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种子(有机种子生产的要求是什么呢)

六八 177 0

原标题:最高级的身体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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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国宝级雕塑家

安东尼·葛姆雷(Antony Gormley),

是当今世界上影响力最大的艺术家之一。

他持续创作人体雕塑、

公共空间中的艺术近40年,

获得包括透纳奖在内的众多奖项,

作品遍布全球各大美术馆与艺术机构,

还被英国前女王授予爵士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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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体雕塑出现在博物馆、美术馆。

也出现在香港、伦敦、纽约等繁华的城市街头,

更出现在山中、海里、河边、薰衣草花田畔……

与自然环境融为一体,共同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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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时”展览现场,TAG·西海美术馆,青岛,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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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时”展览现场,TAG·西海美术馆,青岛,2023

今年四月底,

葛姆雷来到中国青岛,

并亲自在西海美术馆布展,

展览“有生之时”(Living Time)

是迄今为止他在亚洲最为全面、

体量最大的创作呈现,

两个截然不同的展厅,39件雕塑,

跨越他40多年的艺术职业生涯。

“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展示过自己的作品,

它极其危险,也非常残酷。

但展览布置反映了中国当代人极其焦虑的现状。”

开幕之前,我们与葛姆雷

聊了聊这次特殊的展览

以及他和中国之间的深刻联系。

特约主笔:黄夕芮

责编:邓凯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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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安东尼·葛姆雷在展厅中接受一条采访

采访葛姆雷那天的天气极好,上午的光线尤其动人,晒得人微微发热。这是我们第二次采访他,上一次是4年前,在意大利顶级博物馆乌菲齐美术馆,他当时的个展开幕现场。

相比4年前,葛姆雷几乎没什么变化,高高瘦瘦的他,穿着藏青色的针织POLO衫,大步向我们走来,走路和停顿的姿势,都像极了展厅里的雕塑。我们开玩笑说,“您和雕塑长得可真像,”他笑着告诉我们,他早期的雕塑,都是用自己的身体翻模做的。

“为什么我要用自己的身体作为雕塑原型?因为我的身体就是我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渺小的居所。”葛姆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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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葛姆雷在乌菲齐美术馆的个展现场

“探索身体”,其实源自葛姆雷在念剑桥大学时的一次印度之旅。

1968年,当时18岁的安东尼·葛姆雷刚刚考入剑桥名声最响的三一学院,它是剑桥大学中规模最大、财力最雄厚、名声最响亮的学院之一,校友包括了牛顿、罗素,六位英国首相,还有现在的英国国王查尔斯。

葛姆雷在三一学院学习考古学、人类学和艺术史,本来和做雕塑毫无关系。

但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看到了英国摇滚天团披头士到印度北部“灵修”的报道,又听到披头士成员乔治·哈里森的一首歌《Within You Without You》中印度锡塔尔的琴声,就对印度这个古老而神秘的国度心生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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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姆雷早期用石膏进行雕塑模型制作

大学第二年的暑假,他便去印度待了几个月。1971年一毕业,他又再次踏上印度之行,一去就是3年。

在印度,葛姆雷师从佛教老师葛印卡,学习内观静坐(Vipassana),每天静坐16个小时,只为观察自己的身体。“我觉得在印度学到的,比那么多年的学校教育更多。”葛姆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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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葛姆雷小时候的家庭合影(前排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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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安东尼·葛姆雷

葛姆雷能够毅然决然地这么做,离不开家庭的支持。

他是家中7个兄弟姐妹中最小的那一个,母亲是德国人,父亲有爱尔兰血统,富裕优渥的家庭环境,让他拥有更高的自由度去追求自己的理想与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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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格姆雷,《安睡之地》, 1973

“在清晨的火车站、加尔各答的街头,可以看到不少贫苦的人裹着一层被单在睡觉。这层被单外的世界是嘈杂的车水马龙,被单包裹内却是一个私密空间,如此安然。”

