖父挣钱要少;涉及家庭解体、毒品成瘾等社会功能失调问题时也是如此:初选季中,在白人占多数、乡土气息浓厚的新罕布什尔州,头等议题成了海洛因滥用。脱氧麻黄碱的使用已蔓延至美国乡下,单亲家庭中的儿童正遭到抛弃,只得自己照顾自己。在农村地区受教育程度较低的民众那里存在巨大的疏离感和不满,他们的不满在于,那些生活在城里的同胞无视他们的困境。(脱氧麻黄碱别名“冰毒”。——译注)

两党没有哪一个充分代言了白人工人阶级。共和党精英来自企业化的美国,他们提倡自由贸易和开放的移民迁徙政策,这可以叫做《华尔街日报》的世界观。白人工人阶级可能会基于枪支或堕胎之类文化议题投票支持共和党人,但共和党执政集团并未展示出对他们经济利益的关切。在煽动民众随之而来的愤怒方面,特朗普显得技巧熟稔;今天,他的支持者对众议院议长保罗·瑞安(PaulRyan)这样的正统派共和党人往往比对民主党人更为愤怒。

但民主党人也一样中断了与白人工人阶级的接触。他们曾拼凑包括不同身份群体在内的联盟,借以赢得全国选举,那些群体包括非洲裔美国人、西班牙裔人士、亚裔人士、环保活动人士和LGBT社群人士。女性的地位一样重要,但或许受过一定程度教育、带有女权主义倾向的女性尤其重要:特朗普吹嘘他曾如何触摸女性身体,相较于工人阶级姐妹,受教育女性对那段录音的感受更为强烈,而前一群体中的多数是支持特朗普的。直到最近,白人工人阶级仍然是一个身份群体,甚至不被认为处在特别不利的境地;结果是,民主党人大多无视他们。

这一转变历时许久。回溯至1930年代,农村地区的绝大多数白人支持富兰克林·罗斯福的新政联盟;他们往往是诸多改革动议的主要受益者,其中之一是设立田纳西州河谷管理局(TennesseeValley Authority),该机构为南方的乡下带来了电力。民主党人1960年代通过一系列民权立法之后,他们开始流向共和党方面,特别是在里根时代大量转投共和党。比尔·克林顿在1990年代令他们中的很多人回心转意,奥巴马也能笼络住足够多的支持者,得以两次当选总统。但他们与民主党人之间的疏离在这样一个年份爆发了:他们的候选人说着帮助他们的正确废话,但似乎与他们之间隔着一个文化上的世界。

因之,2016年民粹主义的成功并不令人震惊。2008年的金融危机要由经济界的精英来担责,但结果是普通工人阶级民众失去了工作岗位。因两党均未向白人工人阶级提供一间房屋,经济上的边缘化便与政治体制中的边缘化不谋而合,这个体制偏爱那些拥有金钱和地位的人士。真正的惊奇应当是,这样的民粹主义暴动没有来得更早些。

奥巴马整饬现状

今年选举中,更令人忧心的诸多面向之一是社交媒体的败坏效应。回溯至1990年代,互联网革命的代言人相信,这一新的技术将是革命性的;鉴于信息即权力,信息的易得性将具有民主化效应。从基辅到仰光再到解放广场(TahrirSquare),要求民主的抗议运动似乎证明了这一观点。(解放广场位于埃及首都开罗。——译注。)

但是,互联网固然令信息的获取渠道得以民主化,却不必然改进信息的质量,并且恶化了选择性真相甚至彻头彻尾的误传对政治的影响。要了解这一机制怎样会在一个威权国家发生效力,只需要看看俄罗斯。

据美国情报界披露,俄罗斯黑客从民主党全国委员会那里窃取信息,劫持了克林顿竞选班子主席约翰·波德斯塔(JohnPodesta)的电邮账户,然后通过维基解密逐步披露他们的发现,试图损害克林顿。一些消息灵通的评论员一直在强调电子投票机的脆弱性,这引发了人们的忧惧:民主会遭到甚至更为直接的扭曲。

特朗普与俄罗斯消息源互动密切,这一点不同寻常。他坚定地拒绝批评普京,事实上在比较普京和他自己的总统奥巴马时,对前者更多赞赏。他对自己收到的情报简讯表示怀疑,认为泄密的源头尚不确定,并在俄罗斯接管克里米亚的合法性问题上附和俄罗斯的立场。很多共和党人如今已追随他的领导,从指责奥巴马对普京太过软弱,到声称美国有必要与普京更加和睦地相处,转变得毫无违和之感。这一切的影响可能意义深远,但美国已不需要引入对最近一次选举的扭曲:这样的扭曲大多由网络驱动,而美国国内正大量形成这样的扭曲。

