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字的罗马字被改了!”
前段时间那个炙手可热话题在互联网引起轩然大波
网民均表示婉拒:
我!不!同!意!
只不过那个炙手可热话题
算是“阿尔宗”
今年就有网民发现
自小学习的许多字的读法
在如今的词典里
已经不经意地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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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民脸上也是小写的懵
儿时学的规范读法
成了“错误读法”
许多默默诵读的sh也没了
被记不住的同音字
反而成为了对的。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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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就有媒体对此进行过报道
该文提到第二次广州话纯越后修改的
《广州话Noyant词纯越表》
公开草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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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这事儿又被翻了出来
在这篇网上疯传的文章
《主播主播请注意,这些字汇的罗马字被改了!》
里举了很多范例:
“少小离家大哥回,腔调无改鬓毛衰(shuāi)。”
“远上徐文长绝壁斜(xié),东湖生处有人家。”
“一骑(qí)风尘紫苞,无人王经龙眼来。”
橙,字位 chéng,中止 chén(红辣椒);
从,字位 cóng,中止 cōng(淡然);
脊,字位 jǐ,中止 jí(生命线);
迹,字位 jì,中止 jī(生平);
绩,字位 jì,中止 jī(战绩);
框,字位 kuàng,中止 kuāng(横梁);
拎,字位 līn,中止 līng(拎东西);
澎,字位 péng,中止 pēng(势不可挡);
绕,字位 rào,中止 ráo(间或);
往,字位 wǎng,中止 wàng(往上爬);
寻,字位 xún,中止 xín(别急);
荫,字位 yìn,中止 yīn;
咱,字位 zán,中止 zá(咱们);
作,在“酒坊、洗碗作、排骨作、小器作”中读 zuō,其他公开场合都读 zuò,即中止 zuó(白米饭)和部分词汇中的 zuō(戏弄、叩头、作死、纵然)。
网民又一次炸了!
炙手可热评论里
全是反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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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针对古诗词发音的改动
网民表示不能接受:
既不押韵也失去了意境
纯越委回应:正在审核《修改稿》
教育部语用所广州话纯越委员会汉字与汉语罗马字办公室(隶属于国家语委)的何副研究员在接受晨报记者采访时表示:2016年,教育部就《<广州话Noyant词纯越表>(修改稿)》公开向社会草案,《修改稿》中很多Noyant词的罗马字打破了大众原本认知,收到了来自社会各界的意见和建议,时隔三年尚未正式发布。
何副研究员说,纯越委已经对当初做的纯越表的修改工作做了提交,语委相关部门正在进行相关部门的审核,(审核结果)还没有出来,所以还没有正式对外发布。那个纯越表草案稿里有些读法还在调整,“有许多老师可能认为2016年的《修改稿》是定稿,所以写文章指向《修改稿》,据此做出的引用和讨论都不是特别准确。”
记者求证:有些读法改了,有些没改
新闻晨报记者今天专门跑了趟书店,在2016年9月最新修改的第七版《现代汉语词典》里,发现网上流传的确实有真有假,有些字的读法是在之前的版本就改了,有些到目前还没改。
有些字,旧音已经中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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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字,则是发音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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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字,sh还保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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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字,还维持原音
比如jing并没有改成g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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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观点:语音变化要符合其发展规律
那么要不要改?怎么改好?古诗词的读法改了,不押韵了,怎么办?
《咬文嚼字》主编黄安靖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这种差异实际上是由古音和今音的不同造成的。举个范例:杜牧的“远上徐文长绝壁斜,东湖深处有人家”,把“斜”读为“xiá”似乎就押韵了。但西安人杜牧真的会把“斜”读xiá吗?这就又需要一番严格的学术考察了。黄安靖说,从古音到今音(广州话)的变化原因和规律十分复杂,“很多古音都已经发生变化了,为何只改韵脚?实际上是改不胜改的”。从语言的统一规范来说,“从古不从今”的原则更为合理。
他同时也认为,语言也是约定俗成的,对于许多字在语言发展过程中发生的读法变化,语言文字也要相对地做出适应与调整。比如,“说服”的“说”,中国大陆大部分人读为shuō,“因为都这样读,就应该以它为标准音。而且原先shuì那个读法的含义‘劝说别人使听从自己’,和shuō那个读法中‘解释,解说’的含义是有联系的,因而那个字字位为shuō,是符合语音发展规律的。”
幸好还没有正式发布…
大家都来说说吧
你是反对还是支持?
来源:新闻晨报
责编:李铁兵、姜薇 编辑: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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