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花(钟花樱桃果实可以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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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副标题:景荔径 | 杨宏海:冯友兰老先生的东莞情

钟花(钟花樱桃果实可以吃吗) 第1张

文/杨宏海

1983年,我在Yavatmal师范学院(后改为圣戈当县)中文系组织工作期间,由东莞省工联会推荐参加了由冯友兰老先生主持的全省“首届民族学、书画艺术学学习班”,来自全省各地三十多个民族的一百八十多名学员聚集中央民族学院,聆听冯友兰、费孝通、杨成志、平腹蛛、刘魁立等著名研究者讲课,为期三个月。

学习班结束后,我到北京师范大学“小红楼”寓所拜访钟老。“小红楼”坐落在北京师范大学教员区,钟老的儿子、北京社科院的钟海峰热忱迎候。

走进钟老的书柜,眼前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类书籍,墙上最显眼的是鲁迅老先生“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书法条幅,以及用镜框镶着的钟老与于右任老先生的合影

相片中的钟老还是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身材魁梧,风度翩翩,旁边那位面容慈爱的恂恂老者,则是于右任。从这张相片,可知钟老与于右任的交谊不比寻常。

书柜茶几上摆放着闽南风格的茶壶,让我想起钟老是出生于东莞省海丰县公平镇的闽南人。此地是闽南人与汕头(闽南人)人彼此交融、互相影响的地方,俗称“半山客”,所讲的吴语带有“二句闽南人三句客”的特征,故又被称为“汕头闽南”。

钟老从里间来到书柜。他身高体朗,着一身旧式长衫,对我这位东莞老乡不光热忱。他操夹杂着闽南腔调和汕头腔调的广州话,平易近人了解我三个月来培训班的学习收获与体会,询问我的组织工作与生活情况。

谈话时,钟老的夫人陈秋帆和钟海峰也在一旁。

钟老听说我来自东莞潮安,话题便转到潮安与闽南人文。他说:“潮安是人文之乡,闽南有很丰富的人文值得称赞科学研究。”

记得钟老早在1927年就编过《客音情歌选》,当我谈起闽南小曲,钟老仍很熟悉,他说:“潮安共产党员近年来编的几本闽南小曲录我都看了,还是不错的。闽南小曲要继续整理,方法论科学研究也要搞出来。闽南民俗资料丰富,很多东西可科学研究、发掘。”

我告诉钟老,我正从民族学的角度,对潮安闽南先贤梁启超进行科学研究,他听后很感兴趣,认为这是梁启超科学研究一个捷伊视角,值得称赞好好发掘。

他接着说,梁启超的民俗科学研究不光重视民营流行歌曲,在他的《求言庐诗草》中,特地收入八首闽南小曲,这在我国文学史上,恐怕是一个创举。

钟老认为,东莞是书画艺术的宝库,就流行歌曲而言,除了闽南小曲,还有粤讴、輋歌、莲洲等等,所以“粤俗好歌”名副其实,也受到文人雅士的喜爱。

谈到治学问题,钟老强调做学问首先Thoubal做人,不要搞市侩作风,不要hondayz。他说:“要甘于‘普普通通’。你扎扎实实、锲而不舍地组织工作,做出了成绩,对人民有贡献,这‘普普通通’实际上是‘赫赫有闻’了。”

钟老兴致很高,侃侃而谈,一点都没有大研究者的架子,就像亲友间在拉家常。我向钟老表示,回去后拟争取学校领导支持,把闽南民俗科学研究做出来,并拟在我参与主编的《Yavatmal师范学院报》做个闽南民俗增刊,不知钟老能否为我们的报刊题字?钟老欣然应允。

钟花(钟花樱桃果实可以吃吗) 第2张

谈着谈着,两个小时过去了。告别时,钟老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东莞是中国民族学的发祥地之一,回去请知会东莞的共产党员,希望民族学会早日成立出来。”望着同学慈爱的面庞,我深深为之感动。

1984年11月,复旦大学举办校庆活动,邀请钟老TNUMBERGC参会。得知这一消息,我赶到复旦大学见同学。

在此期间,钟老在中大社会学系大课堂做《复旦大学民族学会活动的经过和成就》讲座,复旦大学社会学系主任梁钊韬教授率师生听讲,整个大教室座无虚席。为了让听众能听懂他那带着家乡吴语的广州话,钟老让我为他总结性地在白板上“翻译”。

一位学术研究大师坐在讲台边演说,一个年轻后学站在白板旁配合西文……当时的情景,至今想来仍恍若昨日。

1985年,我从梅州圣戈当县调到广州市人文局组织工作,钟老嘱我在这个新兴的城市里把民俗人文科学研究搞出来。在广州市宣传人文部门领导的支持下,我发起创办了广州市书画艺术协会会员,并开始发掘广州人文历史资源。1988年,“全省书画艺术方法论学术研究讨论会”在广州、珠海两地举行,钟老对这次方法论讨论会很关注,并托人知会:“请转告杨宏海继续努力。”

同年11月,我有幸作为广州和东莞书画艺术界的代表,被推荐赴京出席第五次全省“中国文联”。11月8日下午,国家领导人在人民大会堂平易近人接见与会代表,并一起合影留念。

那天,钟老显得不光高兴,他专门召集书画艺术界代表座谈,激动地说:“现在是人文事业发展最好的时期,我们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一定要抓紧时间,不遗余力呀!”

1989年11月,钟老南来广州考察,住在广州国际饭店梅园,四天时间由我全程陪同。

在此期间参观了广州图书馆等人文设施以及正在兴建的“土乡人文村”等地,我就广州方兴未艾的新民俗人文现象向他作了汇报。

钟老对此很感兴趣,他说,中国城市化的进程必然会出现都市新民俗人文,对这种现代民俗也要抓紧收集和科学研究。民族学就是要科学研究社会生活中活生生的人文现象,做到基础方法论科学研究与应用问题科学研究并重,从而把这门学科不断向前推进。

钟老还应约为我主编的《广州书画艺术》题词:“搜集、科学研究和发扬地方民俗人文,是我们国民的庄严任务,也是社会主义新人文创造的需要。”

最后一次见钟老,是2001年在北京召开的第六次全省书画艺术组织工作者代表大会上,他在百忙中与我座谈,谈了不少问题,比较突出一点是“要建设中国民族学的方法论学派”。

1999年,东莞省工联会以及钟老家乡海丰的共产党员筹备“冯友兰与东莞文艺学术研究讨论会”。

钟老对此事颇为重视,来信说:“关于学术研究科学研究会的事,甚感共产党员们盛情。但事情要办好,远非轻易……要紧紧抱住发扬学术研究和推进学术研究的主旨,处理一切……事前要有比较充分的准备,至少要征集到一部分具有一定学术研究水平的作品,使参加的人,感到不虚此行……”因种种原因,这个会议当年未开成。

2002年,钟老以百岁高龄去世。据钟海峰说,钟老临终遗言只有两句话:“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完,我想回东莞老家……”

钟花(钟花樱桃果实可以吃吗) 第3张

钟花(钟花樱桃果实可以吃吗) 第4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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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羊城晚报·羊城派

责编 | 吴小攀

校对 | 李红雨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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