特朗普展示出,他作为总统候选人可以坚持不懈地公然撒谎而不付出任何代价,由此,特朗普在更广泛议题上无视事实的口水仗,为害甚至更严重。特朗普谎话连篇,更常见的是在其推特账户中张贴不良信息,就一些重大事项提出怀疑意见,比如奥巴马是否出生在美国,或者犯罪率是否空前之高。他还在更多个人问题上扭曲了原始记录:在事实面前,他仍声称自己不曾支持过伊拉克战争(尽管有先前的电视片段捕捉到了他表示支持伊拉克战争的话)。

在源自劳工统计局(BLS)这种统计机构的事实,和他从《国民问询者》(National Enquirer)之类八卦杂志上读到的趣闻轶事之间,特朗普拒绝做出辨析。符合他的目的时,他对官方机构的中立性也提出质疑,比如联邦储备委员会和联邦调查局,他毫无证据地指责它们被克林顿阵营所腐化。最近他发出的推特称,因为存在三百万张非法选票,他事实上已赢得大众投票。这一断言缺乏经验依据。

通过互联网读到的每一件“事实”看上去与其他每一件“事实”一样重要,在此种情形下,选民世界观的区隔化加剧了。马克·扎克伯格可以抗议相反的情况,但相当多政治讨论的自我选择本性是无法加以质疑的,并且,对美国的政治话语而言,那一现实的相反结果也愈发如此。

因为,有相当多的美国人仅仅是不会相信他们从纽约时报或者CNN之类主流媒体信源那里听来的任何东西,并介入到了广泛的阴谋论中,为令人难堪的信息辩解。比如说,他们相信,特朗普在总统竞选辩论中之所以表现糟糕,只是因为克林顿有一只听筒,可以通过这只听筒接收他人提供的答案。通常来讲,阴谋论思维是无权无势状态的产物,事实上很多特朗普的支持者感受到的正是遭人无视和贬低。但他为自己的利益而鼓动这样一些趋向,这对美国民主协商的未来而言是不祥之兆。

克林顿民主在复仇

选举结束差不多两个月了,有关特朗普实际将如何施政,依旧存在巨大的不确定性。第一个不确定性与他的真实性格有关。他既是一位善于交易的商人,期待达成交易,又是一位立场极端的阴谋掮客,曾暗示他将推行坚定的民族主义政策。他必须去管理一个规模庞大而笨拙的政府,并与难以驾驭的外国领袖打交道:面对这一现实,他善于交易的那一面还是立场极端的那一面会胜出?

他会坚持对中国施加惩罚性关税,并甘冒引发一场贸易战的风险吗?他会对叙利亚进行地毯式轰炸吗?他会坚持推动这样一些危险举措,然后无视诸如世界贸易组织甚或联合国这种自由主义世界秩序的裁断吗?他会走得更远,如他的一些更狂热的意见所示,并认为不再有义务遵守长久以来约束战争行为的《日内瓦公约》之类协定吗?他会授权打击恐怖主义分子的亲属吗?暂时无人知道。

假如特朗普的当选既是因为人们不满于功能失调的政治体制,又是因为工人阶级的困境,那么新总统可以带来解决不论哪一方面问题的任何希望吗?

说到美国衰败的政治制度,我一点也不乐观。除了建言禁止政府官员频繁游说,就强大的利益集团骑劫国家这个问题,特朗普并未拿出任何制度化的解决方案。眼下的问题在于政治活动中充斥巨量金钱,并且体制给予了说客较议会民主制下所能允许的远为多样化的渠道用来联络立法者。金钱问题无法基于最高法院对“巴克利诉瓦莱奥”(Buckleyv. Valeo)和“联合公民诉联邦选举委员会”(Citizens United v. FEC)之类案件的裁定来解决,这两个裁定认为,政治捐献和游说花费是言论自由的一种形式,因而受宪法保护。(“巴克利诉瓦莱奥”案于1976年裁定,“联合公民诉联邦选举委员会”案于2010年裁定。——译注)

特朗普唯一公开宣称的解决方案是,他足够富有从而不会受到贿赂。他确实是这样一种人:足够富有,乃至于将拒绝40万美元总统薪水视作其品牌的廉价广告。他似乎强烈渴求继续最大化其作为总统的商业利益,姑且不论这一事实,就他所申述的“抽干华盛顿的腐败沼泽”,他也未拿出长期路线图。

就不平等问题和工人阶级的困境,他的主要建言是重新商定贸易协议并打击非法移民活动,但这样的建言不可能产生任何他所承诺的正面效应,事实上可能引发其他国家的报复,这样的报复将形成全球性的螺旋式下滑,令人回想起1930年代。性格因素将在这个时候起作用:假如特朗普发现他无法从贸易伙伴那里得到重大让步,他是依其立场极端的人格形象走开,抑或只是停下来,达成他所能获得的最佳交易呢?