葛姆雷在印度游历期间,始终对看到的这个场景念念不忘,他从此决定做一个雕塑家,开始了40多年对人体与空间环境微妙关系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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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多年来,葛姆雷创作的不同材质、姿态各异的人形雕塑

截止到2019年初,他已经拥有了宏大的雕塑库:70多个系列、700多种不同材质、姿态各异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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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时”展览现场,TAG·西海美术馆,青岛,2023,摄影:黄少丽 Shao Li

青岛西海美术馆的展览“有生之时”,就是葛姆雷40多年来探索身体空间最为完整的作品呈现。

步入西海美术馆的4号展厅,人们会看到展厅顶部的自然光透过网格状的遮阳百叶,一道一道地落在艺术家所创作的人体雕塑上。光与作品的互文,盎然生趣。

“有生之时”展览现场,TAG·西海美术馆,青岛,2023,摄影:黄少丽 Shao Li

艺术家安东尼·葛姆雷在展厅现场

“我认为展览就像一个灵魂的健身房,你可以从一个器材走到另外一个器材,然后看看你自己有什么反应。” 葛姆雷告诉我们,其实他自己也从未尝试过把这么多不同时期的作品像图录一样,如此密集地放在一个展厅,以一种毫无修饰,平铺直叙的方式呈现。在做之前,他觉得这太危险,太残酷了。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也许我不够了解中国,但我觉得,中国人存在着巨大的焦虑,而展览的作品布置,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中国当代人的现状。”

安东尼·葛姆雷,《视界》,中国香港 2015-2016

这让我们想起2015年时,葛姆雷把他的另一个项目《视界》带到香港,人形雕塑出现在香港的一座座摩天高楼之间,也出现在城市繁华的街道之上,仿佛在审视来来往往、行色匆匆、充满焦虑的人群。

大部分香港民众刚开始感到很震惊:“这是什么?这个钢铁人在我的街上做什么?”有的路人以为这些是活人假装成雕塑,便走上前触摸:“它会有反应吗”?

它们不戴有色眼镜,没有观点,却轻而易举地改变了整个城市的感受。也是葛姆雷希望他的作品更够带给观众的——一种观点、共鸣与连接。

安东尼•葛姆雷,《迷失》,2006

可变不锈钢块,173x 53 × 46cm

摄影:Stephen White & Co. ©艺术家

“有生之时”展览现场,TAG·西海美术馆,青岛,2023

摄影:黄少丽 Shao Li

而这一次的展览,葛姆雷称它为“有生之时”,同样并不是从他自己出发的。“‘有生之时’不是‘我的时间’,而是‘你的时间’。实际上,我是把自己的这些作品作为一种媒介,让你探究你自己。”

他开玩笑说,如果有观众看完了整个展览,却没有找到一件能够与之共鸣的作品,“那首先,整个展览是失败的,还有,我真的挺为他担心的。”

安东尼•葛姆雷,《隔膜》,1995

铅,玻璃纤维和空气,190 x 49 × 30cm

摄影:Stephen White & Co. ©艺术家

“有生之时”展览现场,TAG·西海美术馆,青岛,2023

安东尼·葛姆雷,《隔膜》,1995

《高原》,1985-1986

整个展览最早的两件作品,分别来自上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非常具象,都还能看得出艺术家本人的身形。作品《高原》是艺术家开始做人体雕塑20多年历程中的第一件作品。

“这两件早期的作品,就像地球仪一样被垂直和水平的轴线分割,就像XYZ笛卡尔坐标轴一样。”葛姆雷说。

艺术家想用雕塑来表现那种没有边缘、无限延伸的空间感。“我们都是单独、不同的个体。有不同的品味,以不同的方式走路、说话和写作。但我们都能体验到那个普遍存在的空间。”

