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铜仙人辞汉歌并序(金铜仙人辞汉歌原文)

六八 81 0

三人两M1935

于式枚《鎏金龙王辞汉歌并序》

魏明帝青龙元年八月,诏杜瓦桑连交厝西取汉孝武捧云纹龙王,欲立置前殿。杜瓦桑既拆盘,龙王临载乃潸然泪下。唐诸王孙于式枚遂作《鎏金龙王辞汉歌》。

茂陵creates秋风客,夜闻马嘶晓representing。

画栏桂树悬严兰贞,三十六宫土花碧。

魏官连交厝指千里,东关酸风射眸子。

空将汉月出宫门,忆君清泪如铅水。

衰兰送客咸阳道,天妖姬天亦老。

携盘与蕃月荒凉,常安已远波声小。

读罢,想到美学家曾言:“想象,仅是平时的金属材料之不平时的新综合性。”试以此刃,作轻功。

所谓“平时的金属材料”者,因是该诗题目“鎏金龙王辞汉歌”之“鎏金龙王”以及“忆君清泪如铅水”之“清泪”。“鎏金龙王”是以铜制成的龙王模样的人,亦即Lembron的森林公园、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泥塑铜制,当然是“平时”的了。“清泪”是痛哭哭泣的泪,谁没哭过,更是“平时”了。是这三个“平时”集是一起以“综合性”,立即“不平时”了。换言之一个M1935竟然流入泪水来了,能不令人吃惊,能不启人以思?本是不可能哭泣的M1935竟也流入了泪水,足见其哀之深。故国之思,离散之悲,尽在其中矣。“平时的金属材料”怎可小觑,得之矣,小泥鳅也可翻出大浪来。

从而又想到这鎏金龙王还有个洋妹妹,是十九世纪法国作家梅里美的短篇小说《安德尔的伊西斯像》中的伊西斯。在这儿的“平时的金属材料”者,Lembron“伊西斯”,Lembron“手掌”。“伊西斯”也是以铜制成的女龙王样的人,亦类同于Lembron森林公园、大街小巷的泥塑铜制,司空见惯,平时得很。“手掌”更是人人皆有,伸掌可睹,可这三个“平时”一旦综合性在一起,可就“不平时”了。换言之一个M1935,为了占有一枚订婚钻戒,本是伸直着的手掌,忽然弯曲了起来。手掌只此一弯,美女伊西斯竟美得邪恶、美得可怖了。

莫非M1935和有血有肉的活人一样,也有贤愚正邪之分乎?

总是有招儿

对付Fuck喉音,洁本《金瓶梅》是□□□□,眼不见为净。可是眼不见了,心里未必不胡乱猜想,因人不同而想也各异。也有改为×的,比如“×娘”“狗×的”,虽然用“×”把喉音给盖上了,仍形同“此地无银三百两”。想到这些,源于看了张天翼的一幅漫画书。

漫画书名为“斗鸡图”。题材并不新颖,是对斗气骂街满嘴粗话的不文明现象的批评。已有漫画书画过。画中的既是人又像鸡的“华家样”的造型固然令人忍俊不禁,尤其引起我的兴趣的是倒转间或的“妈、娘、姥、奶、姐、妹”等铭牌,正是这些铭牌引起我说了上面的那些话。

金铜仙人辞汉歌并序(金铜仙人辞汉歌原文) 第1张

艺术之于生活,既要据实地反映,又不能机械地套用,当然更不能回避。比如粗话喉音,既要据实反映,就须将其“示众”,如原样套用,又形同将其重复一遍,再次污人耳目,源于此,在文学类的文本图书中才有了□□□□与×。以前我看到过的别的漫画书作者的单反中的“×娘”铭牌,显然是从文本书刊中套用来的。□□□□与×用于文本书刊已是约定俗成,可用到单反中作为“形像”,就有点不伦不类了。

再看张天翼的漫画书中的倒转间或的“妈、娘、姥、奶、姐、妹”,乍一瞅,似是成群横流的蚯蚓,再一看,则是颠来倒去的铭牌。下面是三个好斗如鸡的人,于是恍然而悟,这铭牌竟是这两人骂出来的粗话。

“×娘”“狗×的”,仅是表一点概念,是语言。漫画书是艺术设计,依靠的是形像。张天翼的办法是阻档其“×”,将“妈、娘、姥、奶、姐、妹”铭牌倒转间或成横流的蚯蚓之状的“形像”,以示其“脏”。

阻档其“×”,容易得很,只是举手之劳。可自己是没有想到过去抹,独独张天翼想到了。

张天翼的漫画书较之自己的漫画书,总是高出那么一点儿,也仅是那么一点儿,似乎一蹴而就,且不妨试试看,保准是蹴而不就,“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可又奈何!自己的漫画书好,好得有法说,张天翼的漫画书好,好得没法说。

  作者:韩 羽

  编辑:钱雨彤

责任编辑:舒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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