然而,在其他领域,特朗普可能会更加成功。奥巴马执政的八年时间里有六年为僵局左右,这是因为极化的两党把持不同的政府分支。奥巴马之所以能通过《平价医疗法》和监管银行的多德-弗兰克法(Dodd-Frank),是因他的民主党在国会两院均占多数。眼下的局面则完全不同,共和党控制着国会两院。2013年的预算自动减支全面限制了政府层面的支出,类似的梗阻局面将被铲除。国会在通过预算和完成立法时将更加轻松。那不意味着立法将是高品质的,但至少华盛顿将再度开始发生一些事情。认为政府简直“一事无成”的沮丧情绪所带来的那种毁灭感可能开始减弱了,即令此时国会多数在意识形态上荒谬地倾向于反政府。

除开贸易,特朗普还可能在一个领域为其工人阶级支持者做些好事:基础设施。美国土木工程师协会(ASCE)估计,基础设施支出方面存在两万亿美元的亏空;特朗普和克林顿均大手笔承诺进行投资。这样的支出将为工人阶级创造大量工作岗位,并可能提供可喜的经济刺激。

相较于他的民主党对手,特朗普拥有更佳的机会来成功实施基础设施建设,这不只是因为他是一位开发商,而且因为过去,太多反对在基础设施方面进行支出的意见来自其自身所在共和党的茶党一翼。假如克林顿赢得选举人团选票,她有可能一开始就被愤怒的国会捆住手脚:共和党人控制的国会急切希望阻挡她的所有积极行动;相形之下,特朗普将拥有更多授权来推动一些事情。

共和党这次大获全胜不应掩盖这样一个事实:在其内部,正统的瑞安式保守派期待全球化并削减社会开支,而特朗普的工人阶级支持者恰有相反的诉求,两派之间存在巨大矛盾。当新一届行政分支规划首份预算之时,这场战斗很快就将被牵扯进来。我们可能在这两个领域都遭遇失败:富人阶层收获大规模减税(在特朗普任命长期供职于高盛集团的银行家史蒂文·努钦[Steven Mnuchin]担任财政部长之后,这看上去成了当务之急),同时奥巴马医改之类社会计划遭到削减,这一切兼具经济上的保护主义和过火的种族偏执。

任命布莱巴特新闻网(Breitbart)首席执行官史蒂夫·班农(SteveBannon)为白宫战略师,共和党全国委员会主席雷恩斯·普利巴斯(Reince Priebus)为白宫幕僚长,恰恰令人联想到那种妥协。另一方面,特朗普似乎从承诺完全废除奥巴马医改的立场上后退了,而且,当意识到他无法轻易用“美妙绝伦”的什么东西来替代奥巴马医改时,他可能会发现自己已受困于其前任个人特征鲜明的成就中动弹不得。(布莱巴特新闻网是一家美国右翼或极右翼新闻网站,创办于2007年。——译注)

特朗普胜选对美国外交政策的意蕴要令人不安得多。对普京等,特朗普曾表达过钦佩之情。他是首位对推动民主主义的世界秩序全然无动于衷的主要政党总统候选人,而长久以来,那至少在理论上是美国的天职。他非但不乐意批评普京,反而显得急切渴望在就任后不久即与其达成一项交易。为回应俄罗斯干预乌克兰且并吞克里米亚,美国和欧洲启动了对俄罗斯的制裁,那些制裁措施大约会成为这场遭遇战的首批牺牲品。

吉米·卡特在越战结束后奉行退却战略,之后的里根恢复了美国在世界上的领导地位。不同于里根的是,特朗普很可能加速奥巴马治下已经开启的趋势,即大幅度弱化美国在世界上扮演的角色。维基解密创办人朱利安·阿桑奇这样的人物何以极度迫切希望帮助他伤害克林顿,理由在这里。总而言之,即令他的当选某种程度上是对美国意识到自己世界地位衰落的应对,结果却可能大大加剧那一衰落的趋势。

有关特朗普的这部书依旧在写作当中。我们必须等待未来的几个月,看看粉墨登场的是那个善于达成交易的人还是那个极端主义者。但特朗普的胜选还表征着朝向民粹主义的民族主义这一全球性转向的最新阶段,这一模式的意蕴正开始令人惊骇地清晰呈现。

那一趋势包括布莱巴特和整个欧洲范围内反欧盟、反移民的右翼政党之兴起。从某种意义上讲,如同特朗普一般,这些进展是大众对全球化及其打着自由旗号所引发的经济和文化紊乱的延迟反应,那样一种自由并未止步于国境线。换言之,自由民主中的“民主”部分正在发动起义,报复“自由”那一部分。假如这一趋势在世界其他地方继续下去,我们将注定在一个怒气冲天的诸种民族主义相互竞胜的时代受到惩罚。