“有生之时”展览现场,TAG·西海美术馆,青岛,2023

摄影:黄少丽 Shao Li

“有生之时”展览现场,TAG·西海美术馆,青岛,2023

安东尼·葛姆雷,《聚集I》,2003

在展厅中,一件葛姆雷标志性的像素化作品,由数以千计、大小不同的钢块组成,12×25、25×25、50×50、100×100、200×200英尺等等。尽管形象高度模糊,我们还是能看出雕塑抱着头,有些绝望的落寞。

“作品《聚集I》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可以用元素,从部分到整体去构筑空间。你可以看到这些钢块它们是相当粗糙的,还有焊接的烟熏在上面。”

安东尼·葛姆雷,《聚集I》(局部),2003

葛姆雷觉得这些分解的小小钢块是可以承载感情的——“但我认为在观众看到作品之前,这些作品都是没有价值的。它们需要观众与它们产生链接,赋予它们关注与情感意义。”

艺术家还告诉我们,他其实很担心这个作品会真的会像像素一样散成一团,“整个雕塑大概有350公斤,但是所有重量都受力一个小小的、25×25的连接方块上,可能你碰一下,它就塌了。”

“有生之时”展览现场,TAG·西海美术馆,青岛,2023

摄影:黄少丽 Shao Li

展览中最新的作品《跌坐IV》看起来很“野蛮”,艺术家说这是展览中雕塑结构最为松散的一件作品,每一个钢块甚至都没有被焊在一起,只是被中心的钉子钉在了一起。而之所以这样去做这件雕塑,跟它的灵感来源不无关系。

“有一年的新年元旦,我在伦敦坐地铁,看到地铁里到处都是没回家的人。因为他们在前一天晚上喝的太醉了。他们就是坐在那儿,以某种崩塌的姿态,就像这个雕塑一样。”葛姆雷说。

“有生之时”展览现场,TAG·西海美术馆,青岛,2023

摄影:黄少丽 Shao Li

西海美术馆与海岸线相连的外景

展厅4给人的感觉像迷宫一样,我们不受限制、自由地去寻找那个对于自己来说最有共鸣的作品,与沉默的金属雕塑共享这个展厅。

而悬厅就像透明的、开阔的,发着光的巨大盒子。在展厅里,光线来自四面八方,连墙壁都是光,整个空间毫无阻碍地与美术馆外的蓝天、海岸线相连。

“这个展览是两个展厅之间的辩证关系,对话、动态和张力。”艺术家说。

“有生之时”展览现场,TAG·西海美术馆,青岛,2023,摄影:黄少丽 Shao Li

“有生之时”展览现场,TAG·西海美术馆,青岛,2023,摄影:黄少丽 Shao Li,作品左起分别为:《大地》,1991/93,《果实》,1991/93,《身体》,1991/93,《最终产品》,1990/93

“这两个悬浮着的《果实》和《身体》,它们把重力戏剧化了,《大地》和《最终产品》让这种漂浮感接了地。”葛姆雷说。

5号展厅中的这四件作品,有两件被钢缆吊起,两件被放在地上。

它们都来自于艺术家90年代初期的“扩张系列”,灵感来自艺术家对于重塑皮肤边界的痴迷。《大地》代表着一个自由坠落的身体,《最终产品》则是一个站立的人形。

艺术家安东尼·葛姆雷在展厅现场

“有生之时”展览现场,TAG·西海美术馆,青岛,2023

“果实或种子也是一种炸弹,这种潜力可以爆炸、表达和增殖。” 葛姆雷说。而这种增殖的观念也与作品的灵感来源息息相关——胎儿在母体中蜷缩的姿态。

厅内观众缓缓走动,厅外海风徐徐吹来,这两件吊起的《果实》与《身体》随着震动的空气微微浮动,动态与静态在这种时刻构成了完美的平衡。

“有生之时”展览现场,TAG·西海美术馆,青岛,2023

“这个展览的核心是要呈现出有机和构建之间的对话。它根植于中国哲学,天与地之间的规则,以及人性对这两者的理解。”葛姆雷告诉我们。

安东尼·葛姆雷位于中国广州象山的大型装置作品《亚洲土地》的制作现场,2003

摄影:Zhang Haier

在采访中,葛姆雷不止一次地提到他对中国文化的迷恋,以及与中国不可分割的情感链接。

“我第一次来中国是在1995年。在过去的30年里,我看到了中国社会的非凡的转变。从一个相对分散的、低水平的农业社会,到现在我们都生活在高楼大厦、高密度的巨型城市中。” 葛姆雷对于每一次来中国看到的日新月异的变化,数次感叹“magical”!(魔法)

