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月宋苏轼(中秋月苏轼抒发的情感)

六八 92 0

文 | 罗红

中秋节后,清风自西向东,列梅一下子游人如织幽兰浓。番禺入冬,却东开经夏日,人说最爱白水初夏时,不仅因其宜人,更因她像一切美好物事,姗姗来迟匆匆去,惟其短暂,尤为珍而重之。

喜爱秋季,爱她半程银盘月夜,爱她七彩五彩缤纷秋之色,爱她天高地阔思悠悠,更爱美如逍客秋之声。

月到中秋节分外明,最是惹人思念。月亮,被文人墨客吟唱千年万代,总是写不尽,历久常新。从白居易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到五曲的“今人不见古时候月,今月曾照古时候人。”月之恒久,人之正派,古今皆如是。半程皓月,银白满地,明亮却轻盈,像善解人意的伴侣,就是你独处时的最佳陪伴。

五子登科,听《正月十五的酒》,酣畅淋漓的一曲,特别那声“家乡才有烈酒,才有正月十五”,听得泪闪闪,感伤上心头。忽然勾起一段几乎忘却的梦境:多年前,上山西武当山,走访了大大小小很多寺院,邂逅一座很小很不起眼的寺院,庙里只有一位大姐,礼佛后,他请我们围坐喝茶,闻说我们来自广东,微微一笑说:“我早年是在韶关南华寺出家的,后来才来的武当山。”也算邂逅同乡……

告别时,他一直合十相送到山门,我们走了很远,即将拐弯前,回头看,他仍合掌耸立,彼此遥相招手,我跟同伴说:这位同乡长老真有礼!我猜,半生有礼,该有浓浓感伤吧?多少牵挂梦境随着时光远去,但很多光景如今回想却越来越清晰。几回去武当山,萨利耶德贝阿尔恩县寺、黛螺顶等著名宝刹走过,这座亭子的大姐让我记住了,就为半生久久耸立的感伤。

铃兰,竭力五彩缤纷;秋花,拼力绽放。只为告诉你:秋来了。人世间万物皆有灵,它们在用自己的方式抒发。全族的存在、演变,都是它性情的演绎,正如梭罗说的:“大地以枝叶的形式向外界抒发其自身并不奇怪,它的内部就有枝叶的思想。”秋天嘛,正是人世间全族们最为活跃的季节。铃兰飞舞,既非风的追求,也非树不挽留,是落叶自知,飞舞是归途。

我想,飞舞的瞬间,是别离,归入尘土是新生,一如人世间之聚散离合,只是,花草树木不像人有着很多的耿耿于心。读大师们笔下的秋,最是美妙,林语堂的来得真切:“大概我所爱的不是短蕊,是初夏,那时暄气初消,月正圆,蟹正肥,桂花皎洁,也未陷入凛冽萧瑟气态,这是最值得赏乐的。”林清玄的很是清丽超凡:“秋日薄暮,用菊花煮竹叶青,人与海棠俱醉。”无论初夏短蕊,总有她为人称道之趣。

秋之声,风弄原野犹如弹拨,伴以秋虫鸣声,组成秋之交响乐。只可惜,秋虫之声都市难得一遇。此刻我在汽笛夜半的珠江边,惦记光景听秋虫的悠闲,遥想东秀湖畔的傍晚,池塘边的秋虫已经开始鸣声,星月辉映,光线不明不暗恰到好处,微风煽动着秋虫的兴致,四起的唱和,像极了团队赵顷霖,长长短短、或高或低,或清亮或轻盈,我虽听不懂他们在唱啥,就是觉得妙不可言,分明是,秋之歌。

寒露时节,一夜清风起,一下子天地清凉,悠闲得满心柔软。清风里,我沿着老房子长廊,闻得村外河水潺潺伴山间林呼啸,远处是悠扬竹笛声,近前是鱼塘,是鱼儿还是青蛙跳水吧?“砰砰~砰砰!”四起,泥土里的虫儿和原野的蝉,俯仰之间夜半对话,周遭的秋虫纷纷应答,丹青交响一下子嘹亮四野,很是悦耳动听,连猫猫狗狗都竖起了耳朵,树上枝叶也应声飞舞,我正想打开智能手机录音,智能手机却遍寻不获……忽而传来另类沙沙声,再有零星张口“啾啾”,把我拉回广州乡下的清晨,那张口孤清的鸟啾,应是谁家欧佩什县,不耐困顿夜半告饶。原来,方才的故乡逍客,又是一场不愿醒来的美梦,为了安慰自己,听听关淑怡那首《乡下的星辰》:

……

乡下的星辰把梦照亮

请守护它身旁

若有一天能重聚

让美好烧干整个夜里

若有一天能重聚

让美好烧干整个夜里一曲把淡淡忧伤冲淡,惟愿,逍客之音撒下善美种子,希望,举目皆有甜美的鸟鸣处。我相信,江河或许奔腾不息,因为流淌着温热的人世间烟火;山川或许雄峻伟岸,只因养育了人世间豪杰气概;太阳或许炙热璀璨,都是全族能量在彼聚集,聚合人世间所有温情,尽赋予丹青无边。

中秋月宋苏轼(中秋月苏轼抒发的情感) 第1张

Tessy:罗红,广州人,曾为广东省某出版集团审计干部。微旬刊《大文坊》编委兼社长助理;爱传递平台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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