世上最有钱是谁

美国《福布斯》杂志公布:比尔·盖茨以其名下的净资产466亿美元,仍排名世界富翁的首位。 谁是最有钱的国家元首? 东方网3月28日消息:贵为一国之君的英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可以说是全球最富有的女性之一,但与沙特国王兼首相法赫德相比,她的财产只能是小巫见大巫。美国《福布斯》杂志最近推出了部分君主立宪制国家元首的富豪榜,81岁高龄的法赫德名列榜首,个人净资产高达250亿美元,而在上榜的8位王族显贵中,女富豪只有英国女王和荷兰女王两位。 除了这些衔着金钥匙出生的王族们,《福布斯》还为世界上最有势力的几个国家的领导人排了名。他们个个家财百万贯,但是与中东国家的国王们一比,他们又成为穷人,被冠以“职业政治家最穷”的帽子。 NO.1 沙特国王兼首相 法赫德·阿卜杜勒·阿齐兹 年龄:81岁净资产:250亿美元 财富来源:石油投资、房地产、股票投资 法赫德国王1923年生于利雅得,青年时期在欧美接受高等教育,喜欢观看骆驼比赛和足球赛等运动项目。他1953年出任第一任教育大臣,1975年3月被定为王储兼第一副首相并受命执掌朝政。1982年6月13日,法赫德继承王位,成为沙特第五任君主。法赫德的主要收入来源是石油投资、房地产以及股票投资,据悉,他在沙特首都利雅得和西部港口城市吉达建造了多座宫殿,总值50亿美元。 度一回假带12名医生 “富得流油”的法赫德国王出手阔绰,这从他在西班牙的度假可见一斑:2002年8月中旬,法赫德到西班牙马尔贝拉度假,共动用了3架波音飞机,4艘豪华游艇,500辆奔驰轿车。他还特意带上12名医生,3个医生编成一组,24小时值班监护他的身体。 法赫德在马尔贝拉有一座20公顷的宫殿,堪与美国白宫媲美。1976年他首次来到这里,那时他还是沙特的内政部长。1987年和1999年他又两次来此度假。自上一次度假后,宫殿进行了大规模扩建。15台吊车和600多工人工作了整整两年。除了主房之外,还为他的兄弟修建了1座小宫殿和许多别墅,另外还建了两座清真寺、两个停机坪、3个综合体育场、1座设备齐全的医院和1个有500个车位的停车场。度假地还有可供1500名员工住宿的宿舍,据西班牙《舆论报》估计,扩建工程的费用至少高达1.2亿欧元。 包下三千客人消费 度假期间,法赫德国王一共邀请了3000位客人来马尔贝拉。国王派飞机前往世界各地迎接他们,那些最亲近者被安排在宫殿的配房,另外一些人则在旅馆下榻。王室租了500辆高级轿车供宾客使用,多是奔驰600、奔驰500和奔驰320,这还不包括25辆防弹轿车。除了国王的几个王子出行驾驶“法拉里”车外,其他人都乘坐奔驰,由于西班牙无法提供足够的车子,一些轿车还是从德国租来的。国王秘书还租了500部手机,凡国王亲近者一到每人就给配备一部。 客人的购物、餐饮、在夜总会和海滨浴场的消费全都记在国王的账上。法赫德在马尔贝拉拥有4艘游船,其中一只白色4层游船长72米,远看如同一座冰山。由于当地码头的加油站不够用,这些船不得不到直布罗陀加油。 法赫德的身边人无须为购物而奔波,他们只要给宫殿的商店拨个,人们会把物品直接送到房间。一个供应商专门负责向宫殿提供餐具,由于餐具天天都要更换,只此一项每周就得花10万欧元。还有一家花店每天向宫殿送1500欧元的从荷兰进口的鲜花。王室的人都爱吃本国产的羔羊肉,国王专门派出一架飞机到利雅得运送新鲜的羊肉。晚饭之后,客人们或乘游船到海上玩耍,或去安达卢西亚饭店的私人赌场,他们一出手就是2.5万欧元的大筹码。 年迈体弱钱多病也多 由于法赫德常来马尔贝拉度假,这个小城已经成为新的旅游胜地。一些舒适的房屋和旅馆拔地而起,海岸线一带的模样日新月异。现在,每年来此度假的人数从25万猛增到50万,马尔贝拉的房地产价格已经翻了5番。马尔贝拉的市长曾去利雅得向法赫德颁发该市勋章,这位市长又指示将一条大街命名为“法赫德国王大道”。 不过,法赫德的钱多,足有250亿美元,他身体的病也多:1995年11月他患了脑血栓,1998年做了胆囊切除,他还有心脏病、糖尿病、膝关节和髋关节病,2001年又在日内瓦做了白内障手术。一位见到国王的客人说,他行动困难,说话很少,言语不清,记忆模糊,甚至认不出人来。