《亚洲土地》项目结束之后的展览现场,2003-4

也是基于这种对中国的热爱,他在2002年做了一件大型的作品《亚洲土地》,邀请350位广州象山村的村民还有广州美院的学生,在二月的5天时间里,做了23万个小的身体雕塑。

艺术家要求祖孙三代人一起制作泥塑,“我记得最小的孩子才5岁,每个人都有一个宽1米长3米、用粉笔划出来的‘工作间’。大家要坐在一个老人或年轻人旁边,但他们不能是你自己的孩子或孙子。”艺术家回忆起当时对村民们的要求,还是会笑出声来。

中国广州象山存的村民们正在自己的“工作间”制作《亚洲土地》,2003

摄影:Zhang Haier

“你会发现一个很神奇的事情,那就是孩子们并不害怕,觉得这像一个大派对。反而是大人们束手束脚。”

这个项目一共用了130吨粘土,每个人每天都要制作100到300个手掌大小的小泥人。

安东尼·葛姆雷,《亚洲土地》,2003

香港M+博物馆展览现场,2021-2022

安东尼·葛姆雷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依然记忆犹新

“对于我来说,我就像坐在餐厅里面一样,‘啪’,他们给我端来了一个木板上的小泥人。”葛姆雷笑着说。

村民们会问他,“这是你想要的吗?” 而葛姆雷的回答是:“不,这不是关于‘我想要什么’这是关于‘你能找寻到什么’,你拿着一个泥团,把它捏成型,然后你给了泥塑眼睛,让它们活了起来。”

《亚洲土地》的制作者与成品, 2003

摄影:Zhang Haier

五天时间里,他们就像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一样,每天工作8小时,从早9点到中午11点,然后吃午饭,看看别人做的泥塑,下午又回归工作。

“最好笑的是,村民会试图去辨认泥塑的样貌。他们会讨论‘这看起来就像张维,这是她做的吗’?”艺术家笑着说。

安东尼·葛姆雷,《亚洲土地》,2003

香港M+博物馆展览现场,2021-2022

《亚洲土地》的制作者名单, 2003

摄影:Zhang Haier

葛姆雷说自己始终对《亚洲土地》这件作品感到很自豪,它出自中国的劳动人民之手,讨论了艺术中观者与被观者之间关系的辩证和流动。

这件作品现在成为了亚洲新地标,香港M+博物馆的永久收藏,8万平方英尺的展厅中,40万双眼睛注视着你,你在展厅中无处可逃。

“我想《亚洲土地》是一个巨大的储蓄池,有着太多说不出的感觉和想法。它们完全占据了整个空间,你无法进入它们的空间。因此,你成为了那个被艺术注视的对象。它们都在问你相同的问题‘你是谁?你拥有什么?你存在什么记忆?’”

安东尼·葛姆雷,“静止中移动”展览现场,上海龙美术馆,2017

摄影:Oak Taylor-Smith

葛姆雷回忆起自己每一次来中国,都觉得受到了某种启示。他说起中国的古迹和自然风光如数家珍——西安的黄帝陵兵马俑,四川的三星堆遗址,南京的明孝陵和神道,还有黄山。

“我上次来是在2018年,和西藏的导游在雪里骑了一星期马,到了海拔4700的山上。我很喜欢去中国西部,那些没有路的地方。在那里你可以感受到真实的、离地球更近生活。”艺术家说。