法赫德国王1999年再次患脑血栓后,79岁的第一副首相、他的兄弟阿卜杜拉亲王实际上执掌了政权。 NO.2 阿联酋总统 扎耶德·苏尔坦·阿勒纳哈扬 年龄:86岁净资产:200亿美元 财富来源:家族遗产 排在第二位的阿拉伯联合酋长国总统扎耶德·苏尔坦·阿勒纳哈扬是元首富豪榜上最年长的人。 扎耶德是阿布扎比酋长谢赫苏尔坦的第四子,生于1918年,年轻时酷爱捕鹰、骑马和背诵诗歌。1946年,他任阿布扎比酋长国东方省省长,1966年8月6日接任阿布扎比酋长。1971年12月阿拉伯联合酋长国成立后,扎耶德作为国家缔造者当选为阿第一任总统,一直连任至今,是阿联酋的国父,曾获1988年“世界伟人”称号。 扎耶德年迈多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据内幕人士透露,他身患肾病、心脏病等多种疾病。1996年,扎耶德在美国做了一次颈椎手术,2000年8月,他又在美国进行了肾脏移植手术。当时扎耶德赴美本打算检查一下身体就转道去瑞士疗养,没想到医生们经过一番详细检查后,说他的肾已坏死,必须马上给他做肾脏移植手术。手术进行得很成功,但已到垂暮之年的扎耶德恢复得很慢。 和许多阿拉伯人一样,扎耶德也是多妻多子,膝下有19位王子殿下。这些喜好猎鹰的兄弟个个高官显爵。像许多阿拉伯国家一样,阿联酋名义上是联邦制共和国,但实际实行的是家族统治。扎耶德家族几乎控制着阿联酋全部政治、军事和经济大权。长子哈里发,是联邦军队惟一的副总司令;次子苏尔坦,是阿联酋惟一的政府副总理;三子扎耶德,是联邦军队参谋长;四子哈姆丹为阿联酋外交事务国务部长;五子哈扎为阿布扎比情报局长、阿布扎比造船公司董事长;九子塞义夫是阿联酋内政部长。其余几个王子也都在政府主要领导部门或大财团担任重要职务。 NO.3 文莱苏丹 博尔基亚 年龄:57岁净资产:143亿美元 财富来源:99%来自原油和天然气 博尔基亚1946年7月15日出生于文莱首都斯里巴加湾市,1959年被送往吉隆坡的维多利亚学院读中学,1961年被封为王储。1966年,博尔基亚奉父王奥马尔之命前往英国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学习,并获上尉军衔。但他未曾毕业便奉召回国,于1967年10月5日接替父王出任文莱第29世苏丹。 拥200辆劳斯莱斯车 1992年时,博尔基亚一度位列世界首富。他在生活上极度奢华,建造了世界上最大的王宫,这座王宫共有1788个房间,以及游泳池、网球场、马球场、羽毛球场、直升飞机场和占地300英亩的御花园。用大理石铺就的停车库可同时停放800辆汽车;装有空调的马厩可容纳400匹良种骏马。整座王宫占地50平方英里,是英国白金汉宫的4倍。王宫门框上的莲花瓣全都包着22k金,连苏丹的卧室也铺着用金丝织成的地毯。 据说,当苏丹家庭拍摄全家福照片时,只见一片珠光宝气,金光闪闪,以致摄影师要多次移动照相机,寻找合适的角度,因为如不这样做,照片上就会只有黄金钻石之光而不见人影。 博尔基亚苏丹对马球,羽毛球和赛车很有兴趣,他拥有一支由200辆劳斯莱斯轿车组成的车队,是世界上拥有劳斯莱斯车最多的人。博尔基亚在外国购置了许多物业:在伦敦有价值7500万美元的多切斯特饭店及福特林·梅森商场;在美国好莱坞有价值6000万美元的贝弗利山饭店;在新加坡有商业中心和酒店。更令人吃惊的是,他在澳大利亚购置的牧场面积竟比文莱本土面积还要大3倍。 与空姐秘密同居 1968年正式登基时,博尔基亚苏丹虽年仅22岁,却已享受了家庭之欢。1965年7月,19岁的博尔基亚奉父命与堂妹玛斯娜公主结婚。上世纪70年代,博尔基亚遨游四海,千金散处,尽著风流。他的身旁常常燕语莺声,佳丽如云。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博尔基亚结识了文莱王家航空公司的空姐玛丽亚姆,不久便与之秘密同居。1981年10月28日,二人秘密成婚,一年之后政府才发布公报,正式宣布苏丹有了王妃。因为深得苏丹的宠爱,玛丽亚姆王妃虽然出身低微,其地位丝毫不逊于王后。在文莱的各大机关和公共场所,王妃的画像与苏丹和王后的画像总是并排悬挂;在所有正式场合,王妃与王后都伴随在苏丹的左右,二人各享受一座庞大豪华的宫殿。因玛丽亚姆王妃兼有1/4的日本血统,因此,其王宫的建筑风格为日式和欧式的统一体。王后和王妃为苏丹生育了4子6女。 博尔基亚苏丹平易近人,热衷于福利事业。他经常穿着短裤,亲自驾驶汽车或直升机与民众直接接触。文莱政府向全民提供各种福利,公民免费受教育直到大学毕业。文莱的人民生活富裕,平均每家有两辆汽车,每人年均收入15400美元。值得注意的是,文莱没有民办报纸,民众只能通过国家的新闻网获得各种消息。 NO.4 迪拜酋长国酋长 马伊图姆 年龄:54岁净资产:100亿美元 财富来源:王室年俸、酒店经营 马伊图姆今年54岁,在他的领导下,过去10年间,迪拜的国内生产总值从80亿美元猛增至200亿美元。20世纪50年代,迪拜还是阿拉伯湾一个朴素的海滨小镇,到了90年代以后,迪拜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在霍尔河畔奇迹般地崛起。 作为酋长,马伊图姆每年从父亲的资产中获得20亿美元收益,另外他和王室还可以从阿拉伯联合酋长国获得25亿美元的年俸。马伊图姆掌控了多间豪华旅馆、银行以及至少6座海滨宫殿,还拥有一座可容纳1200匹赛马的超级大马厩。每年3月举行的迪拜“沙漠世界杯”是全球奖金最高的赛马赛事之一,马伊图姆耗资1600万美元兴建了阿尔·谢巴赫赛马场,作为世界杯赛马会的主办场地。 1999年,马伊图姆投资兴建了是世界上惟一的七星级酒店——伯瓷酒店。这座酒店共有高级客房202间,建立在离海岸线280米处的人工岛Jumeirah Beach Resort上。伯瓷的工程花了5年的时间,2年半时间在阿拉伯海填出人造岛,2年半时间用在建筑本身,使用了9000吨钢铁,并把250根基建桩柱打在40米深海下。饭店外观如同一张鼓满了风的帆,一共有56层,321米高,是全球最高的饭店,比法国艾菲尔铁塔还高上一截。 在不少人看来,迪拜就好比一间超级大公司,而马伊图姆正是公司的执行董事。他可以通过大兴土木带动某一地区地皮价格的高涨,可以开辟私人航线把入住他旅馆内的观光客运送到某一旅游点。他还把建设高速公路和医院的项目交给朋友承包,一位名叫卡拉夫的迪拜富翁坦承,“对马伊图姆酋长而言,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2001年,马伊图姆以1.26亿美元买下全英国最昂贵的豪华大宅。该所位于萨里郡的豪华大宅,采用18世纪中叶乔治时代的新古典建筑风格,四层高的建筑设有30间设备完善的房间,24个浴室和独立的职员宿舍。 NO.5 列支敦士登国家元首 汉斯·亚当二世公爵 年龄:59岁净资产:22亿美元 财富来源:家族遗产 欧洲袖珍国列支敦士登总面积只有160平方公里,人口约3.2万。这里没有海关,没有机场,没有火车站,甚至没有停车场。但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列支敦士登王室却是全欧洲最富的王室,连英国王室都要屈居其后。 1945年生于瑞士苏黎世的汉斯·亚当二世曾获经济学士学位。1989年继位后,他接管了家族中的大量遗产,包括3座17世纪的宫殿、维也纳市中心的4栋房子以及在奥地利的20000公倾土地。汉斯·亚当二世酷爱收藏,尤其是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作品。王室中有一个闻名世界的珍品收藏室,收藏了世界各地的名画和艺术品,包括荷兰画家伦布兰特和鲁宾斯的作品。 汉斯·亚当二世继位后,一方面秉承祖训,继续奉行中立政策,另一方面又根据时代的特点赋予其新的内涵。在这种思想主导下,在公民表决的基础上,列国先后加入了联合国、欧洲自由贸易联盟和欧洲经济区。但是,公爵的意志并非完全得到理解和执行,譬如在修改宪法的问题上,他与议会的纠葛旷日持久。由于列支敦士登的政治力量一度不愿意给予他更多的权力,公爵十分恼火,以至于威胁要把皇家的城堡卖给微软的亿万富翁比尔·盖茨或其他想买的人,他自己则搬到维也纳去住。 汉斯·亚当二世与夫人共育有四个孩子:王储阿洛伊斯、王子马克西米连和康斯坦丁以及小公主塔亚娜。尽管出身富有,但王子和公主们像他们的父辈一样从小便接受平民教育,以此开始其平凡而又特殊的生涯。 汉斯·亚当二世公爵与王储都曾以个人身份来过中国。