青年时期的安东尼·葛姆雷

从葛姆雷大学时期接触到中国的《道德经》、《易经》开始,他就对中国古人所拥有的“金木水火土”五行观念有着极深的认同,他认为中国古人比中世纪的欧洲人在这一点上走的更远。

“我觉得我在很多地方都受到中国文化的影响和启发,并且也将如此进行下去。”葛姆雷说。

青年时期的安东尼·葛姆雷

他告诉我们,在采访的前一天,他还去了青岛大学,想看看中国的年轻人们都在干什么。

“他们在走廊的楼梯上,急切地学习,希望通过硕士的入学考试,希望参与到城市和国家的未来中,如此令人感动。”艺术家说。

安东尼·葛姆雷,《他时X》,苏格兰,2009

摄影:Keith Hunter

安东尼·葛姆雷,《地平线之域》 ,奥地利 ,2010

安东尼·葛姆雷,《别处》,德国库克斯港, 1997

作为一个享誉全球的大艺术家,葛姆雷却非常平易近人。他还和我们分享了他平时在英国时“无聊的一天”。

“我的一天是非常无聊的,七点左右起床,做点不是那么剧烈的运动,算是向太阳的敬礼?然后我吃个早餐,就准备去工作室了。”葛姆雷笑着说。

“我的工作室就在我妻子工作室的隔壁。我会在十点之前到达我的工作室,检查一下各个项目的进行状况,画画图纸,做点小的模型,这是我创作的一个过程。”

青年时期的安东尼·葛姆雷在工作

葛姆雷说自己的工作室里大概有25个工作人员,“我们大家都会一起吃午饭,吃完之后,就打打乒乓球、或者是踢足球,打篮球。”我们听到的时候都瞪大了眼睛。

艺术家大笑起来,“我们很幸运,有一个很大的院子,就像一个集体工作的社区一样。”

安东尼·葛姆雷,《警报》,2022

摄影:Stephen White & Co

“我总是试图在晚上11点之前完成所有的工作。但你知道,有时候这是不可能的。总会有些人从意大利,或者某个地方过来,想跟我谈一些事情。”葛姆雷假装无奈地耸了耸肩。

他告诉我们,现在最让他分心的就是做展览。“我正在努力减少展览,想集中精力做更多在公共空间里的永久性作品。”

安东尼·葛姆雷,《澳大利亚腹地》,西澳大利亚,2003

安东尼·葛姆雷,《六种时间》,苏格兰,2010

安东尼·葛姆雷,《哈夫曼》,挪威,1994

安东尼·葛姆雷,《北方天使》,1998

摄影:Colin Cuthbert

安东尼·葛姆雷,《现场》,法国,2020

说起公共空间中的艺术, 葛姆雷显得更加兴奋了。他曾创作了无数像《在别处》、《北方天使》、《地平线》等被放置在大自然中的雕塑作品,与周遭的环境水乳交融,仿佛就理应在天地间存在。

“我们习惯了在画廊、博物馆看到艺术,但其实雕塑是‘喜欢’自然环境的,这与室内场馆相比是非常不同的体验。它让你更清楚地意识到大自然的变化——今天是晴天、阴天还是雨天?”

安东尼·葛姆雷,《视力》,希腊提洛岛, 2019

安东尼·葛姆雷,《七种时间(元素)》,意大利,2006

安东尼·葛姆雷,《关注》,2014

摄影:Clare Richardson,courtesy 白立方

“我喜欢创作公共空间里的作品,它可以是在街上、在山上、海滩上、在海里。你可以说,把人类制造的东西放回到大自然,那种感觉是非常神奇的,甚至感觉必须要这么做。”葛姆雷说。

艺术家安东尼·葛姆雷在展厅现场

采访的最后,他还跟我们“剧透”了他接下来的行程。

“我马上会去韩国,因为我有两个非常激动人心的永久性项目正在进行中。它们都至少要三年,甚至五年的时间才能完成,相当地复杂。”

图片安东尼·葛姆雷工作室、TAG西海美术馆、常青艺术慈善基金会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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