作为财政和金融问题专家,公爵竟然对中国的杂交水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曾不事声张地跑到中国湖南�与大名鼎鼎的杂交水稻专家袁隆平切磋交流。 59岁的公爵现已当了祖父,可以安享饴孙之乐。他的孙子小约瑟夫生于1995年5月,这位象征着列支敦士登未来、承袭列国君主立宪制传统的小王子是在瓦杜兹教区礼拜堂圣弗洛里安受洗的。礼拜堂披上了节日的盛装�数百人站在礼拜堂前为这个新生儿祷告�与王室一家分享快乐。 NO.6 泰国总理 他信·西那瓦 年龄:54岁净资产:14亿美元 财富来源:从事电信业赚的 他信的家产主要是他任总理前,在泰国从事电信业时赚的,当时他曾是泰国首富,也曾是《财富》杂志公布的世界500位巨富中惟一的泰国人。2001年竞选总理前,他把逾百亿铢资产转让到已成年的儿子名下,以后又把20亿铢赠与年满18岁的大女儿,还把西那瓦电信公司交由夫人经营,他信总理本人名下的资产因此大大减少。 福建人后裔 泰国人喜欢用“温文尔雅”、“学识丰富”、“能谋善断”、“长于交际”等词汇形容他信。他的魅力来源于其从“警界精英”到“电信大亨”,再到“政坛骄子”的成功“三级跳”。同时,他信也极擅长适时塑造群众所需要的个人形象。 他信·西那瓦1949年7月26日出生在泰北清迈府。他是第四代泰国华裔,祖上姓邱,福建客家人。清朝末年,他的曾祖父邱盛背井离乡来到泰国。他的父亲律·西那瓦经营丝绸业,是个成功的实业家和商人,因在生产上大胆引进当时最先进的技术而很快致富。同时他父亲也是一位成功的政治人物,发起组织了“独立党”,并多次当选清迈地区议员和泰国下院议员。父亲在商界和政坛上的成功对青少年时期的他信产生了很大影响。 警界精英 他信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小学时外号叫“猫”,意为聪明伶俐。1969年,他信考入曼谷警官学校,并以全校第一的成绩毕业,之后他到泰国警察厅工作,警衔少尉。1973年24岁时,他信获政府奖学金,赴美国大学攻读犯罪学,仅一年零四个月就获得了硕士学位。回国不久即与他的上司萨莫·达玛蓬警中将的千金普泽曼结为夫妻。几年后,夫妻双双赴美深造,1979年,30岁的他信在美国获得犯罪学博士学位。 电信大亨 1983年,还在警察厅工作的他信在妻子的大力协助下创办西那瓦电脑服务与投资公司。1986年,泰国政府开放电信业给私人经营,西那瓦电脑公司成为最先取得执照的电信公司之一。他信决定离开警界,一门心思经商。他的公司1990年上市,基本上垄断了当时泰国的电视卫星天线和移动行业。到20世纪90年代中期,他已拥有4家上市公司中超过50%的股份,近来泰国、东南亚及西方媒体多称他是“电信巨子”或“电信业大亨”。 政坛骄子 1998年,他信创建泰爱泰党。2001年1月,泰国举行议会选举,他信似乎有意识地将商战要诀应用到选战中。泰国媒体说他依照跨国公司的经营术,将党总部设在曼谷,为“总公司”,而在泰国中、南、北、东北四大区设立分部即“分公司”,在全国400个选区均设“经销商”,推介党的候选人和政策主张。他还用大量优惠条件将许多其他政党的骨干和议员吸引到自己旗下,借此极大地扩展了泰爱泰党的影响力。该党最终以绝对优势胜出,电信业大亨他信·西那瓦授命组阁成为泰国新总理,他也因此成功实现了从警界—商界—政界的人生“三级跳”。 他信夫妇有三个子女。儿子攀通泰·西那瓦22岁,他在2000年末一夜之间成了大富豪。原来他信为当总理做准备,将自己股市财产的一部分过到了儿子名下,大约有120多亿铢(约合3亿美元),有人说这些股票目前值390亿铢。大女儿屏通塔18岁,次女碧唐通14岁,都在上学。 NO.7 英国女王 伊丽莎白二世 年龄:77岁净资产:6.6亿美元 财富来源:王室不动产及王室专款 要弄清伊丽莎白女王究竟拥有多少财产几乎不可能,因为白金汉宫对女王的财政状况一向讳莫如深。外界对她财产的各种猜测相去甚远。2003年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个人财富排行榜上,女王的个人财富总值为2.75亿英镑;而《欧洲商业》杂志则估计,她的财富高达11.5亿英镑(17亿美元)。 除了位于伦敦中心的白金汉宫,女王名下的不动产包括占地8000公顷的桑德林哈姆庄园、2000公顷的巴姆拉尔度假村、10100公顷的皇家圣田、多处私人城堡,以及专机、游艇、她在礼仪式场合作装饰用的14顶王冠、各种珠宝首饰、艺术藏品等。另外她还拥有价值8000万英镑的有价证券股票。 女王主要的经济来源是王室专款,这笔专款用于支付她作为国家元首的开支,由议会每隔10年审核一次。现在这笔款项的数额是790万英镑,并将一直保持到2011年。女王要拿这笔钱来支付白金汉宫工作人员的工资和各项开支,还要拨给其他王室成员。 作为全球最富有女性之一,女王也有手头紧的时候,2002年英国《独立报》曾披露,虽然未到入不敷出的境地,但女王的个人账户中已经没有足够的现金支付日常的开支,她也许不得不要求议会增加对王室的拨款。据统计,光是白金汉宫一年的维修费就高达510万英镑,此外,马车房、花园的保养费为180万英镑。 自1953年继位以来,伊丽莎白女王统治英国的时间比她的父亲、祖父两个人统治的时间加起来还要长。在公开场合,她俨然是一个尊贵、显赫的形象,不允许自己有丝毫厌烦的情绪流露。 除了公务以外,女王喜爱出国旅游,她访问过100多个国家,总行程约80多万公里,相当于从地球到月球的来回路程。和她的曾祖父爱德华七世国王一样,伊丽莎白喜欢骑马、赛马。她拥有的得胜马匹接踵而至。她迷恋于对马的血统进行深谋熟虑的研究,然后确定什么样的种马和什么样的母马进行交配,以便生出冠军马。 NO.8 荷兰女王 贝娅特丽克丝 年龄:66岁净资产:2.6亿美元 财富来源:继承王位所得 一向低调的荷兰王室近年来频频遭遇多事之秋,先是王储亚历山大与阿根廷女子马克西玛的婚姻一度遭到国会议员的反对,接着是女王的丈夫克劳斯亲王病逝,今年1月20日,王太后朱丽安娜也因患肺炎病逝。尽管如此,荷兰王室的财富积累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贝娅特丽克丝女王的净资产包括建于17世纪的荷兰王宫,数不清的珠宝、古董,多处不动产,以及在皇家荷兰石油公司和荷兰银行的股份。 贝娅特丽克丝女王1938年1月31日生于巴伦,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随母流亡加拿大,战后回荷兰。1948年其母朱丽安娜继承王位后,她成为荷兰大公主和王储。1966年,她与比自己年长12岁的德国克劳斯亲王结婚。1980年4月30日登基继承王位,成为荷兰第六代君主。 王室官员和政府官员对女王的品德和才干都十分钦佩。她特别注意了解各国的风俗习惯,每次迎接外国元首访问前,虽然都有专人负责准备接待工作,但女王仍要关心询问每一个细节,甚至国宴应该摆什么花卉都不会出差错。 女王对骑自行车情有独钟,她全家及诸如前外交大臣范登布鲁克、许多官员、政治家等均是荷兰骑自行车的带头人。在假日里,女王一家包括克劳斯亲王,有时还有妹妹一家人,乘车到郊外或一个风景优美、空气新鲜的所在,停下车,换上自行车,一个个精神抖擞,你追我赶来个“大进军”!有一次,女王为了使身强力壮的小王子赶不上自己,不坐在车座子上,使足了劲猛踩踏板,飞快地蹬,那红扑扑的脸上,闪耀着胜利在望的喜悦,小王子只好甘败下风。 贝娅特丽克丝女王喜欢文学、历史书籍,还是个出色的雕塑艺术大师。她与丈夫克劳斯亲王相濡以沫数十年,直至他于2002年10月病逝。女王的婚姻当初曾遭到王室的巨大阻力,因为克劳斯参加过希特勒青年党。当时在荷兰,纳粹统治的创伤很多人还记忆犹新,反对者上街游行,抛掷催泪弹,迫使女王在心上人和王位之间作出抉择。幸好贝娅特丽克丝与克劳斯经受住了考验,他们的婚姻最终得到议会的批准。1966年3月10日,他们在阿姆斯特丹的市政厅举行了盛大的结婚典礼,克劳斯同时被策封为亲王,两人婚后共同养育了3个儿子。

马克-扎克伯格真是白手起家吗

那要看你是怎样定义“白手起家”的了。一般来说的确是这样,他大二的时候创办了脸书,然后就从哈佛辍学到现在一直都是CEO。话说回来,念哈佛也蛮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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